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飒一时间竟是有些坐立不安……好一个反客为主!「你……」
「走吧!」
梁以珊徐徐转身,向房门处行去。
南宫飒坐在原地,面色阴晴不定。
「等等!」
南宫飒突然喊道。
「你和我装什么呢?」
南宫飒站起身来,冷笑道:「就凭你这点小心思?」
梁以珊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先是假装用话吓唬我,反客为主的把我拿住,接着又欲擒故纵的再问我要
速气丹,你是真想要速气丹?哼哼……让我可以放心……我看应该是我该让你放
心!」
「放心……」
南宫飒走到梁以珊的身边,反手掐住梁以珊的粉腮,直盯着她幽幽道:「我
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小情郎的!」
南宫飒对着梁以珊的那一片红唇,用力的亲了下去。
「唔!」
良久,才分开。
「……」
梁以珊撤到一旁,急促的呼吸着。
「我刚才说的对吗?」
南宫飒轻笑道。
梁以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转身打开房门。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虽然也很温暖,但却再也融不化梁以珊那颗逐渐冰封的心…………南平城外
,高铁泰身体周遭的黑色飓风徐徐消散,正面色难看的望着梁仁兴谢福安二人…
…一个全盛的梁仁兴如此难缠也就罢了,没想到就连先前负伤的谢福安的战力仍
是如此恐怖,自己拼尽全力,黑鹰诀仍是被他二人尽数打散……这下可麻烦了!
「高铁泰,还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吧!」
梁仁兴冷冷一笑,但他的面色也是不佳,想来在先前的对战中也不是全身而
退,谢福安说得对,这老匹夫果然不好对付!自己与谢福安二人联手废了好大的
力气才勉强破了他的黑鹰诀,若是让这老家伙修成了苍鹰派那传说中的雷鹰诀,
恐怕……高铁泰面色铁青,双拳紧握。
场外的苍鹰派众人更是神色微变,没想到自己眼中所向披靡的掌门竟是……
败了!宋兴元的嘴角微微翘起。
高鸿泰眼神中充满担忧。
并列而立的二人神色又是完全不同……「是时候了……」
接着,宋兴元转头对着高鸿泰微声道。
「……」
高鸿泰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你……!」
宋兴元不满高鸿泰对自己的态度,刚要开口,不料一旁的鹤茂伸手拉了他一
下,目不斜视的同时口中也是微声道:「再等等!应该……还没结束!」
「嗯?」
宋兴元眼神疑惑的看了一眼他,倒也沉住了气。
「梁仁兴,你觉得你赢定了吗?!」
高铁泰虽是面色铁青,但仍是沉声喝道。
「怎么……」
梁仁兴像是已经胜券在握,语气淡然道:「指望你手下的那些人?你觉得我
梁山剑宗就没人了么?」
「再或者说,你觉得就算他们一起来,就能是我俩的一合之敌了?」
高铁泰眼皮一抬,梁仁兴说的不错!靠宋兴元鹤茂一众?呵呵……高铁泰暗
暗咬牙……今日之事可有些棘手了!自己想走虽是不难,可这一撤,南平……别
说南平了,有梁仁兴在的梁山剑宗众人,绝对不会放过这‘棒打落水狗’的机会
的!这一撤,就不知道得撤到哪了!吴子郡?!要不要拼了……可自己如今的实
力,雷鹰诀……正当高铁泰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之时,突然间,远处半空之中一
道极速而来的身影,夹杂着滔天的怒焰与杀意,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嘭!」
身影重重落地,扬起一阵尘烟,夹在梁仁兴与高铁泰的中间不见其面,微风
拂过,烟消云散,正是去而复还的林轻语!「林小姐……」
高铁泰望着林轻语的背影,先是微微一怔,接着思索几番之后,心中一动。
「林小姐,你……」
梁仁兴作为一派之长,修为更是已然到了渡劫中期,如今竟是被眼前境界不
过凝虚的林轻语的眼神盯得有些心中发毛,当下不自然的开口道。
「梁仁兴!」
林轻语双眸之中一道精光闪过,徐徐问道:「记得我临走之前说的话么?」
「什么……」
「看来她师弟真是被梁山剑宗……」
「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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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梁山剑宗自己少宗主被杀,说是咱苍鹰派下的手,这下可好……自己下
手偷袭人家师弟,刚才还不承认!」
「嘁……」
苍鹰派的弟子听了林轻语的话,一时间众说纷纭。
倒是梁山剑宗的弟子闻言脸上就有些不自然了。
梁仁兴闻言脸色也是微变,疑惑着转头望向一边的谢福安。
谢福安察觉到梁仁兴询问意味的目光,微微摇了摇头。
梁仁兴心中有了数,面色很快便是恢复如常,开口道:「林小姐,这中间可
能有什么误会,你……」
林轻语不等他说完,当即便是冷声打断道:「误会什么?此话是我师弟亲口
所说,还会有假?还是说我师弟难道还会冤枉你们?」
「我师弟好心送梁以珊回来,你梁山剑宗却暗中偷袭……」
林轻语银牙咬的咯咯响,白皙的额头之上更已是血管微张,接着又是转头对
着谢福安怒道:「你是梁山剑宗在南平的主事之人,你敢说此事你不知道?」
「我……」
谢福安刚要开口。
「别说你不知道!」
那边林轻语怒极之下,已是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谢福安,我师弟境界
虽不过凝虚出境,但能一招之下重伤我师弟,让他不惜以‘血遁’之法逃命,除
了你,那日南平城还能有谁?!」
「什么……血遁!」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是啊……血遁……啧啧!」
「怪不得这林轻语……」
「……」
这句话一出口,不光是苍鹰派的人议论纷纷,就连梁山剑宗的人群中也是一
片哗然。
听了林轻语的话,梁仁兴与谢福安也是面色微变,韩易那小子究竟遭遇到了
什么险境?竟然……高铁泰更是心中微微一震。
「血遁?林小姐……」
谢福安急忙开口,「谢某绝对没有对你师弟下手,这一点……我可以发誓!」
「再者,就像我原本说的,若是我想对他动手,恐怕他用什么办法也走不出
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