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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别的男人也在这妙穴里射过精,把他的奴隶按在身下干的志不清只会浪叫,甚至怀上了他的野种。沈断突然暴躁起来,哪怕他连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心里却打定了主意男人这辈子都会是他的附属物。
沈断凶猛的抽插了几下,肉棒深深插入男人细嫩的子宫里,激射出大股的浓精,男人哀叫了一声,身子歪到一边,却是被肏晕了过去。
沈断射进了男人深处,精液一时半会流不出来,本着让男人从里到外沾染上他的气息的想法,沈断下床找到了桌子上的和田玉雕镇纸,强硬的掰开了男人的腿,露出红肿外翻的穴口,粗大的镇纸抵在穴口,毫不犹豫的推挤破开阻塞,男人的腿根尚在抽搐着,火热的花穴被冰凉的镇纸激的绞紧,待到确定男人已经妥帖的含住了镇纸,沈断才欣欣然起身沐浴去了。留下床上昏迷的男人不安的蹙着眉头,狼狈的双腿大开,躺在被自己骚水弄脏的床单中间,身子还不住的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