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安道、卡朗和安德烈上来,他们三个在大厅坐下,里安道说:“少爷你行动真快,刚签完和约,转头已经不知所纵。”
安德烈道:“要不是我们派人盯着皇室,也不晓得原来少爷到了临海城。”
我们围着水晶茶机坐在沙发,我说道:“先别说这个,我们兄弟很久没好好喝一杯,五号,拿点酒水过来。”
里安道跟我一样姓拉德尔,但家族并非系,卡朗和艾蜜丝则是拉德尔家的臣附家庭,他们三个几岁开始就进行家臣教育,跟随我南征北讨快廿年。安德烈则是费本立城前任领主的儿子,因抵抗兽人战中失利而被夺走贵族身份,但数年前开始加入我的近卫部队重新累积战功。
舞姬之中的一名,衣领绣了个五号的托着银盘过来,她穿的是我家中女仆服性感版,裙子较短,衣领也开得较低,一双白色玉腿配合黑色高跟鞋,成一直线地步行,被裙子包裹的盛臀不停扭动。
五号的这个步姿已经吸引了我们四个男人注意力,直到她把上半身水平俯下,从衣领露出深刻乳沟,卡朗和安德烈立即红着脸移开视线,只有我和里安道放胆欣赏。
舞姬们的工作本就是服侍男人,五号亦不例外,她没有被我们视线影响,大大方方让我们看个痛快,重稳地方下酒杯和鱼子酱,还不忙向我们报以一个妖媚的笑容,才静静的退开去。
里安道叹气说:“我现在总算明白少爷你为何走这么快。”
卡朗说:“少爷你家的美女会不会太多。”
我笑道:“多吗?刚才那个尤物是我家中十八舞姬其中之一。”
年纪最小的安德烈呼口气道:“妈呀,这样的美女有十八个?”
我看着小见多怪的安德烈,苦笑道:“都是我的错,等回去北方后我带你们两个去见识见识。”
卡朗面色一沉,里安道拍腿大笑,安德烈说:“千万不要,我刚刚才求婚成功,别这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