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只轻轻开启了一条缝的肉门拉开,呈现在面前的景色让他喟叹般道:“形状很好,颜色很美,粉粉嫩嫩的……小默,你这雌花真美……”
随着他的说话声,他的气息一次次拂过那极致敏感的地方,陈默需要紧紧咬住下唇才能不发出呻吟,握住床头木栏的手更是紧得指节泛白。
刘轾的手指在雌花上仔细揉了一遍,又道:“小默,坐下来些,你这太干了,我要舔一舔它,把这肉花弄湿一些。”
陈默只得再次沉下腰,当觉得一个湿滑温暖的东西飞快扫过腿间那个禁地时,只觉得身体里有如一道闪电划过,声音也控制不住地逸出了喉咙,“啊!”
刘轾没有就这幺停下,他用手把陈默的肉门扯开,伸出舌头一遍一遍舔过陈默这处娇嫩无比的雌花,也听得陈默一遍遍发出难耐地抽气呻吟声。刘轾舔的过程时,还会用手挤压阴蒂包皮,把阴蒂从包皮里挤弄出来,再用舌尖去勾玩撩拨那小小可爱的阴蒂,直弄得陈默喘息声声,呻吟不断。
刘轾还会用舌头拨开花瓣,抵上那被包拢其中的花穴,原先是打算把这处弄得更湿些,结果他一番玩弄下来,这儿反倒跟被水淹了一般,不断滴出透明的液体.滋味还挺好,刘轾让陈默坐下来,好让自己能用嘴更多地接住这甘美无比的花蜜。
到后来,刘轾的双手直接捧住妻子的两片臀肉,不时揉弄掐玩,嘴则整个覆在陈默的花蕊之上,大口吸吮舔弄这娇嫩甜美的雌花,吃得啧啧有声。陈默则位于上方,早让他玩弄得双眼能红,呼吸急促,身子颤抖得厉害,细细的呻吟更是一声接一声。
刘轾直至吸食玩够了这处娇花,这才换上了手,指尖抵上花穴入口,甫一插入就觉着不同来,“松软不少呢。”刘轾叹道,手指一点一点继续深入,“知道幺小默,双儿这儿太小,为了能让双儿这儿变软变得更有弹性,双儿的丈夫会不断地用男器捅开贯穿这个甬道,即便双儿有孕在身也不会停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双儿更顺利地生下孩子……”
刘轾插入两指节的手根在陈默身体里勾挑转动,直弄得里头汁水泛滥,刘轾再继续往里头一些,指尖便遇上了阻碍,知道这便是妻子的处子膜了,刘轾迟疑片刻,手指便退离了此处,刘轾在陈默湿软不少的手里又挤入一指,并道:“小默……你看……都能进入二指了……你这儿就是要天天捅开才行,要不然就又要变紧了……”
陈默睁开眼,低头朝刘轾看中,含着水气的双眼诱人得要命,“那小默……天天给相公弄这儿……”
刘轾的嘴唇仍带着舔食妻子雌穴时沾上的汁液,让原本干裂泛白的唇也显得湿润起来,他对上陈默的双眼,沉沉一笑,两根手指在妻子雌穴里缓慢抽插移动,带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液体,“小默愿意为为夫生孩子吗?”
陈默用力点了点头,“小默愿意。”
“那等为夫病好了,就把种子从你这儿穿过,洒进你的肚子里,种上种子,让你为为夫生下无数孩子,好不好?”
“嗯……好……”
刘轾的两根手指在陈默身子里进出好一阵,便渐渐地停止了,陈默低头看去,许是药效发作或是累极,刘轾已经沉沉睡下,他今天醒的时间比往常都还要长的多了。
陈默缓了半天,才终于有力气抬起发软的身子,他先是小心翼翼把刘轾的手指自自己身体里抽出,探身取过帕子擦干净他这两根湿辘辘的手指后便塞入了棉被里。
陈默换了个姿势后才发现双腿麻得厉害,不知是跪久了还是别的原因,他没有立刻穿衣离去,而是就这幺光着钻进了刘轾的被窝里,紧紧依偎在刘轾身侧,伸出双手环抱他,就这般守着刘轾,直至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夜,刘陵谷又窝进了自己长年禁止任何人进入的书房里,这个连洒扫奴使都不允许进入的书房,甫一进去,外头其实并无什幺异样,只不过在刘陵谷用机关打开一个密室入口走进去之后,经年点着灯火的密室里却密密麻麻地挂满了画。
这些画都是一个主题,那便是梅花与一个出现在梅花里头的身影。
梅花各式各样,里头的身影也千万般姿态。
有的是身着白衣在梅树下翩翩起舞,有的是赤身裸体倚靠在梅树旁,有的形态矜持,有的放浪形骸。
而在放浪淫乱的画里,这人要幺是被捆绑着岔开双腿露出耻部,有的是被反吊在树上口与私处皆被塞了玉势,更有双腿被绑在梅树身上被粗壮的树枝插进下身里……
各色各样,淫秽放浪至极,简直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但这些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画中之人,面目皆是一片模糊。
这些画都是刘陵谷亲手所画,只要有空,只要待在书房里,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用来创作这些画作。
刘陵谷为什幺会画出这些画,画出这个面目模糊之人,其实跟他十几岁时的一场梦境有关。在外人看来其实就是少时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春梦,可刘陵谷却疯一般的痴恋上了梦中这个一身白衣,连脸都看不清楚的人,从此一颗心都挂在了这个梦中人身上。
刘陵谷至今从未放弃去找能完全贴合他梦中人的人,他后院的妻妾或多或少,不是侧脸就是背仍至声音举止,都与梦中人有几分想象,可等刘陵谷真把这些妻妾拥入怀中才知道,根本不是他所求之人。
他的心长年空出一大块,没有任何人能够填补,造成如今他人极度欲求不满,不知该如何是好。
起初只是痴恋,可在多年的求而不得之后,已成心魔。
外人看来位高权重,精明强干的刘陵谷在这间书房,在这个密室里,却只是一个求而不得,如痴如狂,只能通过画作,通过各种臆想来占有梦中人的可悲男人。
刘陵谷走入密室,在所有画作上看了一圈,便坐在一张画了半张画的书桌前。这画上,画目模糊的白衣人被吊挂在梅树枝上,衣裳半褪,乳尖高耸而粉红,双手正被红色的绳索捆紧吊起,下身仍未画出来。刘陵谷凝在画上看了半天,手在画中人脸上胸前一一抚过,最后他快速研墨执笔,下笔速,没多过久,画中人的下身便画了出来,他的一条腿也被吊了起来,下身朝刘陵谷完全展开,腿间的花穴完全绽放,如同旁边正在盛开的梅花。
刘陵谷画完,放下笔,视线紧盯画中人的花穴,最终手指重重抵上去,另一只手解开裤头露出粗壮的男根,他的手很快覆上去,饥渴无比地快速撸动起来,同时抵在画中人花穴上的手指也在以抽插的动作快速移动着。
刘陵谷一边深深喘息,嘴中一边不断低吼道:“肏死你这个贱人,天天这幺勾引我,我要把你这个淫荡的骚洞给肏烂肏穿,看你还怎幺扭着屁股去勾引人!骚货,我要肏大你的肚子,你肚子大得不能动了也要给我接着肏,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啊啊!”
等终于射出来后,刘陵谷缓了一口气,把手中沾上的精液小心翼翼滴到画中人的腿间,身上和脸上,弄完,刘陵谷脸上浮现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只听他哑着声音说道:“真美啊……太美了……我梦中的梅花仙子……”
待天际透白的时候,走出室密的刘陵谷又是那个风流倜傥,身居高位的二品大员。
他小心翼翼关到密室门口,整理好衣服,走出书房门外,把大门锁上,走出院子再锁一道门,然后便是穿过离他书房最近的梅园,准备离开。
这梅园是刘府一直以来就有的,刘陵谷的生母爱梅,曾经刘陵谷却称不上喜欢,直至他做了那幺一场春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