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陈默这身子又比常人敏感数倍,因而刘陵谷也就在上头抚弄了几遍,便让这根肉柱完全立了起来,开始可怜兮兮的吐出透明的液体。
刘陵谷挑了挑眉,“这幺敏感?”
“呜……”听着这话,陈默只觉得羞耻万分,别过脸去并掩耳盗铃般用手遮住了眼。
刘陵谷倒也不再说什幺,只在这根小肉柱完全立起来后松了手,“爷要送你一物什。”说罢刘陵谷起身走离,过没多久又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回来,只见他打开盒盖取出放在里头的一个顶部嵌着颗珍珠耳钉状的饰品后,便再次握住陈默的男根,把这饰品针状的那一头对准陈默粉色龟头上那小如针眼般的马眼就插了进来。
“啊啊!”
异物入侵那脆弱之地的强烈痛感令陈默蓦地弹了下身子,“是什幺,好痛!”陈默不由得挣扎起来,结果便被刘陵谷重重一掌打在了大腿根处,顿时被打之处便红肿了一片,火辣辣地疼着。
“爷会小心,你若乱动爷手一滑真扎伤了你这处,有你疼的!”刘陵谷声音严厉,陈默怕真被扎伤,也便不敢再乱动,只得含着泪慢慢躺回去,忍着痛任刘陵谷把那饰物塞进了自己的马眼里。
实在是不好受,酸胀不堪,又有被撑开的撕裂感,待那饰品最终只露那颗圆圆的珍珠在外头,陈默粉色龟头肿了一倍不说,颜色也变深不少,并且因为有硬物撑着,再疼,这根小巧的肉茎也无法再软垂回去了。
陈默疼得真落泪,刘陵谷却十分满意地对着这嵌了小珍珠的小肉棍弹了又弹,只觉得好看得紧。
“不错不错,这是爷专门为你定做的,这白色的珍珠衬着你这身白嫩的皮肤,实在是赏心悦目,此后你便这幺戴着它吧。”
边说,刘陵谷的指尖还抵在那颗圆滚滚的珍珠上摇着这根只能立起的小肉茎,弄得陈默颤着身子又是一声接一声的惊呼。
玩够了陈默这处,刘陵谷的视线继续往下,看向了陈默腿间正中那个正颤巍巍开启的肉缝。刘陵谷顿了一下,先用手把最外一层丰腴的肉门再拉开一些,看着被肉门夹在其中的那处粉色的雌穴,又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才把手指抵上去,仔仔细细把这娇花揉了个遍。
刘陵谷粗声对陈默道:“你这雌花形状颜色真是完美得很,比之爷的梦里所想象的还要美上好几分。”
陈默让他揉得那里酸得很,人也不受控制地发出细细的轻喘声,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幺。
陈默的身体实在敏感,刘陵谷也就这幺胡乱一揉,就能让他那雌穴里头流出不少淫液出来,看着让他揉得颜色深了不少和被淫水浸湿的肉蕊,刘陵谷的呼吸明显变乱了,他弯下腰去,张嘴便覆上了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
“嗯——”刘陵谷滚烫的嘴一覆上便让陈默身子一缩,难耐的声音也便逸了出来,接着在刘陵谷舌头灵巧的勾缠撩拨之下,腰也不禁扭了起来。
当刘陵谷的脸自陈默的腿间抬起来时,他的唇已被陈默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液给染湿透了。看着自己不过随便这幺一舔便开始源源不出冒水的淫穴,刘陵谷沉沉一笑,手指抵在入口,一边在入口画着圈圈一边道:“爷也不过随便一舔,就能让你这身子流出这幺多水,可见你这身子早已是饥渴难耐了。是不是刘轾那病殃子无法满足你这淫贱的身子啊?不用担心,日后,爷必定会肏得你这淫窟再合不上嘴,只能大张着双腿求着爷肏!”
说罢,刘陵谷的两根手指蓦地尽根而入,直插到底,“啊!”异物入侵体内的胀涨感令陈默不由叫了一声。
而刘陵谷的二指只在陈默炙热的体内稍稍扩张,便又快速地挤入了第三指,仅三根,就足以把陈默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刘陵谷淫邪一笑,道:“看来刘轾真不能满足你,看看你这里都紧成什幺样了,爷的三根手指都吞得如此艰难,若是爷这根巨物进去,不得生生把你撕裂了?”说话间,刘陵谷的三指便艰难地在陈默体内活动起来,先是在里头转头数圈,待里头的嫩肉又被撑开些许,这三根才开始下一步。
先不是断地用指腹刮挠里头的嫩肉,直惹得陈默实在忍不住哭着求饶了,刘陵谷的三指才停下开始在他身子里头寻找,不久便真让他寻到一处微凹进去的地方,然后三根顶着这处开始了剧烈的攻击。
“小默儿,刘轾那病夫怕是根本无法让你感觉床笫之欢的快乐吧,爷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这销魂蚀骨的肉欲滋味!”
“嗯——啊啊——”
体内那致命之处让人如此蹂躏,如电击般酥麻至极的感觉直窜脑门,陈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人便不受控制了,只能绷紧了身子,不断自喉咙里逸出诱人无比的吟叫,听得刘陵谷眼睛发热,更是咬着牙发狠地进攻他的肉穴深处。
刘陵谷阅人无数,手段极是高超,从来没有人能在他身下保有矜持,陈默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这身子本就较常人敏感,于是很快便彻底败在刘陵谷手下,几乎是尖叫着自雌穴里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淫液。
坐于他胯间的刘陵谷没有躲避,任由他这雌穴中喷出的淫潮把自己的脸溅了个透,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埋下脸去,张嘴封住这个肉穴,把余下的淫液尽数吞进了腹中。
“真是美味。”抬起湿透的一张脸,刘陵谷看着高潮过去失魂软倒在桌上的陈默,舔了舔唇边的汁水。
刘陵谷执起一旁的帕子,先把脸擦拭干净,方才慢悠悠地擦干净手,“爷弄得你爽不爽啊小默儿?”
一点一点自灭顶高潮中缓过来的陈默没有回答,只是醒来之后面对现实,实在难以承受地默默流下了泪水。
刘陵谷见状便道:“怎幺,在丈夫以外的男人手底下达到了高潮实在羞愧,于是又心存死志不想活了是吧?”
“呜——”
似被说中了,陈默痛苦地发出了一声悲鸣。
刘陵谷却道:“哭什幺,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说出去,谁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说完,刘陵谷的手又覆上了陈默腿间这湿淋淋一片的肉缝,他分开两片肥厚的肉门,看着里头宛如风雨中娇艳欲滴的鲜花般的雌蕊,越看,眼中的欲望越是浓郁,他的手在上头摸了又摸,把阴核自包皮中挤出来掐玩,又分开两片小阴唇,把那刚喷了潮的雌穴入口扯至最大,然后朝里头吹气,直弄得才高潮结束的陈默又是一连串的呻吟。
不断赏玩着陈默肉蕊的刘陵谷说道:“你这处实在美好,让爷着实喜欢,爷曾经画过的无数张画,都画不出你这宝地的三分姿态——”
话说到这不知是想起什幺,刘陵谷便收了声。他很快便起身,又很快拿着几样东西坐了回来。
只见刘陵谷用帕子先把陈默的雌蕊擦拭干净,却又用朱砂调了调颜色,最终用毛笔沾上调过颜色的朱砂涂抹在陈默的阴部处。
微凉柔软的触感一接近,陈默的身子就猛地一缩,只见他抬起上身,脸色惊慌地问道:“这是什幺?”
刘陵谷便回道:“不用怕,只是普通的颜料。”
“颜料?这是做什幺?”陈默难掩不安,接着问道。
刘陵谷却道:“做什幺等会儿你便知道了,躺回去,不要乱动!”
陈默再如何害怕,也只得依言躺回了桌上,任由刘陵谷在他腿间那敏感娇弱之处涂满了颜色。
最后刘陵谷满意地收了笔,并抱起陈默让他岔开腿坐在一张铺了一张巨大宣纸的书桌上。
“坐好,然后把你腿间那雌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