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今日无早朝,刘珺又给自己放了个小假,在邵阳宫用过早膳,便一路消食到椒房殿,从后殿门摸进去,偷偷藏在正殿后面听自己大宝贝和小宝贝演戏。等白映彩遣了人回去,他才慢悠悠地从后面走出来,险些吓了白映彩一跳。而石榴看到刘珺,仿佛是看到了接自己值班的一样,冲着刘珺喵呜两声,大概是交代了一下任务,便咻地窜出去玩了。
随后,刘珺一边听白映彩佯装生气地数落他一边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进了暖阁,看到玉兰给白映彩端来净面的温水,便主动请缨将功补过,谁知能文允武的陛下手拿起毛巾比惦着毛笔握着长剑还抖,不小心蹭到了白映彩的眼睛,惹得他眼尾红了一片。
“来,睁开眼睛,让朕看看还有事没有?”刘珺用手巾将白映彩脸上的脂粉一点点擦去,露出了带着健康红晕的脸蛋,比起擦了粉的精致疏远,看起来更加可亲可爱了。刘珺凑过去,使两个人离得极近,白映彩甚至能感受到刘珺说话时扑在他脸上的热气,他闭着眼睛,睫毛微微地颤抖。
“没事了,陛下……无妨……”
刘珺闻言轻笑两声,不再逼迫白映彩睁着眼睛和自己脸贴脸,转身洗了一把手巾,怕自己擦地不干净,又回来给白映彩擦了遍脸。
过来端走水盆的玉竹心里偷偷笑着,别家的相公都是给自己夫人描眉,自家的大人却是被陛下追着卸妆,可以说是别具一格的真爱了。
“她没给你难看吧?”净完了面,刘珺便扶起白映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陪他去后花园散步。白映彩身子越来越重了,最近脚掌也开始出现小块的浮肿,虽然佟姑姑说过了实属正常,刘珺还是心疼的不行,有空就来拉着白映彩出去走走路,白映彩也总是依着他。
“陛下说程伊雪?”白映彩一手撑着后腰,一手和刘珺十指相扣,慢慢地走着,“入宫第一天没有侍寝,她自己还不觉得丢人?你在后面不也听了吗,她哪里有空来为难我,陛下别担心……我倒是还有些担心小若,今日他跟程伊雪拌了两句嘴,怕是会被记恨……”
“就算小若不跟她呛,她也会先去招惹小若的,她的性子还用猜?”刘珺微微摇头,“子彻别担心,朕会护好你和小若的。”
“嗯……”白映彩正欲犯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连忙捏了捏刘珺揽着他后腰的手,“上次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说起这件事,刘珺倒是严肃了起来,“那宫女明显有猫腻,隔天慎行司用章太医配的药在她屋子里发现了百元散的痕迹,按说可以盖棺定论了,可是子彻也明白,她一个御衣坊小宫女,什幺原因也犯不着这样来设计你,更何况是如此精细的计划,再加上稀有的毒药,绝非一个十几岁进宫的小宫女能做到的……然而事情败露后她一心求死,慎行司什幺也没审出来,最后用了刑也没用……”
“唔,这样……”白映彩摸了摸下巴,“我当时就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不急,先慢慢审吧,查查她在宫外的关系,有没有家属亲戚还有来往……”
“不错,虽然我在明敌在暗,但朕想,他们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这个精密的计划是怎样失败的……既然现在他们阴谋已经败落,想要再害你,必然会很快露出马脚。”
【小剧场】
御膳房后院在啃小鱼干的石榴:好像听到有两脚兽在夸本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