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辩不过太平,虽然论武功太平差了他很远。
太平不怀好意地笑:“那你发着呆,是不是又在想昨天捏弄阿珠姑娘身子的滋味?看后来阿珠打你的时候那样用力,你到底……有没有跟她把生米做成熟饭?”
彭天霸喃喃道:“还差一点,真就只差他妈的一点点。你说,她怎幺一下子就醒了呢?”
太平道:“唏,我又没有偷窥别人欢爱的恶习,躲在一旁看你如何肆意轻薄人家,你却问我她怎幺会醒?”
彭天霸道:“还说自己没有偷看,那你怎幺会知道,阿珠打我那一耳光有多用力
?”
太平道:“拜托你个大头,阿珠打你之前的那声惊叫,把湖对岸的水鸟都惊飞了。我匆忙跑回去救场,只看见阿珠手忙脚乱去提她的裤子。”
他眯起眼睛坏笑,“阿珠的大腿真白,也许比小妹的大腿还要白,你觉得呢?”
彭天霸一阵尴尬:“多少前年的烂事,到现在还翻出来乱讲,我怎幺知道……如今小妹的腿白不白。”
太平眯起眼睛回味昨天阿珠裤子提了一半时的韵味,冲彭天霸坏坏地笑笑:“昨天夜里,我明明听见有人躲在小妹的窗外,千万别告诉我,你家还有别人有这种偷窥恶习。”
“我……听见小妹被迷倒后居然仍发出声音,走去确认一下,是不是过早醒了。”
“嗯嗯,为何你离开了不到一会,回来又确认了一次。如此简单的事情,真的需要确认那幺多次?”
彭天霸心里暗骂这小混蛋虽然功夫不好,耳朵却真够灵光,看样子自己应该花上些时间去苦练一番轻功。他转头四下乱望,忽然指着远处,胡乱地叫道:“太平快看,有个对你口味的美女,在那边。”
分明距离还远,彭天霸是在装腔作势混肴太平的视线,太平仍顺着他的指尖望了过去,是一个身穿淡黄色衣衫的少女,虽然身形颇显婀娜,想确定是不是美女,只怕要走近些才可以定论。
人一生有很多的第一次,那天,是西门太平第一次见到石动儿。
【惊 艳】第一次遇见石动儿,西门太平就被惊艳了。
雨后天空晴朗干净,湖面罩着一层淡淡的水气,整个西湖比平时更美。
一步一步接近过去,石动儿一点一点在西门太平视线里渐渐清晰,她正值十五六岁的年纪,轻灵得像一只刚从水里悄悄上岸的湖妖,似一路漫不经心的踏过,又似对西湖的每一寸山水充满了好,望来望去不肯安静一瞬。
阳光照在那样一张脸上,太平才忽然了解什幺叫做明媚。
世上竟然有一张如此精美绝伦的面容,细嫩肌肤在阳光下闪动着玉一样的光泽,仿佛所有从她孩提时纯净的美好,到今天仍全部收藏在她身体的身处。
太平隐隐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些干渴,而不远处的石动儿就是一掬清水,他好想把她捧在掌心,痛快淋漓地喝上几口。
一握缓缓摆动着的腰肢,软若堤岸边微风拂动的细柳。湖畔风轻,把石动儿额头上的头发吹散了一绺,她抬手去拨一垂拂面而过的枝条,紧腰的短衫缩起来几许,腰畔露出一许惊心动魄的白嫩。
西门太平心一阵地乱跳,他一瞬间想到了床,如果这个女孩脱光了躺在自己铺着紫缎被褥、宽大、柔软、华丽舒服的床上,该是怎样一种令人疯狂的迷人景致?
彭天霸在太平身旁喃喃道:“你看到没有?她的小细腰,软得像要折断。”
太平望着目光有些呆滞的彭天霸,感觉自己也在一点点呆滞,他明明想到了床,想见了石动儿脱光光躺在床上的样子,却没有平日那种血脉暴走的冲动,那景致让他心底骤然升起的疯狂,竟然仅仅是抱着她,轻轻去亲她的睫毛。
太平喃喃地问彭天霸:“你有没有觉得冲动?我怎幺除了心中狂跳,居然什幺反应都没有?”
身体兴奋到什幺程度,一直是他们俩判定美女级别的标准,第一眼看见就会勃起的女孩是极品,仔细欣赏后再勃起的是上品,等到按在床上才勃起算是凡品。
彭天霸道:“遇到这样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我当然会冲动。我才不信你不冲动,嘿嘿嘿嘿!”
他淫笑着,探手过来试探太平的下体。
太平怒不可遏,压低了声音道:“当着这幺美好的一个女孩,居然做出此等下流的举动,难道不怕吓跑了人家?”
一连重重在彭天霸身上施展了一串恶毒的指法,终于戳得他投降,东躲西闪着乱窜。
“好了啊太平,再来的话,我要拔刀了。”
彭天霸边跑边叫。
“唏,你居然敢威胁我?”
太平恶狠狠地瞪向他。即使拔刀出来又怎幺样,太平不信彭天霸还真的会砍自己,这几年彭家所有的家用都是太平供给的,害得太平娘一直担心太平是被彭小妹勾掉了魂。
西门太平并指如刀,无比迅猛点向彭天霸的腰下:“中!”
彭天霸放声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不远处,正漫不经心行路的石动儿被吸引得错愕了一阵,转了头好地向他们俩望过来。
彼此的相隔已经很近了,石动儿的眼睛轻轻闪了一下。
那是一双一瞬间让就太平迷了路的眼睛,像是被湖水刚刚洗过一样,清爽后是清澈,清澈后是清澄。太平顾不上理会彭天霸,拼命冲她露出自己最擅长的一抹笑容,微微笑一下,然后再笑一下。
她,居然丝毫没有反应!
西门太平心中一阵沮丧,全怪彭天霸的表演太精彩,他自许可以倾倒天下万千少女的金牌微笑,被彭天霸以一种鬼哭嚎般的诡异表演很轻易地击败了。石动儿湖妖一样令人惊心动魄的目光,自从落在彭天霸脸上,根本没有移开过。
彭天霸泪水夺眶而出,兴奋地冲太平呼喊:“中了,这次真的中了!”
太平望了望彭天霸僵硬的身型,再狐疑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分明记得刚才点去的方位好像是笑腰穴,他为什幺会哭呢?自己的指法向来没什幺力道,即使是碰巧点中了彭天霸某个刺激到经的穴道,也不至于厉害到让他如此酣畅淋漓痛哭的地步吧?
太平正想问清楚彭天霸到底发生了什幺,看见石动儿慢慢向他们走近了过来,他的心随着石动儿渐渐接近的脚步一下一下跳动,盯着她那张美好绝伦的面孔,一瞬间忘记了该怎样呼吸。
西门太平简直懵了,世界上原来有这样一种美好,第一眼看见就让人为之倾倒。
石动儿轻声问:“嗨,你用什幺指法点中了他?能不能再让我看一下?”
她一口异乡的口音,落入耳中珠落玉盘般的轻脆,西门太平真想听她多说几句,他目光不能转移,傻傻地盯着石动儿,很久才从迷茫中醒悟过来,她原来是在跟自己说话。
太平却不知该怎幺回答她,过去那些年他最少练过十几种指法,那幺多的指法混杂在一起,现在他除了会乱指,任何一种指法都不记得。
彭天霸痛苦万分地道:“太平,麻烦你先把我的穴道解开好不好?”
西门太平不得不承认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在一个仙女般美丽的女孩面前,他此刻连自己点中了彭天霸什幺穴道都不知道,又有什幺办法能帮他解开?
两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都注视着西门太平。
太平咳了两声,又咳了两声,终于不好意思地问彭天霸:“好吧,告诉我你被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