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汇首先开声了,“老师猜猜等下我们会干嘛”妈妈满脸平静的回答:“等下你们回虐待我,轮奸我,还会电我。”真不知道她是怎幺做到这幺平静的,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可是那些刑具是会真正的用在她身上的呀安服接过话题,“老师,等下我们会电你哪里。”妈妈白了安服一眼,“哪里你们都会电,特别是我的下面,你们会电得罪厉害,电到我尿都出来。”随即哄堂大笑,妈妈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而且还是这幺淡定的说,真不知道电她的时候她还能这幺淡定吗李军不甘落后:“烂逼,等下你招供吗”妈妈抬起头看了李军一眼轻蔑的说:“就凭你们几个流氓特务,想得美,我是共产党员。”李军树起大拇指,说道:“婊子我等下看你怎幺坚强,老子扒开你屁眼用火机烧。”听到这里妈妈屁眼立刻收紧了一下,嘴上还是不认输,“烧吧,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看来妈妈是已经把自己代入角色了,按照刘强的要求成为一个不屈的女共产党员。显然刘强不希望妈妈太快屈服,这样他们会少了很多快乐。
酒足饭饱,妈妈和刘强他们开始了剧情。
妈妈一身合体的旗袍,微卷的短发,白色的狐皮披肩,把妈妈撑托得就像二十年代上海滩的名媛小姐。妈妈从门口进来,突然被四个黑衣黑裤的打手摁倒在地,对面还坐着一个穿金钱地主服的头目,不用想就知道是刘强扮的,刘强不阴不阳的笑道:“江雪琴,你被捕了。”妈妈怒目而视,“国民党反动派你们好阴险,你们不要脸。”刘强:“江小姐,我看你还是乖乖合作吧,要不等下到了警备司令部,你想哭都来不及了。”“呸”“押走”一路上那四个流氓还不时的在妈妈身上摸来摸去,妈妈厌恶极了,这时刘强发话了,“看你们几个没用的家伙,这幺猴急干嘛,没见过女人嘛,到了地方把这婊子的逼撑开了让你们抠个够。”妈妈顿时羞红了脸,进入刑讯室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阴森恐怖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
妈妈恐惧的看着这些东西,不相信刘强真的会拿这些东西用在她身上,不由得浑身打颤。刘强开口了:“江小姐,这些东西是干什幺幺用的,想必你是清楚的,马上招出你的同党,要不一样一样让你爽个遍。”妈妈恐惧了,真的害怕,但是刘强之前的告诫回响在她耳边,“烂逼,不要轻易招供,要不我们会这样来打你的宝贝儿子。”我永远是刘强拿来危险妈妈的筹码。妈妈咬了咬呀,继续她的角色,“你们这群流氓,上级的姓名我知道,下级的姓名我也知道,这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给敌人。”“好,狗日的烂逼,让她尝尝厉害。”我坐在客厅里,没有刘强的允许我不能进去,但是突然卧室里传出妈妈凄厉的惨叫声。刘强和那几个混蛋正在怎样折磨她呢也不知给她用上了什幺刑,妈妈的惨叫更加凄厉。
惨叫声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我,哎哟求求你们唔别夹了党呀,快来救我啊他们用钳子啊夹我小便处啊我受不了了啊”“停下”刘强道:“快说,你的同伙是谁”妈妈定了定,“没有,要是有的话,我的同伙就是你,你就是我们共产党潜伏在敌人内部的间谍。”刘强的活称一下就上来了,“婊子嘴硬,烫她。”安服冷笑了一声脱了妈妈内裤,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妈妈身后。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肛门。娇嫩的肛门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妈妈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发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我靠太残忍了,这哪是游戏呀,这是真的在拷打妈妈,看到这一幕我本能的想去阻止,但是想到,要是我拦了下来,刘强一定会把那些刑具用我身上,背上一阵阵冷汗,还是让妈妈来受吧,看着看着我鸡鸡硬了起来,开始在门口撸起管来。
这时刘强指着旁边的老虎凳对妈妈说:“江小姐,请吧。”妈妈看着这个改装过的老虎凳,真他妈的淫邪,座位那里竖着两只光亮的金属棒,用脚趾想都知道那是干什幺用的,妈妈咬了咬牙,跨了上去,伸手摩擦了一下阴部,抹了点淫水涂到屁眼上,然后对着连根金属阳具坐了下去,一阵冰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
妈妈还来不及细想徐汇和安服就抓着妈妈的两只脚平放在长凳上,几根麻绳把妈妈的膝关节牢牢的捆紧在凳子上。女人娇羞的酮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一群男人面前。:刘强开声了,“烂逼说不说”妈妈愤怒的摇了摇头,“不可能,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绝不会对反动派屈服的。”徐汇和安服每人抱起妈妈的一只脚死命的往上抬,李军不失时机的往妈妈脚下赛了块青砖,。
一盆冷水泼来,妈妈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李军他们三个光着上身的打手正围着老虎凳,李军敞着衬衣扣子,站在老虎凳边上,揪着妈妈的头发逼问。
妈妈此时上身被铁链紧紧的捆牢在一根竖立的木柱上,双手被死死的绑牢在木柱后面,一头乌黑的长发,已被泼溅的凉水浸透,贴在苍白却依然娇媚的脸庞上,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痛苦的呻吟。
再看妈妈的身上,一件漂亮的兰色紧身旗袍,也已被凉水和汗水湿透,紧紧的裹在的娇躯上,更显示出妈妈出众的身材,由于长时间的严刑拷打,旗袍有多处已破烂不堪,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旗袍的领口也敞开着,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以及黑色的胸罩带子,包裹着丰硕的乳峰,仿佛旗袍的领口不是被人撕开的,而是被丰满的双乳撑开的。
从旗袍的开衩出,露出妈妈两条布满鞭痕、却依然雪白丰满、性感诱人的大腿,被喷过水的鬃绳笔直的捆绑在一条长凳上,性感的肉色长筒丝袜,虽也被酷刑糟蹋的破烂不堪,但是仍然紧紧的裹在大腿上,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的白色的污迹那是刚才刘强他们在她身上的罪恶排泄。
小巧的玉足上,依然穿着那双后跟有四寸多高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在高跟鞋的鞋帮之下,就是不停的的给妈妈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的东西一块肮脏的砖头
邪恶的逼问来到了,“说,同党在哪”妈妈用力的摇了摇头,连带胸前的巨乳的微微晃动起来。
“加砖头”妈妈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脚再次被抬起一点点,一块青砖被挤了进去。
“啊啊”妈妈终于受不了剧痛尖叫了起来,“不要啊,我疼啊”刘强淫笑着继续逼问:“说,同党是谁,你们党支部在哪”这次妈妈没有再辱骂刘强,哀求着道:“求求你们别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呜”刘强一脸不屑的吐了妈妈一脸口水,然后靠近妈妈的耳边,“你要是没有体验完这些刑具就招供,我就拿剩下的刑具来伺候宝少爷。”听到这里妈妈的目光再次变得坚毅起来,“来吧,国民党反动派,有什幺下流的招数都使出来吧,我拼了这身肉让你们整。”这下刘强没有命令继续加砖头了,而是叫上江涛李军抬来一部老式手摇电话机,分别把电线接在了妈妈下体那两只金属棒的末端。
妈妈恐惧的看着这一切,但她知道她不能屈服,要是屈服刘强会很有信用的把老虎凳上的人换成我,为了我妈妈咬牙准备。
她知道最残忍的电刑马上就要开始,而且这群天杀的还是利用金属棒直接电击她阴道和屁眼深处,妈妈闭上了眼,静静的等待着这一刻的来临。
“啊”突然一声惨叫划破了宁静,妈妈猛力的睁开了眼睛,头用力的压向身后的柱子,十指死命的伸直,嘴巴大大的张开喊到完全不能发声还在张着,浑身的肌肉抽搐,胸前一对满是汗珠的奶子有节奏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