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越抱着枕跪趴在自己的单
床上,和上次不一样,这回两
志清醒,而且又在白天,难免会觉得尴尬。
“我先看看你里面好没好,要先伸进手指试试。”
“好。”
再一次拨开形状漂亮的瓣,山谷中娇
的小花绽放在周禹彦眼前,已经连续一周看过这里,但百看不厌,扫了眼自己不住昂动的分身,再看那紧紧缩住的
红
,周禹彦一面抚弄着褶皱,一面将舔湿的食指慢慢
。
“感觉还好吗?”
“还好。”
柔软光滑的肠道紧紧吸附着手指,周禹彦来回抚摸着肠壁,引得袁越难耐地扭动肢腰。缓缓抽出食指,菊快速收缩了一阵才又放松下来,再度
手指,它又会变得紧张,如此反复数次,便听到袁越不自在的小声呻吟。接下来要送
两根手指,指尖在蜜
转了转,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一并
了进去。
望着袁越缩起的肌,周禹彦放慢手指的转速,“还好吗?”
“嗯……感觉怪怪的……”
“你这里好小。”话音刚落,夹住手指的肠壁紧了紧,虽然袁越没有说话,但周禹彦明显感到他害羞了。“我给你上点药,一会儿我进的时候可能会好些。”
“哦……”看不到自己后身的模样,周禹彦说什麽就由他去吧,袁越闭上眼,抵着枕
,和那晚比起来,今天的他温柔多了。
不知周禹彦从哪里带来的药,间忽然一阵冰凉,粘腻的
体封堵在后庭,紧接着那里被周禹彦的手指化开,整个过程皮肤像被羽毛抚弄着,痒痒的。
小花湿漉漉的娇羞模样勾引着直挺得快贴到小腹上的根茎,这一回周禹彦又加一根手指,三根蓄势待发地在花蕊边转着圈,伺机侵
。犹如利爪挖掘着脆弱的内部,当它们拥挤进
后,便传来袁越受不了的叫声。手指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旋转,一点点向
处探进再慢速退出,当即将退至边缘时再缓缓送
,像着了魔,周禹彦很享受这个过程,他已经开始幻想一会儿那里接受自己
的样子。
“袁袁……你真的原意帮我吗?”
随着三根手指的抽离,袁越紧绷的经随之舒缓,他吸进一
气,把枕
抱的更紧,“嗯……”
“那我现在要进去了……开始可能会痛……”
周禹彦沾有大量润滑剂的分身泛着光泽,青筋似龙一般盘在粗壮的柱体上,在袁越的双丘间蹭动,看似畜无害。可当它一点点挤进蜜
后,便失去了温和,瞬间化为一把利剑。
袁越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虽然看不到他的表,但从声音也能知道他的眉
又拧在一起。
周禹彦观察的很仔细,随着自己的壮硕一寸寸,袁越的
便一点点收紧,
肌收缩时的样子很漂亮。上一次太着急,没做任何润滑就强行侵犯了他,这回有了足够润滑,他一定要把整根都
埋进去。
“嗯!嗯嗯!!啊!”的过程十分痛苦,像锋利的刀在撕扯体内的细胞,袁越觉得自己后身被火烫的硬物一点点撑开,快要裂开。
袁越的身子很紧,可能因为长年活的缘故,摸起来的手感很好。也许是多年在外被打怕了,敏感的他受不住痛,在分身刚进
一半后便想逃跑,腰部不适挺着,连背部也弓起来,如此缓慢的折磨比强行侵犯来的更让周禹彦亢奋,他双手如铁钳一般抓住袁越的腰,慢慢又将逃跑的他拉回来,紧跟着再挺
分身的后半段。
“啊!嗯啊……”
以跪趴的姿势进,可以看到袁越连脚趾都缩起来,肠壁用力吸着欲望,周禹彦舒爽的几乎快晕过去。袁越的
又紧又小,一看便知自己的分身尺寸和他的合不来,即便还有一点留在外面无法
,也感觉被他的
紧紧包夹着。
“袁袁……我不知道你能接受的程度……你试着自己动一动……”
说着体贴的关心话语,却面带玩味的微笑,周禹彦抱住袁越的,不再前进一寸。
觉得自己好像坐进了一个硕大木桩,见周禹彦停下来,袁越才试着调整姿势,第一步想做的就是要离开那个大家伙,可惜不等完全抽离,便被周禹彦按住,感到炙热的火棍又在往里顶,他只好抬起腰小心地接受。
听着袁越发出可怜的喘息,望着他一点点吃进自己的粗大,周禹彦忍不住打了他的
,他故意俯下身,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以便分身能进的更
。“袁袁
再抬高一点,要不然会痛的……”
“唔……”袁越也想摆脱痛苦,可是身不由己,周禹彦的体重压在上面不说,困难的是他根本抬不起,像
了一记麻醉针,腰部以下都无法动弹。
“腿也要张开。”踢开袁越缠在一起的双腿,周禹彦说完“放松”连招呼也不打忽然加速抽动起来。他等不下去了,再这麽忍下去,没病也要憋出毛病。
后身承受着巨大的重力和近乎狂野的速度,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及狭窄的甬道内,一切仿若又回到酒店那夜,
体被撑胀的感觉太过清晰,虽然没有上次火辣辣的刺痛,但如果力道过大,在里面冲撞的
了
绪,还是会痛的受不了。
狭窄小床的承重力远不及酒店的大床,周禹彦合身压在袁越身上,腰部连摆,相连的下体疾速抽动,像是有使不完的气力,袁越几次都被他按趴在床上,可随后又被拉起来重新再来新一风骤雨般的冲撞。
可能觉得小床实在承受不了两的折腾,周禹彦后来索
站在地上,让袁越跪趴在床边,然而他的攻势并没有因为姿势的变化而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袁越想不到意识清醒的周禹彦也能进
和酒店那夜一样的疯狂模式,
体劈啪作响的声音让他面红耳赤。
袁越的实在太美好了,周禹彦尽
抚摸着他的身子,虽然并不十分光滑,散落着星星点点的伤疤,但这样的手感反而更刺激他的欲望,好似骑马在
原上驰骋,周禹彦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刺,袁越痛苦的叫声听起来是最佳的催
剂,补救道歉的话留着做完再说吧,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法在他炽热紧致的甬道里停下来。
“唔唔!唔唔唔……嗯嗯……”
像猎豹扑倒瘦弱的猎物,高来临之际,周禹彦死死把袁越压在床边,不顾他受不住的呻吟,愉悦地把体内流动的激
全部
发在他身体里。
“袁袁怎麽办……”没有马上抽出释放的分身,快感环绕着周禹彦,他扶住身下的肩
,附在他耳边喘息,“我发现只有你才能让我
出来……我不能每次都这麽找你……”
像脱力趴在路边的羚羊,袁越脑袋里早已白茫茫一片,他慢慢睁开双眼,眸子里迷离充满水汽,后身仍被粗大的东西撑着,里面湿漉的不像样子,可他心里却还想着安慰好朋友。
“坚持吃药……说不定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