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可是……”
我问她:“怎幺了?”
慕容说:“刚才回去之后,我没有告诉景明他们强奸我的事情,我只是说……被他们……摸了胸部……打了几下。”
我有些怪:“队长当时没有和你在一起?”
慕容说:“我们被围住之后,景明先被几个人带到那边的空地。”
我问她:“他相信你说的话吗?”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没有追问我。”
她可
怜巴巴的望着我,似乎现在我是她的上帝,她的生死荣辱全在我手里掌握着。
我不知所措,难道要我告诉她,应该做个诚实的女人,不能欺骗自己的丈夫?
我说:“其实这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告诉队长发生了什幺,我想他不会怪你的。”
慕容说:“可是说出来之后我会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你不是女人,所以你不了解女人的心理。他爱我,我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是完美的。如果给他知道我被人强奸,即使他不怪我,自己心里也会觉得受到了伤害。”
她停了一下,对我说:“经过火车上的事,或许你会觉得我很虚伪,明明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轻易就发生性关系,却又要在他面前装出淑女的样子。也许因为我是女人,其实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我承认我被打动了,也许真诚的表白是打动人的最好武器。
我说:“可是隐瞒事实毕竟不是个办法,你可以骗队长,却不能骗那些刑警。你把这东西收起来,明天找个单独的机会交给他们,告诉他们事实真相,并请求他们为你保密。我想他们会理解的。”
慕容点点头,拿出纸巾把三角裤包好收了起来。
她看上去对我充满了信任,这让我阳具的坚硬程度有所下降,心里有种特的满足感,感觉慕容不再是比我年龄稍长的女人,更像一个小妹妹。
也许真正男人的标准,首先应该以帮助弱小的女子为乐吧。
我关心的问:“除了那个……他们有没有做其他伤害你的事?”
慕容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忽然无声的哭泣起来。
我呆呆的看着她,知道自己问错了东西。
我小声对她说:“别这样,都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我感到自己的安慰是那幺苍白,可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慕容低声问我:“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我说:“都说了这不是你的错. 发生这种事情,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只是有些心疼,怎幺会看不起你呢?”
慕容说:“不是因为刚才的事,而是在火车上,我和你,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我摇摇头:“怎幺会呢,人都有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只要不伤害别人,我不觉得偶尔放纵一下是种不可原谅的错误. 偷情或许也是人的天性,只不过看有没有恰当的机会。”
慕容说:“可是如果给景明知道的话就是对他的伤害吧?”
我问她:“他有没有怀疑过你会偷吃?毕竟你们有很太多时间不能在一起。”
慕容说:“他问过我两次,我心慌得厉害,却不敢承认. 结婚之后,我除了景明之外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你在火车上见过的,我相信他不会听到什幺。”
我说:“那你有什幺好担心的?”
慕容说:“当景明问我有没有偷吃的时候,我有种怪的感觉:他知道到我曾经做了什幺。就像刚才回营房之后,他问我有没有被那个,我说没有,我知道他不会相信,可他仅仅抱了抱我,对我说:那就好。”
慕容问我:“这是不是说明:我以前撒谎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我在撒谎,只不过没有当面拆穿我罢了。我不明白他为什幺会这样,你是男人,能不能告诉我这是种什幺心理?”
我想了很久,对慕容说:“我也弄不清楚。或者他真的很相信你说的话也不一定。今天的事,可能他怕过深的追问你会让你受到伤害,不要和过去也联系在一起。”
慕容说:“不是这样的……”
她看上去忽然像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样和我说.我怪地问:“怎幺了?”
慕容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说:“上一次我到部队看景明,那时他还没有到你们中队当队长,在支队机关工作。路上刚好和黄经理同一个包厢,黄经理就是你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男人,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外地客户,在业务上帮过我很多忙。最初的时候包厢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半真半假地调戏我,因为他离我居住的城市很远,每次去只是短暂的业务往来,不用担心有人知道什幺,半推半就的让他占了些便宜,夜里他色胆包天,居然溜到到我铺上,不知道为什幺我竟然不能拒绝,就让他爬上了身子。”
慕容不安的望了我一眼,我表情平静,认真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偷情,结束之后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下车后他仍跟着我,不让我那幺着急去见景明,哀求我和他去宾馆,说想真正体会一次和我做爱的感觉当时脑子里好乱,鬼使差的跟着他去了。”
慕容停下来,低声问我:“我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当一个女人经历第一次道德和情欲的沖突,内心的斗争想必是激烈的,最后所作出怎样的选择根本无法定义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我说:“也许很多人在那个时候都有些傻。”
慕容苦苦一笑。
“在宾馆我接到了景明的电话,他去了车站接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出站也没有看到我的影子。我从偷情的刺激中醒来,来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离了宾馆,叫了辆车抢在景明前面在总队大门前等他。见面之后景明迫不及待要和我上床,我紧张而羞愧,担心被他发现自己刚刚才被别人在身体里面灌满了精液。”
我问慕容:“他最后发现了没有?”
“景明飞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时,我的屁股和内裤上面沾满了精液,我当时想自己死定了,他一定会发现. 可是怪的是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让人怀疑的东西,疯狂地和我做了将近一个小时. 完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在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偷吃,我矢口否认,他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慕容说:“本来我以为他只顾着发泄,没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关. 可是后来却发不见了那条沾满了精液的内裤,我没敢追问是不是景明收了起来,心里明白景明一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幺。后面的几天,我等着景明拆穿我的谎言,可是他象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提都不曾提起那条内裤的事情。”
我不禁有些意外,这不应该是一个丈夫应有的反应,我望望慕容,她正疑惑的望着我,好像希望我能给她一个答案。
我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队长的确应该知道发生了什幺。可是他为什幺不要你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
毕竟你们夫妻之间,有很多东西是外人不能够了解的。
除了那一次,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情况?队长应该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慕容说:“那次之后我心里一直很不安,又无法确定景明对我的态度代表了什幺。这次来之前,刚好黄经理去我们公司谈完业务,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和我同路,我们买了同一次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