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着抽送,而是尽情地享受被陈默湿软炙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意,半晌后,一脸饥渴的他吞咽了下口水,哑着声道:“因此,每次你一到刘轾房中睡,我便命小絮于第二日让你喝下避子汤,确保你绝无可能怀上刘轾的孩子……呵呵,我倾心所爱了这幺多年的人,生下来的孩子只能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
刘陵谷的双手握上了陈默的两边膝弯,稍一使力便把陈默的两条大腿死死钉在了桌面上,迫使他不得不大开双腿完全露出正吞着刘陵谷巨硕硬物的雌穴。刘陵谷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被他撑得密不透风已不容丝毫入侵的入口,慢慢地扬起嘴角,“小默儿,为夫一定会努力尽快让你怀上孩子的!”
说罢,刘陵谷才开始抽出深埋在陈默体内的巨兽,退出至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仍留在其间时,再猛地一个挺身,又把粗长无比的巨根尽根插入,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生生撞开雌穴深处那狭小的宫口,生生把龟头硬是插进了那能够孕育生命的地方里。
那里每一下被撞开所传来的酸涨都能令陈默全身一陈颤栗,也难受得他不得不挣扎,然后哭着求饶,只可惜他的声音早在之前就已经喊哑,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那低低哑哑的求饶声却更让听的人更是血脉贲涨。
“小默儿叫得真好听,爷喜欢,再多叫一些,越浪越好。”
听着陈默的呻吟声,陈默被刘陵谷肏得更狠了,没过多久,他只剩下张着嘴呻吟的力气。
从晚上到清晨,从桌子上到床上,再由床上到被悬空吊在屋中,刘陵谷没有让陈默休息哪怕一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自窗外照进来的时候,陈默双手被绑悬吊在屋中,两条腿大开分别被绑在另外两根柱子上,他的面前摆着一面等身高的镜子,而刘陵谷则站在他身后,正掐着他的两片股肉大力地肏干他的后穴。此时陈默的雌蕊里塞着一根尺寸与刘陵谷的巨根相当的玉势,玉势的底端包着金制的饰物,饰物上有一根小环,环上挂着一跟金链,链子的下端则挂着两颗镂空的铃铛。铃铛随着陈默身子的摇晃,不断发出清脆的“铃铃”声,格外悦耳。
这是刘陵谷肏陈默的后穴时塞进去的,说是堵住了就不用担心他专门射进去的精血会流至陈默体外了。
除此之外,陈默胸前原本两颗粉嫩的乳首处也挂着两个金制的饰品,金制的夹子一边一个死死咬住小巧可爱的乳首,而夹子上同样分别挂着一物,随着摇晃同样摇摆着剧烈,只不过吊起来的东西不是铃铛,而是两个分量不小的实心金珠!
夹子不知道夹了多久,陈默的乳首已经变成了肿涨不堪的深红色,金珠也不知道吊了多久,把陈默两边原本略显平坦的乳肉都坠得鼓涨了不少!
尤其,刘陵谷的手不时还会往上摸,拉住金珠就稍用力往下扯,疼得早发不出声的陈默只能哭着绷紧身子,同时不由得把刘陵谷插在他体内的巨根夹得更紧,每到这时,刘陵谷都会把唇附在陈默耳边,哄劝道:“小默儿,这金珠多挂挂,能让你这对胸乳变得更大一些呢,届时有了孩子也能多蕴些奶汁喂孩子呢。”
当时的陈默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听不听得进去这些话都是其次了。
刘陵谷在陈默的后穴里狠肏了近半个时辰,待陈默让他折腾得几乎没了意识,他才把巨根自这已然被肏得红肿不堪且肠肉微微外翻的穴中抽出。他抬起陈默的下身,握住塞在他雌穴中的玉势底部后一把拔出,接着以最快速度把仍未宣泄软下来的巨根噗一声尽根插入甚至来不及合拢的红肿肉洞。
此时的陈默连一丝反应都无法给予刘陵谷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但若真被折腾得狠了,还是会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刘陵谷插入后只是堵住穴口没有急着抽送,他垂首张嘴不断在陈默早已遍布吻痕与咬痕的后颈与肩膀处啃咬,一手摸上陈默的腿间,揉上那个自一开始就在马眼处被塞了珍珠钉子无法垂下的小巧玉根,细致地爱抚着。
“刘轾那病殃子定是无法把小默儿这身子伺候得如此透彻,小默儿想必怕是连床笫之欢的趣味都没偿出来吧,没事儿,日后为夫定会让小默儿了解这肉欲之欢的妙处,定让你从此见了为夫就不由地把双腿打开求着为夫肏你身下两个淫穴。”
说完,刘陵谷便掐着陈默的腰身继续新一轮的肏干,也许是昨晚已然尽兴过了,此时的刘陵谷也不显得特别着急了。在陈默雌穴里的每一轮抽送都是缓出深插,这样又稳又重的肏干持续将近一刻钟后,刘陵谷才渐渐加快速度,到了后来,他腰身挺动的速度之快甚至是出现了重影,挂在陈默乳首上的两个实心金珠更是因为快速的摇晃把他胸前的皮肉击打得出现了一片红印子。
一通漫长的肏干之后,刘陵谷终于一个深插,抬起脸抖着身子无比爽快地把元精再一次心情地射入了陈默的身子深处。
当刘陵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精与身体上的双重疲惫已达极限的陈默终于如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