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左手勾上他的脖颈,右手则放在他裤裆上下抚摸。那丑男见状,轻轻搂住子君的腰,双手笨拙无比——想必还是个雏吧?子君用眼睛暗示着他,缓缓吐出自己的香舌,那丑男依葫芦画瓢学着子君,两人舌尖刚好碰在一起,也不过多的接触。我从镜头看过去,却清晰的看到子君的舌尖在缓缓的挑逗着他的舌尖……“如此浪漫的情景,怎么让这丑男占了?为何我的舌尖舔的就是子君的鞋子呢?”一想到这儿,我的下体开始缓缓的勃起,直到龟头触碰到冰冷的牢笼,才又缓缓的焉下去。
手机看片:“好了,换一个姿势。”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切换下一个场景,可没想到接下来的,却更为让我揪心:两人的嘴唇紧紧的吸在一起,面颊轻微的浮动,想必是两人的舌头互相在对方口腔里翻滚,子君洁白无瑕的鹅蛋脸和那丑男坑坑洼洼的国字脸形成强烈对比。子君此时紧闭着双眼,垫着脚,右手还是停在那男生的胯裆上,而那男生的胯裆已经可见明显的勃起——“子君可能高兴坏了吧?”“好了……换一个……”我连快门都按不下去了,只好期待他们能快速结束这一切。但他们彷佛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彷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们无关。若是在路人看来,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对情侣啊。
我焉下去的下体又有了反应!我把拿照相机的双手垂到了下体位置,然后用中指悄悄地抚摸着我的睾丸——我也只有抚摸睾丸,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啊!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嘴唇渐渐分开,嘴唇上的唾液拉成长长的晶莹的丝线。他们呆呆的看着对方,眼充满了爱意——我无比坚定的相信,子君此刻眼中对他的爱意只可能是一种肉体之爱。丑男刚才的法式湿吻,一定让她的舌头特别舒服吧。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顺便把图给修一修。”子君并没有看过来,只是朝我挥了挥手。
我如蒙大赦,赶紧小跑着回去了,在路上还想期待着子君今晚能回来住,又觉得大概率的不可能。“如果今晚她和那丑男开房的话,想必会很开心吧?像他这种雏,第一次可以释放出自己单身20多年的存量。”想到这,我又为子君得到满足而略微欣慰,“唉!还是慢慢来吧,我用了半年才逐渐接受她晚上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也不知道还要花多久才能接受她白天也如此……”从下午到晚上,我一直在修着图,看着这些图片,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那些场景。下体不受控制的流着前列腺液,以至于我不得不洗内裤。子君的卧室还是关着的,我根本进不去,修完图的我,太无聊了。
凌晨12点给子君道完“晚安”后,我又把下午修好的图发了过去,她没有立即回复。
凌晨1点她发来信息:“晚安,我爱你,好舒服。”凌晨3点,她又发了一次消息:“谢谢你。”凌晨5点,最后一次消息:“明天上午我不去上课了,下午再来图书馆找你。”三、整个6月也就进入了我第二阶段的考察期。从那次的河边拍照后,子君相继又和两个cos社的男生拍过照,照例是由我当摄影师。
但更多时候,子君是和我一起去图书馆学习。这时,我装作不认识她,我们早早的就占了三个位子,由我先坐在那儿学习,然后子君再带上她新交的朋友,坐到我的旁边(那男生坐在子君的对面)。往往,子君和那些男生只是在桌下进行腿部的交流,若是男生旁边没有人的话,子君就会把她的丝袜脚放到那个男生的胯裆下。我还注意到,有的男生喜欢用腿来感受子君丝袜的温存,而有的男生则会用手抚摸她的脚。
当然,每次子君说是来学习,学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而已,带着那些男生往5楼跑的时间却有一个半小时。每次子君回来都是脸颊微红,头发凌乱的样子,让我一度以为他俩在5楼打了野战。
白天的不开心归不开心,晚上却是让我特别的满足,因为子君终于来和我住在了一起!遗憾的是,从子君住进来的第一天,我俩就严格贯彻了分房的原则,我甚至连她的卧室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同时,子君每次洗完澡出来时,都是穿上了她的睡衣——上面竟是画的海绵宝宝的卡通形象,并没有我意淫中的香艳的场景。至于她的内衣和丝袜,也是晾在卧室的窗外,与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缘分。就连高跟鞋她也放在卧室,似乎我上次闻她鞋的事情给她带来了阴影。
我俩每晚在图书馆学到10点才回来,洗漱完毕,她就关上卧室门,睡觉去了。有时,她也不会回家,这个月外出的次数只有7、8次,较前几个月,算很少的了。这个月能这么长久的陪我,让我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她知道我白天在心痛!她为了缓解我的心痛,为了更好的帮助我度过考验期,她宁愿暂时抑制着自己的需求!她是多么爱我!”这一个月的生活就这样规律的推进,如果说中间还有什么感情上的转折的话,那是两个星期后的上午,我们再次隐晦的重提了之前我说的做狗的事——我以为她已经忘了。
6月20日,按照我们的约定,今天我有一次释放的机会。
刚洗漱完,就听到她说:“刚好两个星期了……要不就现在吧?你赶紧去厕所,我给你记好时间。”我本想说“现在大早上的,没什么性欲,要不等到晚上再来吧”,却见到她已经把手机的时钟界面打开了,同时把钥匙丢在厕所门边。我见状赶紧捡起钥匙,进了厕所,关了门,坐在马桶上,脱下裤子,疯狂套弄我的自由了的小不点。
刚开始由于紧张,它说什么都硬不起来。直到我在脑海里想着子君,想着子君的丝袜,想着子君被操的样子,它才争气的硬着。我加快了手速,生怕超过了两分钟。在我的小不点流出精液时,我赶紧的大声说:“我好了,我好了!”“那你把门打开呀?”子君一边说,一边不等我的回答就把门打开了。
我左手拿着卫生纸,未来得及擦拭,裤子还停在膝盖处没有提上来,一抬头,就见到了穿着薄薄的黑丝袜的子君。
“1分30秒,还不错……到客厅来,我给你锁上。”说罢,她倚坐在沙发上,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满意还是嘲讽。
我擦干净精液,拿着锁,尽管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种事情上要亲力亲为,但既然能让我的下体享受到她指尖的温度,哪怕只有片刻,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我哆哆嗦嗦的走到她面前,刚刚快乐过的小兄弟没有丝毫生机,彷佛进入了沉沉的梦乡。她眉头微皱,像上次那样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小不点,然后迅速的把它放进了鸟笼中。这次的操作更为熟练,没有浪费她10秒钟的时间。
一上好锁,她的身子就往后靠了下去,微皱的眉头舒缓开,翘起了二郎腿,兴致昂然的看着我。
光着下体的我更是被她看得不知所措。只好低着头等待她说话。
“怎么?玩够了,连谢都不会说一声吗?”她有些失望的说。这时候我才明白她的意思。但此时我又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我该直接就这样站着说谢谢吗?还是说像上次那样跪下去说。”“还站着干什么?”她厉声质问我。
我懂了!我懂了!我赶紧跪了下去,双手和脑袋紧贴着地板,唯有屁股高高的翘起,被锁住的小不点在空中孤零零的前后摇晃。
“谢谢,谢谢。”我衷心的说着那两个字。
“谢谢谁呀?”子君的声音冷咻咻的。
“谢谢你。”我本能的回答,立刻觉得不对劲,又补充到:“谢谢子君。”“你不是说在这个家是做狗的吗?哦……对了,这件事我们一直都没有再提起,你是觉得我忘了吗?”子君幽怨的说,似乎在恼怒我的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