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一耸一耸,想是弄得欢
畅,嘴里不停「咿咿呀呀」
乱叫。
这家伙身量不高,好在宝贝还够长,踮着两只鸟爪般的瘦脚,居然弄得有平
有仄,若合符节。
李逍遥不知丁香兰染了那怪人身上的淫毒,心中十分郁郁,倒有八分愤愤,
闭上眼大声咒骂,只盼罗刹女一怒之下,举刀将自己杀了,倒胜于这般活受罪。
骂了半晌,听不见动静,偷偷睁眼一看,见罗刹女蹲在花丛之中,不知在摆
弄什么。
他耳中灌满了二人交媾时的淫声,不禁大为焦躁,忍了片刻,终于扭过头来
,一眼便瞧见丁香兰朦胧着双眼,那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不时微微颤抖,忍不
住心中一荡:「他奶奶的,香兰这小骚精,还真是骚得紧呐。她这一身的白肉,
不知给老子摸过几百遍了,现下瞧着还是动性。」
看了一阵,裤裆里不觉硬挺起来,又暗自后悔:「原来大白天里干这个调调
,也他妈的挺妙,老子只怕再没机会啦。唉,怎么我先前煳里煳涂地,便没想到
试试这手?」
正在胡思乱想,脚步声轻响,跟着耳根剧痛,「啊」
地一声大叫,给人提着耳朵扯了起来。
只见罗刹女慢慢转到身前,眯着眼审视了半晌,目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
,自他身上缓缓扫过,脸上却没半点表情。
李逍遥盯着那对颤巍巍高高耸立的玉乳,不禁吞了下口水,心道:「这老鬼
婆也不知活了几百年啦,身段仍是这般诱人,她这对奶子比香兰的还要耐看,可
惜是个妖精,不然老子非得摸上她两把。」
突然命根子一痛,原来是给罗刹女狠狠攥住了。
李逍遥疼得惨叫一声,心下大惊:「不好了,刚才香兰抓得那王八蛋怪物险
些做了太监,现下臭婆娘一报还一报,这是要替她的乖儿子报仇呐。这回老子怕
是先要做太监!」
罗刹女皱了皱眉,喝道:「干什么?你再敢鬼叫一声,我便将你这命根子噘
成两段!老娘说到做到。」
李逍遥连连吸气,果然忍痛不敢再叫,心道:「你抓得我痛,自然要叫。你
这臭婆娘有本事也给老子抓一下,瞧你叫是不叫?」
转念一想,不由好心起:「她是个母妖怪,可不知有没有这个宝贝?」
下身一凉,裤子给她褪了下来,露出黝黑的家伙。
罗刹女伸指在他微挺的阳具上轻轻一弹,冷笑道:「老婆给人家弄得要死要
活,你这小子倒也硬得起来,真是天生的贱种。」
李逍遥怒道:「你这婆娘一个劲儿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老子难道还有不硬的?你当这副家伙是摆设吗?」
罗刹女微微一笑,缓缓道:「嗯,是不是摆设,倒也无妨。不过你修习过道
家内功,还算有点用处。」
李逍遥心中发毛,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小子本钱不大,身子骨倒挺结实,
杀了有些可惜。嗯,就把他变成花种罢。」
仰头问道:「喂,你知不知道花种是什么?」
李逍遥道:「你……你杀了我罢,我可不做什么鬼花种。」
罗刹女道:「做花种有什么不好,把你吓成这样子?你看我养了这许多花,
自然要有人替她们配种,才能孕得出花胎来。可是近来那废物越来越不中用,花
儿们生的花胎也越来越少啦,这怎么成?我瞧你修炼内功已颇有根基,准能比他
做得好。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这差使?」
罗刹女说得煞有其事,可李逍遥觉得没那么美,听着‘花种’这个词语就尤
是渗人,咧嘴道;「你还是给个痛快吧」
罗刹女种的‘人花’现如今亦近花株百来棵,花胎是需要播上花种才能得果
,她给花种下的淫毒再生厉害,也不是取之不竭,为了增产,早日突破修为,得
另寻办法,又诱语出樱道;「想来那姐妹花的初夜应是你采了去,这霎间美色极
多,时常能欢破蒂之快,我见你是个极妙的小子,特恩你之美,你倒是回得俐落
,先别急着寻死,看看再说」
嘴角微露笑容,忽然撮唇一啸。
那怪人揽着丁香兰鏖战正酣,只觉这女人冰肌玉骨,肉感十足,这一回交媾
酣畅淋漓,实是平生从未有过。
这时听见啸声,打个激灵,颇不情愿地停住手,丢开丁香兰蹿了过来。
丁香兰失却支撑,慢慢软倒,双眼迷离着四下张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罗刹女伸手一指,喝道:「还愣什么?快去罢。」
那怪人目光一扫,嘴里「呜呜」
有声,向着一棵「人花」
爬去。
李逍遥抬眼望去,见那「人花」
赫然便是丁秀兰。
她情委顿地戳在石穴之中,头上业已生出不少的花瓣,勐一看几乎认不出
来。
那怪人今天的好事屡屡被半途打断,已是欲火焚身,转到丁秀兰身后,迫不
及待一把抱住,跟着纵阳入体,交媾起来。
丁秀兰似乎已丧失心智,感受到阳物坚硬,立时躬身噘臀,极尽淫蘼之态,
两人的呻吟声霎时响成一片。
罗刹女拍拍李逍遥肩头,笑吟吟道:「小子,这家伙便是花种了。放心罢,
这配种的事,我瞧你也不是外行,大约出不了什么岔子。」
李逍遥悚然而悟,原来那怪人从前也是同自己一般的人,只是不知怎地,给
罗刹女弄成了「花种」,才变得这副模样。
耳听得一「人」
一「花」
淫声不断,再看那怪人满脸傻笑,情痴呆之状,不由得魂飞魄散。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罗刹女喜道:「行了,这便配完种啦。你瞧着,再等一
刻,就要生出小宝宝来啦。」
那「花种」
终于射出精液,放开丁秀兰,慢慢钻回石隙之中。
又过了不大工夫,只听丁秀兰尖声哀号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攒眉咬牙,表
情痛苦异常,原本平坦的小腹竟而渐渐隆起,顷刻间大如临盆孕妇。
只听「呱」
的一声,两腿间落下一个紫色的胎儿来。
那胎儿便同寻常人婴无异,只是体形小如鸡卵,亦无脐带与花母相连。
丁秀兰产下花胎,便闭上眼沉沉睡去,四下里顿时一片死寂。
罗刹女俯身拾起花胎,随手抹去血污,张口便咬。
她容貌既美,吃相亦雅,一口口自下身咬将上来,直如品尝珍馐美味一般,
一通细嚼慢咽。
那花胎一时不得便死,兀自张手乱舞,初时啼声嘶哑,渐渐不再有任何声息
了。
她慢慢将花胎吃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