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用
尚未退却的艳红眼睛望着对方：“想
幺？”
楚既明胸膛急剧起伏，他眼中仍然愤恨地瞪着敬帝，但是脸上全是欲望堆积起来的汗，他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涎
。
他本来是生得眉目俊朗，眉间隐现风流之态——京中贵族子弟大多都养了些这种习气——只是楚既明乃天家子，自比旁
多了些贵气，倒使那点风流并不流俗，反而目光流动着，颇惹倾倒。楚既明还是尊贵的小王子的时候，鲜衣怒马，意动眉扬，常常惹得京城
儿家以香囊诗文相送。
但如今，他被囚困着当成泄欲的禁脔，自己却不能释放，像是失去闭
能力的昏朽老
一样，连水都控制不住。
“真是可怜啊。”敬帝说，他用指尖轻柔地抚摸着楚既明的脸颊。
他错了。
楚既明的丑态，反而更激起他的
怜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