在一门之外,这方小布片上我都错觉还有老姐花房的温度,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无比刺激。就在前一刻,它还包裹着姐姐最隐秘的部位,下一刻,我等不及下一刻,直接握住坚挺膨胀的肉棒,小布片就包裹住肉棒,来回耸动。在极短的时间内,这块布片就前后包裹住姐姐的小穴和我的大肉棒,姐姐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和我肉棒分泌出的粘液都混合到上面,这是不是代表着我们姐弟间接性交了?精液和淫水交流着,不就是做爱吗?噢!和老姐做爱,大肉棒插进她的骚穴里,好温暖湿热的骚逼,好爽!
肉棒插在老姐的小穴里,老姐欲拒还迎,羞红着脸不敢看我,腰身却配合著我上下挺动,一双硕大雪白的大奶子晃来晃去,两颗红艳樱桃般的乳头镶嵌其上,夺目晃眼!我终于忍不住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挑逗着。姐姐无法忍受上下夹攻的刺激,嘴里发出压抑着的嗯嗯声,我兴奋极了,肉棒又硬涨了一圈,轻咬住殷红的乳头,下身加速挺动。老姐终于浪叫出声,啊啊啊的像是在鼓励我她很爽再加把劲……终于,我受不了了,干涩的喉咙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像是机关枪的子弹连发,喷涌而出……风停雨歇,理智恢复,我审视了一下自己,懊悔不已。老姐粉色的胸罩被我咬在嘴里,丁字裤在手中揉成一团,小得可怜的布片上布满了腥浓的精液,肉棒软塌塌的垂在上面。场面淫靡无比,我却内疚慌乱无比。
我居然用老姐的贴身衣物自慰,还一边幻想着和她做爱,而且还是在她本人就在外面的场景下。开始时确实觉得特刺激,释放之后又觉得前一刻的自己太恶心,老姐对我这么好,这么做简直禽兽不如。上一次对她完完全全有着清晰的生理欲望而自慰得追溯到十来年前的青春期了。
没空多想其它的,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飞快冲洗好身体,把自己和老姐换下来的所有衣物一股脑的扔到桶里,倒上洗衣粉,赶紧搓洗。
消灭完所有罪证,这才放松下来,心想着帮老姐洗了所有衣服,也算是功臣,底气足了些,打开门吆喝着老姐递衣架过来。
老姐拿着一把衣架过来很是惊讶,不过我还是看到她的脸上透露着一丝欣慰满足,我不由得再一次鄙视自己的二弟,并在心里发誓以后要多帮老姐做点事,不再做那种龌鹾勾当。
两姐弟一起晾着衣服,很是温馨融洽。只是她看到我连内衣裤都洗了,有点羞意,正准备说什么时,我马上大大咧咧的解释说内衣裤是给她分开洗的,没混到一起。完美的打断转换了尴尬氛围,老姐没再多说什么。回到厅里随意的聊了会儿,她就回房间去了。卧室被霸占,我就只能在客厅里将就了。
说将就其实有点夸张,客厅里的旧沙发是上一任租客留下来的,平摊开就是一张床,比起席梦思还有些差距,但比硬木板的床可要强太多。铺好沙发,关了灯,躺在上面玩了会手机,心思却静不下来。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要关上可就不容易了。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度过了圣人时间,老姐回房我一人独处时,肮脏的思想又一波一波的翻腾起来。
内心里确认这是肮脏不堪却又兴奋刺激,老姐的婀娜身影,挺翘圆润的丰臀,高耸坚挺的酥胸,就连她那耐看的鹅蛋型脸庞,笑起来弯如月的眉眼,红润的小嘴,无一处不透露着女性的成熟美态,仿佛每一个部位都有着性暗示,刺激着我的荷尔蒙,激发起我的征服欲。
混乱的思绪搅得我无法平静,脑海里又回想起十来年前青春期骚扰老姐的事,跟儿时懵懵懂懂的游戏不同,十三四岁的我已经懂得很多,小黄书三级片都看过了,也学会了打飞机自慰。在那个炎热的暑假,躁动的少年终于把罪恶之手伸向自己的姐姐。半夜熟睡的老姐并不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把他全身摸了个遍。刚发育好初具规模的嫩乳,柔滑的纤腰,圆润的屁股,直至那尚未经历雨露的桃源洞,都有弟弟魔手探索过的痕迹……翻来覆去到深夜,没有丝毫睡意,不能再想了,我用力掐了下大腿,疼痛让自己稍微清醒了点。悄悄的起身摸到烟盒走到外面阳台,老姐在家我不太敢频繁抽烟,也就只能躲到外面悄悄的点燃。尽管头顶上晾的衣服还在滴水,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厕所环境不太好,也总比弄得里面满屋子烟味要好。
一根烟抽完,思绪也控制着转移了,想了想明天该办的事,我又悄无声息回到厅里。刚准备躺下,耳朵好像听见卧室里有什么声音,为了证实是否错觉,我走到卧室门口侧耳倾听,微弱的抽泣声清晰入耳,顿时我心里一痛,暗骂自己实在太大意。
彪悍强硬其实只是老姐的表面,她的内心其实是很细腻敏感的。小时候受了委屈或欺负也从不在我面前表现,只会锁上房门一个人躲着哭。想到这点我就无比自责内疚,失去了爱情对她是多大的打击?我居然以为随意安慰下就行了。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线找到钥匙,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如我所料,房门果然是锁上的,幸好是老式的球形锁,里面锁了还是可以用钥匙打开。我的动作很轻,却还是惊动了老姐,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背对着我蜷缩着的身影侧头看过来。
“涛涛,你……不要!”
没有理会老姐的抗议,我伸手开了灯。一张梨花带雨见者犹怜脸庞映入眼帘,红肿的双眼不需要想象就知道流了多少泪,伤了多重的心。
“涛涛……不要看,快出去!听话……呃……”
心如刀割的我坐到床上一把搂住姐姐,“姐,想哭就哭吧,你还有老弟在呢,什么事我都能替你分担,给你扛着。”
或许是我的话击溃了她伪装坚强的防线,也或者此时的她仅仅只想有个依靠,有个倾诉发泄的对象,姐姐在我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一切都会过去的,我还在身边守着你呢!
李达成,你给老子等着!一边轻抚着姐姐的后背,我心中对于先前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