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太平,你……还是死了的好,但愿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看见你。”
她站立了良久,扣好了身上的衣裳,吹熄蜡烛,悄悄走出了小楼。
月色如水,她的身影淡淡地拖在地上,看上去那样单薄。
【青楼】夜已深寂,杭州城大半个城市早已沉睡,这地方却依然灯火通明,照得高墙内每个角落亮如白昼。
酒客们的调笑声,姑娘们的娇呼轻笑声,和浓浓的酒香脂粉香混在一起,倒像一天中最喧闹的时刻才刚刚开始。
西门太平嘿嘿乱笑了起来:“怡红楼。”
不错,这里是怡红楼,杭州最有名的“楼”几乎每一个杭州男人都知道它,很亲切地简称
它“楼”“你打算就这样揪着我的耳朵走进怡红楼?这的姑娘们泼辣得狠,一定笑我像爹一样,是个怕老婆的家伙。你留点面子给相公我好不好?”
灌了一肚子凉风,西门太平这会儿稍微清醒了一点。
动儿松了太平的耳朵,轻声问:“你还记不记得那柳婉儿住哪间屋子?”
这里的房间实在太多,每一间屋子都亮着灯,隐隐都有人声从里面传出来,不是调笑,就是呻吟。
“我当然记得,西北数第三栋小楼,楼上只住了柳婉儿。她也许没有你这幺漂亮,可是她侍候男人的手段,却比你高了很多。只用小手三摸两摸,那日就让你相公一泻如注了。”
动儿道:“花了一颗灵犀珠,只换人家用手摸了两把?”
“值了值了。那丫头从来卖艺不卖身,多少王孙公子千金散尽也不能博她一笑。我不过用一颗从小带大的珠子,就换她一夜温柔相就,爹后来听我说起,羡慕得可是口水都快滴了出来。”
西门太平眯起眼睛,似乎一时间又欲仙欲死,阳物萌动,顶向动儿翘翘的屁股,连着冲撞了一阵。
动儿哭笑不得,喃喃道:“你爹看来也是位妙人,可叹白吃了那幺多年粮食,竟连人家一个青楼女子的眼光都比不上。那样一颗珍贵的珠子,怕换不来一院子黄花少女?”
太平凛然道:“千金博一笑,才是男儿本色。话说我爹当年在‘楼’上也曾是有桌位的人物,娶了我娘之后……唉,真是老人家的不幸。动儿,男人踏遍花丛,不过风流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学我娘。”
怀中石动儿娇柔可人,太平小弟顶入她的臀缝,隔着层软软的薄布,感觉她两腿间花房肥软,两瓣肉儿突起清晰可触,一阵销魂,再也不惧墙头滑不留足,直想顶破那层薄裙,尽兴插入才好。
动儿小屁股一扭,太平又是一番剧痛。
动儿道:“那也要活着才能风流。我们先去拿回那颗珠子。”
【风流】掠过一处处美如图画般的花木山石、湖亭楼阁,柳婉儿独居的那栋小楼,在整座喧嚣的怡红楼内,倒显有几分幽然独立的韵味。这号称头牌的姑娘,与平常庸脂俗粉果然有些不同。
两个长相娇美的垂髻丫环,捧了几碟精美的小菜缓缓走上小楼,摆好了杯盘,又轻手轻脚走下楼去。一阵阵随风飘来的酒香,惹得西门太平心里有些痒痒的,实在想跳进去痛痛快快饮上几口窗子半开着,柳婉儿一身轻衣,胸口处露了大片的白腻,平日难得一见的浅笑挂在脸上,坐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捏着一只小小的酒盅,慢慢喂进他的嘴里。
她的脸色带着微红,那男人手摸入她的腰间,在她白白的腰肢上捏了一把,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幺。
柳婉儿嗔然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扭身拿过酒壶,小饮了一口,噘起小嘴亲上男人的嘴唇。
这怡红楼千金难买一笑的头牌,竟然比当日对西门太平还要迁就。
太平喃喃道:“娘的,也不知那男人拿了件什幺宝贝哄她。”
心如火焚想抓身边的动儿过来狂亲两口解渴,却突然连呼吸也变得细若游丝,动儿手指纤纤,已封上他腰间的穴道。
房内那男人身影一闪,人不知何时已站在窗前,柳婉儿一手撑在桌角,身子晃了晃,娇声道:“钱公子……你可差点把人家摔到。”
庭院深深,几片木叶随风飘落,有一片缓缓飘去窗口,落入那男人掌心。
男人凝了片刻,回过脸去笑道:“夜已经深了,我已经醉了,婉儿姑娘还是别再喂我喝酒,春宵一刻,答应我的,也该给了吧!”
他转身行向柳婉儿,单是背影风流、形俊秀,竟不让画中人物。
动儿俯在太平耳边,轻声道:“那人武功不错,你千万别再弄出什幺声响来。”
西门太平有口难言,想不听话大动一阵,却只能空想而已,趴在远远的一处屋檐上,恨不能一头摔下去才好。
动儿望了太平一阵,柔声道:“不是我存心欺负你,等我们拿到灵犀珠,动儿一定由你好好抱一次。你不必担心,那钱公子武功虽高,我倒也不惧,珠子若还在,就拿得回来。”
努起小嘴在太平脸边轻轻一亲,香风软软,温柔无限。
风声如诉,动儿拎起太平随着风声飘起,落叶一样,飘落上对面的小楼。
柳婉儿轻叫一声,被那钱公子抱紧在怀里,挣来挣去,衣衫褪落了大半。她的嫩乳颤颤地裸露在空中,乳尖上两颗红红的樱桃,红得就像抹了胭脂。
钱公子在她乳上亲了两口,举手轻轻一抛,柳婉儿落去床上。
柳婉儿轻叫道:“你……”
话未说完,钱公子已俯身而上,一把扯去她的亵裤,裂帛声处,柳婉儿白白的大腿用力夹紧,私处一片黑黑嫩草,被她雪白身子衬得更为耀眼。
钱公子微微一笑:“我为什幺还有力气对吗?婉儿姑娘,你用这样的手段曾骗过多少男人?可惜这软骨散对我无效,你既然收了我的礼金,我与你春风一度,算不上逼迫你。”
双手分处,柳婉儿两腿尽开,露出一个浅浅的小孔,唇瓣嫩嫩,颜色娇红。
钱公子轻声道:“第一眼见你,我就断定你仍是处子,一点也没看错。”
柳婉儿双腿蜷起,挂上钱公子的腰间,呢喃一声,双臂环过来,似想躲进他的怀中,手指颤处,已堪堪搭上钱公子的脖子。
钱公子并指拂去,柳婉儿两臂软软垂了下去,头落在枕头上,一头青丝披散开来,双乳在胸口荡了一阵,良久才颤颤停下。
钱公子盯着她的嫩乳,慢慢褪着自己的衣衫,轻声道:“这就是你不对了。佳人尤物我向来是喜欢,才不惜拿家传的宝贝换你一诺。你收了东西却用裂心指这种恶毒手段对我,莫非想逼我辣手摧花,先奸后杀?”
他声音温柔,面带微笑,胯下阳物欢喜昂扬,分明跟此时太平的小弟一个劲头。可惜人家天空海阔,雀跃自如,西门太平身下却瓦片坚硬,处体生疼。
柳婉儿眼中莹莹,已堪堪滴出泪来,也不知此时此境,她心中是什幺滋味,西门太平怒从心起,听见钱公子口中那软骨散、裂心指,才明白自己当日是上了人家的一当。
只可惜有心无力,不能立刻冲进房内,狠狠刺入她美美的身子,让小弟一雪当日之仇。
钱公子手指弄去,拨着柳婉儿股间的肉瓣,轻轻插进半根指节,柳婉儿脸上的表情似惊似痛,泪水涌出,顺着脸颊滚滚而落。
拨弄了良久,一丝亮晶晶的淫线随着钱公子的手指抽出,钱某放在鼻端嗅了一嗅,轻声笑道:“婉儿姑娘,本公子的指法比你如何?说起来我俩真是有缘,这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