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狰狞的孽根对着翕动的殷红穴口,缓缓坐了下去,“哈啊好涨……呜呜都被撑开了……啊啊啊……”,柱身擦过肉道的敏感点,瞬间叫何玄伊软了腰身,失去支撑的身子重重落下,竟就这幺被肏开了宫口,大股的花液浇洒在炙热的顶端,萧冶闷哼出声
耳边响起何玄伊委屈的呜咽声:“唔嗯相公欺负人……哈啊好涨……呜呜被捣坏了……”,方才那一下快感来的太过急烈,何玄伊心有余悸的抽噎起来,趴在萧冶肩头一动也不敢动,听萧冶笑着道:“不会坏的,嗯?”,言罢亦不管何玄伊是否回过来,便将人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好似要将五日的份额都补回来似的,恨不得将囊袋也肏进去,白皙的腿根被肆虐的一片通红,被狠狠要了前穴还不够,还被狠狠肏了后穴,两处的小嘴都灌满了男人黏腻的白浊,方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