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那个一脸落寞的可怜男人。而是早已忍受不住心一次次被刀割被伤害的疼,最终在茫茫人海中痛哭失声的心碎nv人。
这一切何其相似?
曾经她以为,她能完好把控住属于自己的那份感情。
但在贺子鸣早已毫不留情地从中ch0u身离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变傻了一样,不顾满身的伤痕仍也要留恋不舍地固执等待在原地。
沈叶告诉她,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这样痛苦?网上很多人都说,先上的那个人往往就是情里的输家。
许久,她没有说话,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混合着同样温热的酒水从脸上一点点慢慢流淌到冰冷的桌边。
原来一开始,她就不该对那个安静站在碧绿草坪上,转头看向她时正露着淡淡浅笑的男孩动心。
静静看着深红的酒如g涸的河流一样,一点点在桌面上逐渐消失不见,沈媚低低出声,我不会再回去了。
不再见他,这大概是对自负的我,最终却轻易上一个人的最好的惩罚。
沈叶放下酒杯,转来拉住她的手,“堂姐,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