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萨菲明显不正常,他甚至不敢像对待其她女人一样伸出舌头与之交缠。
毫无逻辑,毫无理由,极限反差,突然就抱着他要做爱,那怕是痴女都不可能那么淫荡。
「我清醒得很,我想被世界上最低贱的人类奸污,你明白吗?」跪坐在地上,圆滑的手指抚摸着黛茂的脸,萨菲冷淡的说。
「不能理解,圣女,你被人下咒了吗?」推攘着萨菲,对当前状况,黛茂本能的抗拒。
「呵呵,我被恶魔下咒了,要用最低贱的鸡巴才能治愈,呜呜」脱了黛茂的裤子,萨菲一口含着了还末勃起的鸡巴。
「啊,这……」黛茂只感觉鸡巴被柔软湿润的香舌极致舔弄,特别是摇动的金发,鸡巴开始猛冲血压,在圣女圣洁的小嘴中开始膨胀。
但是就算鸡巴膨胀,圣女依然没有松嘴的意思,她反而吞咽着,挤压着肉棒进入狭小的喉腔。
没有呼吸的限制,喉管的挤压和圣洁美人臣服的低垂,要不是坐在椅子上黛茂都想狠狠。
肏起来了,还好圣女缓缓吐出了肉棒,她圣洁的容颜让人尊崇,冷漠的情下,黛茂甚至有些罪恶感。
「殿下,您清醒一点」用着最后的理智抵抗着,黛茂看向用手撸着鸡巴的圣女,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嫌弃的目光看向黛茂,身体却诚实和前倾把玩着鸡巴。
「我很清醒,要和一个下贱到极点的侏儒做爱,光是想想身体就恶心得不行了」娇眉冷眸,点绛朱唇,西方女性深邃的眼眶,高挺骄傲的琼鼻,立体的五官圣不可侵犯,冷漠却又淫靡而充满桃色。
跪坐的少女双手握住鸡巴做出祈祷的姿势,吻住龟头,萨菲伸出香舌舔舐着,圣庄严,似乎在对待圣物。
鸡巴抖动着,面对高傲的圣女表达自己的憧憬之情。
「和一位高贵的淑女做爱你不兴奋吗?低劣的东方侏儒,你的肉棒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冷淡的声线表现得无比热切。
「疯了,你疯了!」被女人骂和嫌弃黛茂倒是没什么感觉,甚至还有些兴奋,你那么高贵冷艳还不是被我骑,但是这种架势他没见过,宛如痴女,还是痴他这种侏儒。
「嗯,好恶心的肉棒,呜,唔,好恶心」一边嫌弃的对着黛茂的肉棒索吻,香舌反复鞭笞着挺立的肉棒,一边没有被迫的努力的舔着黛茂的鸡巴。
鸡巴是诚实的,本来被众多药剂强化的鸡巴就是精力旺盛,又是极品的大美人舔弄,自然斗志昂扬,黛茂甚至感觉精意忍不住的上涌,但是害怕又控制了他。
比起当初干安苏娜还刺激,因为生命被掌控在当前少女的手中,所以格外敏感。
上下吸啄,舌尖钻着马眼,这哪里是什么圣女,简直是下贱的荡妇。
「下贱的肉棒,好脏,好恶心的液体」前列腺液的涌出被圣女敏锐的觉察到,她含住龟头舔的一干二净,还把龟头舔的充血显得紫红。
「不要撸了,要射了,要射了」并不是单纯的舔弄,柔软的玉手撸动着鸡巴,技巧娴熟,上下搓揉,多重感受下黛茂被口手并用的少女撸的快射了。
「好了,不撸了,第一发可不能这么射,来,射我子宫」循循善诱的圣女悲天悯人的亲吻了一口龟头坐回自己的座位,缓缓搂起长袍并张开m型的大腿,雪白的肌肤和圆润修长的美腿宛若明赠予,大腿处金色的丝链摇曳点缀,鞋是金边长靴,略有遗憾不是鱼嘴高跟,但是却让她的形象更为立体,她有一条白色内裤,少女一摘挂在了腿弯,展露出圣女该有的圣之处。
金毛梳理的整整齐齐,似有被修剪,粉嫩的蚌肉被细指分开,露出粉色猩红的穴肉,蠕动着,水光潋滟,耻骨不高,相对内陷,整体呈现吸入式感觉,比不得黛茂家黛绮丝的肥美,却是十分精致和诱人。
「我干」黛茂精虫上脑已经忘记面前少女的身份了,只想把鸡巴插入她准备好的肉穴。
弹跳一样冲到小穴前,踮起脚尖,扶住鸡巴就是狠狠一插,然后就似乎捅破什么东西,随着女人一声闷哼,整根没入黛茂才反应过来:「处女?」不过抽插已经开始了,鸡巴已经中了女人的毒,他抱着雪玉的大腿只想在女人肉体里发泄,发泄男人的生殖欲望。
「哦,东方侏儒的肉棒,刺穿了处女膜,我高贵血统,你低劣的肉棒在玷污我高贵的血统,侏儒你在奸污国的圣女,嗯,我的阴道在迎合你,圣的子宫渴望你的奸污」圣女殿下冷漠的脸上出现崩坏的情,她扶住黛茂的肩,完全没有处女被夺走的痛苦,反而极为亢奋。
这种下克上的快感女人比黛茂更享受,如她所说,她的肉穴迎合着黛茂,紧缩而紧凑,随着抽插蠕动,每次进入都是一番新天地,雪白的美腿摇动,像是振翅的天鹅。
做爱是如此舒服,久违的那种禁忌和侵犯感包裹了黛茂,什么公爵女王干多了他已经很少有这种玷污感。
「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太羞辱了,被区区一个东方侏儒奸污」几分钟,黛茂都还没想射,萨菲已经用高潮的淫液浇灌他的鸡巴,持续涌出夹杂着血丝滴落在靠椅。
「让我舔你的脚,好臭,真恶心……」毫不留情的推开黛茂的鸡巴,把他裤子彻底脱了,把他按在座椅上,萨菲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脚舔起来,一时间黛茂都不知道怎么说。
「我要干你」黛茂挣扎着,想要摆脱萨菲掌控,但是毕竟是凡人和超凡的差距,软唇吸嗦着黛茂的臭脚,圣洁冷傲的容颜病态好。
「真是太恶心了,低贱的男人,你的臭脚太恶心了,比你的鸡巴臭多了」含着黛茂的脚趾,萨菲支支吾吾的说,厌恶至极却又满意的舔舐。
「你是不是对恶心这个词有误解?你是爽翻了吧」黛茂被舔脚是没有半点快感的,甚至有些不习惯,他另一只脚踩在女人的隔着衣袍的胸上,想把她蹬开,力气不够反倒是像用脚去蹭胸。
「不是,就是恶心,感觉在反胃,油然而生的厌恶,甚至于我现在恨不得把你杀死,切成一段段」脸蹭着黛茂的大腿,舔着他的身体,像是品尝加了毒药的美味佳肴。
她的话语认真,寒意泠然,这种不似说谎的直白,黛茂鸡巴都吓软了,杀意是如此真切,黛茂感到难以呼吸。
「可是,这样最好,最能侮辱我的身体,这高贵的身体需要最低贱的肉棒处理,被最低劣的肉棒刺穿」往上亲吻,圣女又亲上了鸡巴,像是对待热切的恋人,反复索吻,香舌像是扭动的蛇腰舔得肉棒越发坚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这种变态已经超过了黛茂的想象。
「进来」分开美腿,随着圣女的坐下,黛茂又一次进入了她圣的身体。
「为什么?反正你都要死了,给你说说也没关系」抓着车门上下运动萨菲很有表达的欲望,她想要说出了她最大的秘密和她的第一个男人。
「哈」黛茂被这些逻辑不通的话搞得懵得要死。
「你以为奸污了我,我会让你这种污点继续存在吗?射完精我就要你死」萨菲直言不讳,冷眸带寒光,粉面似罗刹。
「我……」谁奸污谁,鸡巴又被软了,做爱体验好差呀。
「半个小时后,不射精你也要死,现在软了我就现在杀你,要不要把你最后的精液射入我圣的子宫呢」感觉到没有活力的肉棒,萨菲冷哼着说,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
「疯女人」黛茂心里暗骂,他感到畏惧,眼前这个人人尊崇的圣女黛茂只感到无序和混乱,可是进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