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认命地直起身,牙齿已咬得下唇沁出血色。他这一分开双腿,身下再也无甚可以阻拦得住的东西,穴内的织物便随着鱼坠儿滚动滑低,寸寸下落。
数月以来遭受了苍桓无数次凶狠操弄,早已被肏得软熟松软的秘蕾再也含不住那只被淫液浸润得滑溜溜的琥珀鱼儿。阿柏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湿透的麻纱被那鱼形坠饰一点一点地从自己红肿的肠口拉扯出来,丁伶伶掉落在云石地板上。
“少爷……”任是阿柏平日里再倔强,这会儿也不禁红了眼眶。他被苍桓这龌蹉的法子收拾得腰酥腿软直不起身来,只好委屈地向青霖那边踉踉跄跄爬走了几步,终于乏力地伏在棋桌前呜咽道,“……奴真不是故意要让那东西掉出来的……少爷就饶了我这次吧……”
苍桓在他头顶上方嗤笑两声道:“你这可人疼的小乖乖,倒还无师自通地学会卖骚求好了……”说罢将靴子踩在青年那段深凹的腰弯中间,滑碾着向他后背轻轻渐渐地用力,踩得平伏在地上的可怜小奴儿肩背越压越低,蜜臀却越翘越高,将双丘间的火辣美景尽数呈现于恰好坐在阿柏后方的青霖眼中。
冶艳的花蕾粉褶微舒,像张正在呵气的樱桃小口般轻轻开合着,隐约可见花径深处嫩红的肉壁。泛滥的蜜汁如一缕小小的泉眼,源源不绝地涌出穴口,滴滴答答落了满地牵扯着细细粘稠银丝的淫液。凝露脂特有的腥甜气息在房中随那颤抖垂泪的青年体热氤氲蒸腾,被两条妖蛇嘶嘶吐出的信子嗅到了香味,令兄弟二人都不免有些魂动荡。
苍桓对看得目瞪口呆,垂涎三尺的小弟笑道,“大哥先在这里恭喜霖儿了,这小东西身子已经调理好。咱们也不用再择选日子,苦苦等待。今夜便可以让他侍寝,大哥可以担保那只小嫩穴一肏便会发骚湿透,准教霖儿销魂不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