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坏要让吉朦自己亲口承认。
男孩被他折磨得高潮迭起,小腹大腿紧绷抽搐,晃动得声音也碎了,“唔~有~有啊~”他的声音勾缠诱人,偏偏说出激怒谢淼的话,男人一怒张口咬住那个胀大的滑腻阴蒂,坚硬的牙齿不时刮擦着吉朦最敏感的骚浪之处,粗壮的指节伸入穴中一通翻搅操弄,弄出一室淫靡的水声。
不多时男孩便带着哭腔怪叫,穴内冲出一股水,激射在空中,还未止住,前面的鸡巴也潮喷了,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被男人的手把握着射的方向,全部落在他的胸腹上,积攒了半个多月的精液浓稠味重,吉朦喘息着想合拢腿却被男人按住。
“骚儿子还没说那野男人是谁,不过看来他不行啊,看把你给饿的。”男人带着讥讽和醋劲,伸手沾了点精液和淫水,让吉朦自己看。
男孩眼尾发红,声音绵的能滴水,他握住那两根手指,暗含挑逗地摩挲套弄,“那野男人不就是你,我的男人也是你,爸爸也是你,快让儿子看看,你这二两肉还有没有货了。”男孩边说便撑起身子,手掌贴住谢淼胯下鼓胀的一包把玩,眼睛从下往上,睫毛颤抖,媚眼横生。
唇角一抹够劲的笑,谢淼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性感的暗紫内裤下,支棱出来的那根肉物光是看着便让人眼馋不已,衬衫也脱了,两人一人站着,一人躺在浴巾上,时别两年,总算又是赤诚相见了。
“货足着呢,待会儿把你撑哭了可别怨你爹。”谢淼重新压上吉朦,精壮火烫的身子压住那尾白鱼,饿了两年多的悍物总算是可以开开荤,顶蹭几下后便慢慢进入吉朦的身子。
那处紧窄的穴即使吉朦自己玩也不过浅尝辄止,这会儿被硕大的龟头充满压迫性地刺入,可怕的被迫寸寸撑开的感觉让男孩皱着眉轻哼,谢淼被箍得难受也不敢顺自己的意,他一边吻着吉朦的乳头,一边伸手揉那颗硬呼呼的肉核,只想尽快缓解吉朦的难受。
“嗯啊~可…可以了~”吉朦见他忍得辛苦也顾着自己,胸口暖暖的,望着谢淼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缠绵爱意,看得男人喉结滑动,两张嘴黏在一起狂野地接吻,下身试探性地挺动,他那根鸡巴又粗又大,打着转顶着磨,吉朦女穴内的敏感处被不断摩擦生出连绵的快感,更加热情地去吸吮男人的舌头。
浪劲儿一起,穴内的水就多了,谢淼就着那流出的淫水,腰身挺动,怒涨的鸡巴一次次拓开紧窒的穴口,又重重操入,两人亲了一会儿又分开,谢淼直起身,俯视着吉朦潮红的脸,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劲腰挺动,腰侧的肌肉都鼓动着,蛮横的力度撞得男孩晃个不停,呻吟也被撞碎,求饶的话全然噎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只一双落泪的眼睛和蹙起的眉头,全然爽透了的样子。
谢淼深深看着那为他展露的风情,一下一下,像是要把两人撞碎在一起,再也不分开,灼热的精液射入其中,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避孕那事,似乎认定了吉朦是不会怀孕的。
“唔…你以后不要再去做那幺危险的事好不好,我可以养你的。”两人洗浴之后抱在一起,吉朦着实累坏了,眼睛一眨一眨闭上又猛地睁开,他侧躺在男人怀里,说话的语气很慢,男人亲着他的耳朵,“好啊,我看你那保镖也不怎幺样,还是我来吧。”
“你没把他怎幺样吧。”男孩累极,闭着眼睛开始打小呼噜,“没有。”只不过多睡一会儿罢了,谢淼圈着怀里的人,半晌舍不得合眼睛。
这傻小子他想了两年,这会儿终于抱在怀里了。
还好,他活着回来了。
情话绵绵,余生还长。
柔情满怀,谢淼吻了下男孩的额头,轻轻环着他,不多时也睡了过去。
今后,便由我保护你吧。
我的朦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