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幺啦……你到现在,衣服都还穿着,太不公平了吧?”
洛秋愤愤地缩在何先生怀里,揪着眼前那条手感极好的领带拉扯,像是要将它扯掉,却又不得要领。
何俊熙伸手勾住领带接扣,随手一扯便扯下来扔在一边,碎的亲吻便落在洛秋发尾鬓边,伴随音色暗沉的邀请:“剩下的你帮我。”
洛秋脸红透了,趁着蜜色的肌肤和肌肉健康的身体,愈发显得诱人。他侧头轻轻用牙齿叼着何先生的衬衫衣领,小声咕噜了一句“去床上……”引得何俊熙又是一阵轻笑,便直接将他抱起来,放倒在床上。
洛秋半趴在何先生身上,一颗一颗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每解开一颗,内里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健硕胸肌就多露出来一些。
小腹像有只毛茸茸的细爪不停抓挠,惹得洛秋呼吸越来越重,连碰都不用碰,刚射过不久的下体就又绷得笔直,端口源源不断冒出粘腻蜜汁来,连成一条线,滴滴答答落在何俊熙整洁的衣裤上。
何俊熙也不介意,只是靠在床头微笑着盯着他看,一只手状似随意地在他的坚挺上滑动。这暧昧的动作无法满足身体的欲望,反而撩拨得洛秋愈发焦躁又饥渴。
洛秋难耐地扭着腰,越是想加快手上的速度,便越是难以完成解扣子这件简单的事。
他有些烦躁地抬眼去看何先生,却见那始作俑者一脸坏笑,正目不转睛看着他,显然十分享受他的手忙脚乱。
这还讲不讲理?消失了一个星期,回来就欺负人,还想看他出洋相?
兔子不发威,真当他是病兔哇!
洛秋愤愤地咬咬下唇,狠狠盯着何先生那张帅脸,随即双手猛攥住何先生身上那件衬衫的对襟往两边一使力,剩下的扣子便顷刻如离了荚的豆子,崩得到处都是。
被蛮力扯开的衬衫皱成一团,总算彻底袒露出一片精壮的腹肌。
何俊熙忍不住开怀大笑,大手一捞便将人按进怀里。
洛秋赌气一口咬在眼前肌肉结实的肩头。
何俊熙却把他搂得更紧,接着猛翻身,下一秒已蛮横地将人压在身下,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便低头掠夺他的唇舌。
火热舌尖不容抗拒地扫过敏感上颚,流连在齿根,又沉迷于纠缠追逐,直吻得洛秋呼吸都顾不上,紧紧抱着何俊熙的脖子扭动身体,仿佛只被亲吻着便能再射一次。
来不及下咽的甜津都从唇角流下来,色气逼人。直到两唇分开,洛秋还意犹未尽,伸着舌头渴望更多。
何先生伏在他身上半坐起来,将已经基本报废的衬衫脱掉甩在一边,伸手去解皮带。方才被好好伺候过的凶器已再次从拉链中高高挺起。
洛秋意乱情迷地盯着他的动作,双手立刻紧紧握住那根跳动的巨兽,迫不及待地撸动。
何先生的动作始终平稳和缓,甚至还有点赏心悦目的优雅。但在眼下这种情形,任何缓慢的行为都是坏心眼的折磨。
洛秋两条腿蛇一样缠上何先生的腰,自动把饥渴难耐的小穴往何先生身上蹭,整个身子瘫软得水一样,撅着嘴抱怨:“干嘛一直慢吞吞的,你都不想我吗?”
何先生双手撑在他头侧,坚硬下身不知不觉中已抵在不停收缩的入口,却也只是反复研磨试探,像是故意要把人逼疯一般。
“你以为我是来做什幺的?”
他这样说着分开洛秋两条修长的腿,一只手边为洛秋雀跃的性器服务,一边将他顶端不断溢出的湿滑液体沾了满手,又转而涂满自己那一根和洛秋湿热柔软的穴口,反复涂抹开拓。
滑腻指尖插进去的瞬间,洛秋整个人都挺直了,又是舒爽又是紧张。
毕竟一星期没有像这样被进入过,多少有些涨涨得不适,但好在何先生的动作轻柔又体贴,内壁的软肉迅速接受了异物的侵略,很快便开始自觉地绞住那根手指吞吐吸吮。
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洛秋已经彻底沦陷。
手指带来的愉悦远远不够填满疯狂渴求的情欲,他在何先生怀里不断扭动,挺着发烫的欲望去蹭何先生那根,口里含糊不清说着各种羞耻至极的话,根本不顾得害臊,拼命抱紧何先生肩背,乞求被占有。
“快一点……快点插进来,用力操我……”
如此直白的恳求似乎叫何先生很受用,一副快到极限的模样,脊背上肌肉紧绷,手指方才退出,便将凶猛巨物整根插入。
一瞬攀升的快感让两人几乎同时闷哼出声,久别的焦灼在此时烟消云散,只剩沉重的喘息和野兽般的交合,释放彼此最原始的本能。
洛秋双腿都被高高折起,门户大开,被何先生打桩一般顶得一阵阵打颤,每一次被深深插入再退出都会带出少许内里粉嫩的媚肉,像是绽放的花朵一般。
汹涌的快乐如同潮水席卷而来,把他彻底吞没其中,没多久就溢出一连串舒爽的叫声射出好几股浓稠精水。
然而何俊熙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是再次将那些粘稠精液都涂在他穴口,将他已经绵软的身子翻了个个,让他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形状美好的屁股,就再次狠插进去,如动物般开始新一轮大开大合的进攻。
洛秋被如此狂野地反复操干了不知道多少回,射了又硬,脸上已然满是失的痴态,只能大张着嘴乱叫唤个不停,身上床上里里外外都被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明明什幺都射不出来了,也依然舒爽得硬成铁棒……
何先生始终沉默而凶悍,攻城略地的巨兽仿佛不知疲倦,执意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都侵染得彻彻底底。
他低头啃咬着洛秋汗湿的颈窝和锁骨,一路品尝到胸前殷红饱满的果实,留下一串浅浅印记,享受怀中年轻美好的肉体因为他而狂乱的阵阵颤栗。
直到洛秋不知道第几次边射着少量透明稀薄液体边哭着向他讨饶,何先生才猛然发力抽插几下,将精液尽数射进恋人的小穴深处。
洛秋喘着粗气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恢复智,转头看见何先生正在温柔地替他擦身上的各种体液……
这认知让洛秋好一阵羞耻,心里却又涌起甜蜜爱意,就把脸埋进枕头里笑着说:“别擦啦,这种程度大概只能等下去洗澡换床单了。”
何俊熙想了一秒,果断认同了这个结论,便扔掉了手里的湿巾,侧身斜靠回洛秋身边,一手支着头,一手顺着洛秋消瘦的脊背来回抚摸。
这样亲昵的事后爱抚也让洛秋十分愉悦,忍不住又往何先生怀里蹭了蹭,然后像突然想起了什幺,抬起脑袋埋怨:“你这一星期去哪了?怎幺都找不到你。”
“澳门。我去的地方信号不太好。”
何先生说得十分轻松随意,听起来好像也没什幺不对。
洛秋“哦”了一声,也没多问。
太过激烈的性爱消耗了太多体力,让他有点昏昏欲睡,可又贪恋着何先生温暖的怀抱,索性眯着眼猫儿一样在何俊熙怀里扭来扭去找舒服的姿势。
何先生笑着任他玩,当然并没打算告诉他,自己去的地方不好的不只是信号。
作为祖上三代都执掌着地下世界的龙首巨鳄,换言之也就是普通人概念里所谓的“黑道老大”吧,何俊熙需要出入的场所自然不是洛秋能想象的,更不是他希望洛秋被卷入的。
他只想洛秋能以最普通但幸福的方式生活,无论他们最终会成为什幺关系,他都愿意无条件地保护洛秋。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