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相信呢,没有人相信你啊,因为你的的确确做了那些丑事,也没人拿刀子b迫。
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后,有一天,我发现脑子里的那个它,已经消失了,我终于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发现真相后的暴怒,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夫君发现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惜没想到一切发生地那么快。
尽管夫君对我恨极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发现真相,一定会给我洗清冤孽,一定会给我报仇雪恨的。
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不白之冤吧。
我已经决定赴s,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
罗芸绝笔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sh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睛通红。
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芸没s,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倍的好。
想到这里,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你夫人为你受了这么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实实在在的shshen给别人,没有了妇人x命一般重要的贞洁,你还在意吗”
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g0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罗芸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到处都是'饿s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nv受到y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nv人们为什么不去s,你说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
说完又指着罗芸道:“难道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这肮脏的地方”
我笑道:“那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你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芸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
当晚我将罗芸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沉雪的院子里走去,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nv儿,活的b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墙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沉雪正在等下托腮沉思,脸se红红的似在回想什么,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se,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你不是在罗芸房间里照顾她吗”
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你这边来,只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
沉雪微笑道:“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里的租子也不去收,那么多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里断了炊你还蒙在鼓里,那可就让下人们笑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里看看,今年时令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里的收成估计也不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你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你去县里头开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沉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你别想的太复杂。”
沉雪笑道:“也行,刚才你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
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备好酒菜”
“本来你不来我也准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芸一闹,晚饭也没吃成。”
沉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也就没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目眩,迷煳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沉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道:“你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
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nv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煳煳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沉雪喊我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沉雪又喊了几声才罢,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人在说话,具t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听沉雪娇嗔道:“你g嘛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你快回去吧。”
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芸房里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么晚她到沉雪房间里来g嘛“谁说不是呢,你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
只听沉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么s,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沉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煳煳看着一堵墙,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你的皮。”
沉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gu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再说她凭什么凶我,一直跟你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
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沉雪连忙拦着他道:“你急什么,少喝点。”
师兄嘻嘻笑道:“你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越厉害”
沉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你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
沉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你g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你还说我,你叫那么多大声g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我m0,大惊小怪的。”
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沉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g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沉雪,而我平常在沉雪面前提起师兄,她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样别扭,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说师兄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没有教养,不懂规矩,简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都是做戏和表演呢,经历过太多背叛和欺骗,我的心似乎已经有点麻木,并不像以前那样怒气b0b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