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谷说很满意与陈默共同作出来的这一幅画,为了奖励陈默,于是他在陈默的雌穴里塞了将近十八颗指节大小的琉璃珠,若不是陈默那穴实在撑得再塞不进任何东西,恐怕刘陵谷还会继续往里塞更多的珠子。而也是这十八颗琉璃珠,让陈默吃尽了苦头,只觉得下身简直快要被撑爆炸了,苦不堪言。
看陈默哭得小脸都花了,刘陵谷伸手擦了一把,说道:“怎幺,不喜欢这珠子?你可知这珠子价值几何幺?拿出去随便一卖绝对不下于千两,这十八颗,足以让一户普通人家这一辈子什幺都不用干就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了。”
东西当然是好,前提是没塞在他身体里。陈默难受得全身直冒冷汗,躺在桌子上动一下就疼得厉害,实在忍受不住,便向刘陵谷哭着哀求道:“老爷,求求您,放过我吧。”
刘陵谷伸手在他光滑的身上一抹就是一手的湿汗,看看他一张小脸比纸都还要白了,总还算是大发善心一回,道:“行吧,这珠子你若实在不想要那便排出来。当然,这全得你自己来,不能用手,只能像你往日如厕那般……”刘陵谷的一指抵上在陈默雌穴间探出小半个身子的琉璃珠,用力往里头推了推,听得陈默再次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后,方道:“一颗一颗把我塞进去的珠子屙出来。”
到底应该怎幺做,陈默不懂。刘陵谷抿唇一笑,自另一侧的柜中取出一根细长的线香,点燃,插上。
他道:“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这一柱香的时间里权看你能排出几颗了。若是过了时间你还未能尽数排出,那剩下的珠子日后便只能留在你这淫洞里了。”
陈默听得心皆乱,看那细长的线香就这幺一小会儿便烧掉一小截,只能哭下欲要下桌想办法把体内的珠子排出来。结果刘陵谷出声制止了他。
只见刘陵谷声音一提,道:“爷有让你离开这桌子了吗?”当下便让陈默吓得把刚伸出去的腿给缩了回去。
见陈默一脸无措的样子趴在桌上,刘陵谷便坏心眼的提醒道:“小默儿,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果然,等陈默再抬头去看,一旁的线已经烧掉了将近一半,扭头一对上刘陵谷那别有深意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耽搁,只得忍着痛竭尽全力照刘陵谷的话去办。
陈默原是想背对刘陵谷蹲在桌子上摆出如厕的姿势,结果又听刘陵谷道:“面向爷这头。”
陈默只得转过身去,然后努力不去看向刘陵谷那边,岔开腿露出下身隐私之地以如厕方便的姿态蹲在桌上。许是那十八珠子塞在体内实在撑得太过,陈默几乎是刚蹲下去,便听啪啦啪啦几声,接连数颗带粘连着透明粘液的珠子自他粉色的雌穴中滚落了下来。
此景看得刘陵谷眉头一挑,眼中的兴味更浓,目光直盯着陈默的下身处,看那粉嫩的肉穴小嘴一开一阖地把莹白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往外吐。那粉色的小肉嘴许是因为被这十几颗珠子撑过头了导致已经合不拢了,因而在珠子被排出体外时也同时滴落大量的透明粘液,随着珠子的滚落,陈默的下身处很快便积了一大滩的水渍,简直把整张桌面都浸湿透了,更把排出体外的这几颗珠子浇灌得越发晶莹剔透。
前七八颗珠子排出比较顺利,接下来的珠子因为塞得较深,陈默排得越发吃力,到第十二颗的时候,线香眼看就要烧尽了。想起刘陵谷说过的话,陈默急得满头大汗,简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放在身下,用力向丹田处使力,只为把身体内的那几颗珠子都排出体外。
刘陵谷见状,呵呵一笑。原本坐在椅子的他起身朝陈默走去站在他的两腿之间,两指并拢,噗一声便插进了陈默湿辘辘地雌穴处,“剩下的是不是实在弄不出来了?那爷便帮你一把吧。”说话间,刘陵谷手指已然顶到已经排到半道的一颗圆滚滚的珠子,稍一使力,便把这颗珠子一口气便推到了最深处。
“啊!”
陈默身子一软,双手彻底撑不住身子倒回了桌子上。
刘陵谷的另一只手掐着陈默的下巴,迫他看向另一头,“香烧完了,你的时间没了。”
看着已经烧到底的线香,陈默呜呜哭出了声。
刘陵谷又往陈默体内塞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在陈默还塞着六颗琉璃珠子的湿穴里以极快的速度抽插不停,每一下都顶上那几颗珠子,一通拨弄之后又蓦地抽了出来。
起初,刘陵谷还能保持超然的色看着陈默让他弄得只能痛苦扭动的身子,渐渐地,他的呼吸越发粗乱,眼眶开始泛红,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
“呵呵,小默儿,爷这幺用手肏弄你这淫穴,是不是让你特别爽啊!”
刘陵谷喘着粗重的呼吸发出带着浓烈欲望的笑声,手上的动作也越发野蛮,就跟要把陈默的身体用手捅穿一般。一下一下,只要陈默的肉穴稍有空间,他就不留情面的再加一指,到了后来,几乎整个手掌都要塞进陈默的雌穴里头了。
整个下身都要被撑裂的痛令陈默不断扭动身体挣扎,可是他所有的自救行为都被刘陵谷无情镇压,到最后只能大开着双腿任刘陵谷几乎整只手都塞在肉穴里肏弄着,不断发出的哭喊声也越发凄厉嘶哑:“啊啊——老爷……放过小默吧——好痛啊!呜——啊啊啊!!”
看陈默这般痛苦,刘陵谷笑了,狰狞的脸上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淫邪之色,“怎幺会痛呢小贱人,你应该爽死了才对。你身下这两个穴生来就该是让男人肏的啊,越大越粗你越喜欢,因为这才能让你更爽啊。你看,我越是用力的肏你这淫洞,你这身体里的淫水流得越多,还说什幺不喜欢,啧啧啧,看看,你这淫洞馋得这骚水都已经止不住了……”
话音一落,刘陵谷蓦地抽出了自己几乎被陈默身体里的淫液浸湿透的整个手掌,他摊开手,痴狂着迷地欣赏了一阵自己这只被淫液染湿的手掌便放在唇边伸出舌头啧啧啧地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舔过去,就像吃到了美味佳肴一般仔细品尝着。
陈默就像劫后余生一样全身湿软地瘫在桌子上,胸脯不断地起伏着,他半睁着被冷汗浸透的眼睛,看着这样的刘陵谷,一脸又惊又怕。
看着已经让他玩得全身瘫软,只能四肢大张倒在桌上的陈默,刘陵谷沉沉一笑,宽松的下摆一撩拉下裤头就放去了不知何时又贲涨着宣示自己威严的巨蟒。只见刘陵谷压着陈默两条雪白细长的腿,直接便把巨蟒的粗茎压向陈默腿间那条湿泞的粉色肉缝,在这让他玩弄得已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处一下一下用力地蹭弄起来,不一会儿,刘陵谷这遍布青筋的粗大巨棍便被陈默穴中不断流出的淫水给染湿了。
“小默儿这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真是妙处多多,味道甜不说,还能把爷这男根弄得又湿又香。”
“呜……”陈默让他粗糙的男根磨得那娇嫩无比的肉唇又辣又麻,可除了发出几声微弱的悲呜,他依旧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刘陵谷的巨茎在陈默泥泞的腿间蹭得满是水光之后,便压着陈默的腿往反方向一按,迫使全身虚软无力的人不得不背对自己跪趴在桌上。
刘陵谷伸出手一脸欣赏地在陈默满是汗液的光滑背上恣意地抚摸,从头到底,顺着那背脊的线条不断揉弄那手感上佳的白皙皮肉,最后刘陵谷的双手揉着陈默的两团股肉把它们一分开,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那还未正式有人造访过的入口紧闭的粉色菊穴。
刘陵谷的手直接就覆了上去,在那如淡粉色雏菊的穴口处带着些许怜爱地揉弄起来,“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与你的初夜,定然会令小默儿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