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咬着我的耳朵媚声道:“你这幺急,小心雨儿不依你”我把她拉来紧紧贴在身上,对春花娘微笑道:“春娘,你知不知道孙仲予躲在哪里”春花娘闭目道:“我不知道,你们是魔教的吧”我对月儿叹道:“圣教真是声名狼籍,连黑道也称咱们作魔”月儿吃吃笑道:“不知道圣教究竟做了什幺,让杀人放火、奸淫虏掠的玄女教也这样看不起咱们”春花娘怒道:“狗男女有胆就杀了老娘,若是落到我手里,必定叫你们生不如死”月儿媚笑道:“爷,春娘急着想死呢”我在她玉臀上轻拍一记,道:“宝贝儿,去把她的衣衫脱了,一件也不能留”月儿嘻嘻一笑,走去脱着春花娘的衣裙,一面道:“春娘,你的媚术是不行了,若你能用下面的功夫制服爷,咱们就放你走”又掉头对我媚笑道:“爷,春娘的道行很深呢,你可别不小心被她吸干了”春娘眼里露出锐利的眼,想不到对手竟敢送上门来。我呵呵一笑,慢慢走了过去,一面从怀里掏出两个小木鼎,对月儿晃了晃,笑道:“宝贝儿,想试试吗”月儿脸红啐了一口,态娇媚绝伦。我心中一荡,坐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含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面抚摸两只丰满怒挺的乳峰。月儿轻轻的扭着身子,一面把香舌伸了过来。我仔细品玩良久,放开她说道:“你不用,可要便宜春花娘了”她白了我一眼,接过去打开,笑道:“我看看有什幺稀”木鼎里装的都是脂膏,芬芳扑鼻,晶莹如玉,只是一瓶粉红,一瓶深红。月儿欢喜道:“相公,这叫什幺”我得意笑道:“粉红的药效较浅,叫春梦,深红的相当厉害,叫春风一度,两样对人都不会有坏影响,你真不想试试”月儿皱了皱秀挺的鼻子,娇憨地道:“让春娘试”说着就要用指尖去挑。
我连忙抓住她,笑道:“你若真不想用,就别让它沾上身”月儿讶道:“这幺厉害”我嘿嘿奸笑两声,得意地道:“出自相公之手,当然不是寻常药物”一面捻起春花娘青葱般的食指,用尖尖的指甲挑了少许粉红的油膏,涂上她丰腴的玉臂。然后用她的手掌轻轻一抹,笑道:“等着看戏吧”月儿倒在我怀里咯咯娇笑起来,道:“相公,你真是个大坏蛋”春花娘玉藕般手臂上粉红的油膏转眼间就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
红晕慢慢扩散开来,春花娘浑身白皙的肌肤逐渐变成娇艳的粉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一对水汪汪的杏眼好似要滴出汁液,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住扭动摩擦,喉间忍不住娇吟出声。
春花娘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月儿呆呆地盯着她,心里也异样起来。我微微一笑,提起春花娘一只手放在她自己腿间,一面轻轻抚摸她丰满怒耸的乳房。春花娘立即快速捻转自己殷红挺立的蚌珠,一面大大分开两片湿润肥厚的蜜唇,将中指刺进蜜壶挖弄,嘴里吐出销魂放浪的呻吟。
不到片刻,带着浓烈女人芬芳的蜜汁猛的从她火红的宝蛤口喷出,她也立即瘫软下去,眯着迷人的大眼睛,脸上的情却舒服至极。我嘻嘻笑道:“春梦了无痕,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体力可以迅速恢复”月儿脸颊酡红,媚眼生波,轻轻的呼吸掩饰不住内心的激荡。我又捻起春花娘的手指,沾了一点深红的油膏,先曲起她的大腿,然后再左右分开,慢慢涂上那浑圆肿胀的蚌珠和粉红的菊蕾。
春花娘这下知道厉害了,颤声道:“不要求你不要”我轻佻地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春风一度可没那幺简单,你福气不小,好好体会,一面还可欣赏公子爷和少奶奶的床戏”月儿娇媚地啐了一口,背转身去。我嘻嘻一笑,搂住了她轻怜蜜爱,百般讨好,一面慢慢替她解下外衫。月儿其实很是情动,轻轻抱着我的猿腰,温暖圆润的小腹紧贴着我,螓首则埋到我怀里。我探手到她的小衣里捻住肿胀的大葡萄,正温情抚慰时,后院突然传来呵叱打斗声。
我推窗而出,飞鸟一般掠上屋顶,正好捕捉到一个白色身影。这人身上负了一人,但仍然迅速远去。柴房中躺着两名忠勇卫,看来受伤不轻。如雨、水晶和俞林都追了上去,我越过他们,道:“我去追,俞林示警,回去小心防备”火红的美丽焰火在夜空中爆发,分外引人注目,警示驻守分坛的弟子出了状况,让他们小心戒备。这是不得已的办法,既然对方有漏网之鱼,这次行动就大有泄秘的可能。距离那白色身影越来越近,他发觉有人追上,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个二十四五的英俊青年,剑眉入鬓,目中光锐利。
他身形一折钻进小巷左转右窜,又穿窗进屋,顿时弄得四下惊慌一片。我死死咬住他,虽然这下不便出手,但绝不会让他趁乱逃脱。这人见耍尽手段仍抛不下我,提气往城外赶去。
我追到郊外,拦住他的去路。这人慢慢将背上之人放在地上,站直身体,目光灼灼的打量着我,道:“在下袁令,请教阁下尊姓大名”我笑道:“原来是黑道四大年轻高手中的袁令兄,在下寒梅,有幸领教袁兄的高招”袁令道:“彼此彼此,请”只看他的气度和站立的姿势,便知那黑道四大高手的称号非是浪得虚名。我慢慢抽出吉祥剑,这袁令的内力修为绝不在七派比武大会六名佼佼者之下,但武技上究竟有多大造化,却要试过方知。
袁令双掌一翻,手中已多了一对寒光闪闪的匕首,同时背脊微耸,似乎突然间变得高大魁梧起来,周围的空气也森冷了许多。
我轻轻跃上前去,“叮”的一声,袁令架住了我似虚似实、难以捉摸的一剑,目中精光暴露,猛虎般揉身扑了上来,两只匕首一刺咽喉,一刺小腹,竟似要在数回合间分出胜负生死。
正所谓是“一寸短。一寸险”,遇上他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狠辣劲,稍差些的角色恐怕一开始就会心志被夺,从而进退失据。我脚下踉跄好似醉汉,堪堪错身闪开他的进招,一面回剑横削。袁令突然旋转起来,银光一闪,一只匕首脱手飞出,竟然绕了个圈子袭向我后心,另一手反撩我的小腹。
我心中豪兴大发,浑然不理身后闪电般射来的匕首,手上剑光暴涨,充满雄厚内劲的剑招唰唰发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袁令不敢应接,蹬蹬后退,我看也不看的反剑一挑,“当”的一声,后面的匕首被震上半空。
袁令沉腕一扯,匕首顿时迅疾飞回,原来是有根细不可辨的银丝相连。我和身扑了上去,剑招重若千均,劲气却毫不外溢。袁令知道厉害,色紧张万分,心中的讶异难以言明,不住躲闪我手中长剑,苦苦支撑。
回飞的匕首掉到了地上,他已经无暇顾及。我缓缓一剑纵劈,剑气已将他牢牢锁住。袁令拼起全身功力架住吉祥,却发现剑上内力突然间无影无踪,轻飘飘的空灵无物,顿时胸中如遭千斤大锤猛的一击,“噗”的一声喷出口鲜血,一跤坐了下去。
我连忙按住他的背心输过内力,歉然道:“袁兄见谅,在下出手太重”他半晌才缓过气来,萎靡地道:“寒梅兄的武功出入化,袁某不是你的对手”我将他负在背上,走到那被救人身前。这人想来便是春花娘的相好妙郎君,他肋下中了一剑,受伤颇重,虽经过包扎止血,但情况仍很虚弱。我把他提起,施展身法往回奔去。
若所料未差,袁令应该就是出面制服上饶分坛孔武的人,不知为何藏身在胭脂楼,察觉出事后他想来曾经到元家大宅探查,也许发现那儿人手众多不易成功,所以才又回胭脂楼来救人。
刚回到城里,两道身影就拦住去路,定眼一看,竟然是峨嵋掌门灵性和一名女弟子。
看来鹰潭的确是个要地,只不知道正道有多少高手驻留此地我停下脚步,微笑道:“原来是师太法驾,在下有礼”灵性未料到是我,有些讶然的合什道:“楚公子有礼,想不到会在此地相遇”她身旁的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