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的鱼,“好脏,先放到水里洗一洗。”
周枝两手拖着鱼,走到菜板子旁边,底下放着一桶已经晾晒干净的井水,从桶里舀水到另一个大盆里,再把鱼放进去给他浑身洗了个澡。
鱼身上滑腻腻的抓不住,费时许久才算洗干净了身上的泥土。
整套动作看愣了唯一的观众陈二少,“为什幺不先杀了再洗?反正洗完了最后也是要杀,杀完了满身血也是要洗。”
周嫂子无措地拽身上薄薄的布料,“……是我太笨了。”竟然对着一条鱼发起呆,愁的不知道怎幺杀死它。
最后还是陈二少默默地从他手里接过鱼,高高抛起重重摔在地上才算是弄死了晚上的食物。
摔出了内伤的草鱼被一双手接过,肚皮朝天躺在案板上。
周枝几根骨节细长的手指搭在鱼头,另一手拎着菜刀,攥的很紧,心里是既羞又窘,指节都发白了。
低头仔细看案板上的食材,似是在琢磨着从哪里下刀能最大程度地保持鱼肉的鲜嫩。
可是那人绞紧的双腿和透红的耳尖分明已经偷露了主人混乱的思绪。
两条手臂穿过他正执着厨具的胳膊,厚重的呼吸声落在耳畔。陈楠意从身后环抱住那人,用指尖穿过围裙去挑逗挺立起来的小葡萄,又捏又掐,直把那小东西弄得尖尖鼓鼓,仿佛随时都会像主人身下另两个器物一样吐出淫液。
“呃……”怀里的身躯下意识像个虾子一样向后弯腰躲避着在胸口作乱的大手。
轻柔的吻落在他颈背上,陈楠意低头对怀里的大宝贝连舔带吻又咬,用牙齿与舌尖叼住他脖颈上的系带, 一勾一怼,轻松绕开了上边的绳结,肚兜似得上半部分垂在腰间,平坦裸露的胸膛在微凉的空气中彰显着存在感。像是村里的小女孩一样只穿了个小裙子。
“鱼……鱼要跑了!”怀里的人猛地向前够。
都这时候了不去离两人身下蓄势待发的器物,哪还有空管什幺鱼不鱼的。
陈楠意烦躁地抓住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全身心气体的交换的湿吻,把怀里人亲得晕乎乎。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