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后,拉着岳母来到了出租屋。
大家可想而知,当舅哥和那nv人兴高采烈地回到出租屋,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媳妇坐在那里,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尴尬场面了。
这回,我岳母再也不信誓旦旦了,舅哥的嘴也不y了。
但此时,极为膨胀的舅哥,说出极为经典的话:我说屈静,你真是土老帽了,你到外面去看看,哪个老板身边不得有个铁姘?
现在哪有带自己的媳妇的出来混的,不嫌丢人吗?
舅嫂听了这话,气得发疯。
就连一向护犊子的岳母,也感到这话有些不妥。
让舅嫂没想到的是,在回家的路上,自己婆婆一番劝说更为经典:屈静啊,其实常江就是逢场作戏,他是个要面子的人,绝不会和她真心的。
你俩毕竟有个孩子,你还害怕他真能跑了吗?
不会多长时间,常江就会和这nv人拉到的。
舅嫂听到婆婆这样讲,感到空前的绝望,这才有了闹离婚的事情。
我说了这么多,这回大家一定相信,不管多坚实的情,在虚荣心的促使下,在金钱和美nv的面前,都会不堪一击的!
可是,离婚是那么容易的吗?
首先舅哥不同意!
他自己心里明白,像舅嫂这样的好媳妇世上难找。
再说了,家里的房子,是舅嫂在公务员分配的,离婚后就代表舅哥一无所有。
所以,舅哥才不那么傻,说离婚就离婚的。
紧接着,就是岳母极力阻挠,她发动所有的亲戚来劝舅嫂。
于是,在离婚和不离婚的问题上,僵持着,僵持着。
一直僵持到大年初三,我的出现,才有了定论。
二、
三十晚上,我和媳妇孩子在家陪着父母过年,一直到初一,我没见到舅嫂。
初二,我全家到岳父母家拜年,而舅哥也去他的岳父母家拜年,所以也没看到舅嫂。
初三,是岳母定下的日子,全家人大团聚,这天我看到了舅嫂。
我是在和媳妇恋时候,才第一次看到舅嫂的。
当时她的美貌打动了我。
她中等的身材,白白净净的一张四方脸,略显肿眼泡的大眼睛,乖巧的小鼻子,红红的嘴唇,一笑就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那x脯好像两个大馒头,在衣服的包裹异常显眼。
那pgu不大不小,看起来很敦实,厚厚的翘翘着,看着那白皙的皮肤,就能联想到pgu也是一片雪白。
记得一次打麻将,舅哥尿急,让舅嫂替一会。
舅嫂做好后,先把包裹在毛衣里的大n放在桌子上,然后随着她抓牌、打牌的动作,来回挪动着,看着就迷人。
之后,打错了一张牌,舅嫂嘴里哼哼唧唧发出撒娇的动静,把我看的浑身都su麻了。
当时我就想,什么时候能m0到舅嫂的n,就是s了都行。
还有一次,舅嫂教孩子看图识字。
她趴在床上,脑袋高高翘起,后背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那pgu高高翘起。
侧面看,如一轮弯月,正面看,圆溜溜、鼓囊囊、肥乎乎。
我差一点扑上去,用手m0、用脸贴、用嘴亲、用x蹭……我完全被这不大不小的pgu征服了。
当我听说舅嫂和舅哥那一段恋史,我绝望了,我知道今生今世想得到舅嫂是没有希望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喜欢看到舅嫂,每次她出现,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尽管知道没有希望,可就是喜欢看。
如今,舅哥在外面有了nv人,舅嫂要离婚,最高兴的就是我,因为我认为,我的机会来了。
舅嫂来了,她满脸的憔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并且jg恍惚。
还和往常一样,帮着岳母做饭,只是一声不吭。
岳母一直讨好着她,让她休息一会,接着又骂舅哥几句。
舅嫂还是不做声。
在岳母家团聚,只有两件事,吃饭和打麻将,好像打麻将b吃饭重要。
吃完饭,赶紧把桌子收拾下去,端到小舅子屋里,就会听到麻将的哗啦哗啦的声。
人员是一家出一人,舅哥、我媳妇、连襟和小舅子。
往年打麻将的时候最热闹,舅嫂会小鸟依人的躲在舅哥的身后,有时会把下巴放在舅哥的肩膀上,看打麻将,帮着点钱。
大姨子会坐在连襟身后看;岳母则到小舅子身后,因为小舅子还没成家。
我岳父到我媳妇身后看。
我不会玩,也不喜欢看,在岳母的卧室里带三个孩子玩,因为我会讲故事,孩子们也喜欢跟我。
今年却不同了,舅嫂没有到舅哥的身后,而是一脸的疲惫,坐在岳母的床边,和孩子们一起听我说故事。
有舅嫂在身边,我讲故事格外卖力。
可她根本没有心思听我的故事,因为孩子都笑弯了腰,她一点表情也没有。
岳母也不再去看麻将,一会进来一趟,看着舅嫂,yu言又止。
岳父好像也没心思看热闹,坐在餐厅里昏昏yu睡。
但,那边的麻将依然热闹,时不时传来叫骂声和愉快的笑声。
半夜了,孩子们玩累了,在岳母的床上横七竖八的睡着了。
那边的麻将仍然继续着,丝毫没有减弱,因为明天从岳母家出发,到七大姑八大姨家拜年,这已经是往年的习惯了。
他们要玩上一宿,明天一早,稍微眯一会,就由我开车送他们串门拜年。
所以,我必须回家睡觉,只有睡个好觉,才能安全开车。
我回家了。
我说。
我也回家。
舅嫂说。
往年,舅嫂是要在岳母家呆一宿的,今年她为了舅哥的事不愿意再呆下去了。
别啊屈静,在这玩呗。
岳母拉住舅嫂,又冲屋里喊,常江,你就不会让屈静玩一会啊?
好好,你来玩,我给你看牌。
舅哥一边打牌,一边站起来。
不玩。
舅嫂冷冷的说了一句,拿起大衣穿上。
好吧。
岳母知道在劝也没有用,让邹波送你吧,正好顺路。
嗯。
舅嫂答应一声,看了我一眼。
能送舅嫂,我喜出望外,能单独送舅嫂,我这是喜上加喜。
于是我点了一下头。
邹波,给我嫂子送到楼下,你用车灯照着点楼梯。
我媳妇也在讨好舅嫂,对我说。
我知道了。
我答应着,已经穿好衣服,走出门外。
岳母的房子是回迁房,楼梯里没有感应灯,她想找手电,却没有找到,只好开着门,让餐厅里的灯照亮楼梯,一直等我们下到了四楼,她才叹口气,把门关上。
我拿出手机打开,倒着身子往下走,用手机微弱的光线给舅嫂照亮。
拉着我。
舅嫂伸出一只手。
我这是第一次拉着舅嫂的手,身上像过电一样su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