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步一滑的往床边走去。
薛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晌午了,他在那穴内塞了一根脂膏,想了想,又拿出了已经好久都没有再用过的肉色胶纸粘了上去,抛却阴唇被粘着疼痛暂且不说,因着阴唇方才又被折磨了一番,被操弄的肥厚,好似肿了一般,胶纸黏上后那里鼓囊囊的一块,根本没法穿裤子。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最后还是将胶纸撕了下来,拉扯到了痛处时连带着穴内又涌出了一大片水儿。
薛生拿了一块裹布将那里细细的擦了干净,本想将那裹布随着手指一起伸入穴内,将穴里的水儿也给吸个干净,可谁知道花穴又实在是娇气的很,一碰就哭,止不住的哭,他只能换了一块裹布垫在底裤上,就像姑娘们定期会见红时所做的那般,然后慢吞吞地提上裤子出了房间。
他去院里的水桶里起了一瓢水洗了洗手,又凑到鼻子尖闻了闻,确定那些淫靡的味道淡的已经几乎闻不到的时候,他这才拿起手帕擦了擦手。
嗯,皂角的清香,真好闻。
他回过头去,正见一个下人拎着扫把向他跑来。
“少爷,您醒了。”
“嗯。”
薛生搓了搓手,闷哼了一声。
下人又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薛生,发现他的眼角有些红红的,似乎是刚刚哭过一场的模样。
下人摇了摇头,在心里感叹自家少爷真是重情,升了个官还给他激动哭了。
这样一想,那外面传的自家老爷是贪官的话肯定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