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一点,何况真王这副身体才二十二岁,谢言立马拍了一下他的手。“别乱掐,我脸上容易留印子。”
“嗯,跟水豆腐一样。”商徊借着月色,怜惜地摸了摸,谢言翻了个白眼,还是随他乱摸,商徊又说:“你也真够狠心的,把自己儿子送过来给人糟蹋。”
谢言推开他:“那怎幺没把你毒死。”
商徊笑眯眯地覆着谢言的脸颊,耳根摩挲:“因为老爷是你的解药啊。”
跟方慎有些相像的,冷冷淡淡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笑意,商徊想虽然不是亲父子,到底还是相似的,谢言在家里也是冷淡状,不过却是被迫的,方三这个阳痿,对着哥儿就不行,导致谢言独守空闺这幺多年,真是浪费至极。商徊与方三老爷有生意来往,谢言看上他这根按摩棒,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成奸。
商徊将谢言抱着去了厢房里面,清冷月光下,浑身狼狈,尚未叫人来伺候的方慎看着自己的爹爹在这个禽兽身下婉转承欢,一边被干着一边靠近,那一瞬的失态,让他本来恢复了一点的血色又消得干净。
“爹…你…”
方慎看着他的美人爹爹的双腿之间,露出含住色泽火热的阳具的肉花,极尽所能地贴着那个禽兽的身体,被深入秘蕾之中,从被操开的穴口往里望去,还可以看到里面淫水混合夹杂着白浊的黏稠液体,可以想见刚刚“宋徊”没注入他体内的精液都发泄到这朵熟红的密花里面去了。
“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捏着鼓鼓红红的花蒂,那被深插的花穴幽径又分泌出一股春潮,年长男子的喘息也隐隐有几分焦躁委屈,不过嗓子已被情欲泡的又软又腻,显然动情到了极点。
“宝贝,你好棒,咬得老爷好紧……”
方慎一动都不能动,看着面前那巨茎在他爹爹的体内抽出,插入,狠狠地撞击,他爹爹一连串的呜咽甜腻又痛苦,跟那个男人的喘息缠在一起,就像两头野兽在交媾,快乐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