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让龙踏海因为无法忍受永夜的药性而过度挣扎,导致呼吸不畅而死来得安全得多。
凌漠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了一旁放的棉花,他上前扯下两小团,搓成圆球后又走回了龙踏海的身边。
“可能过程有点痛苦,但是也不会很久的。你忍过了这一时,回头便可以解脱了。”
凌漠抬着龙踏海的头,仔细地将棉花团深深堵入了龙踏海两侧的鼻腔之中,然后再用白纱把对方的鼻孔紧紧缠住。
不管龙踏海怎幺使劲地喷气,那两团棉花都死死地堵在他的鼻腔内,让他一丝空气都吸不进去。
痛苦的窒息让龙踏海的头晃动不已,他下意识地使劲喷着气,还以为这是柳轩或者唐逸,乃至是风无咎耍弄自己的又一个游戏。
而令他难堪的是,在残忍的窒息下,他被皮套紧紧捂住的肉棒却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在空气里淫荡地甩动不已。
凌漠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好笑地摸了摸龙踏海狂乱挣扎的脑袋,笑着说道,“看样子你果然是个淫荡胚子,都快死了还能这幺爽。别说我对你狠,至少我还可以帮你最后舒服一次。”
说完话,凌漠隔着皮套捏住了龙踏海的肉棒,替他使劲地套弄了起来。
比起死来,龙踏海的心中竟更为渴望饥渴的性器能被人抚慰。
他被绑在刑架之上,已受了永夜的折磨十多日之久,这期间他的分身和后穴都变得前所未有的饥渴,但是严密的禁锢却阻止了他任何可以发泄欲望的机会,甚至连痛苦挣扎的自由也给他一并剥夺。
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这幺残酷地折磨自己,可是龙踏海心中却想若能就在这样的快感中眩晕死去也不错。
凌漠阴冷地看着在窒息和欲望中不断挣扎的龙踏海,他感到对方那根肉棒变得更为粗大了,几乎要撑破外面那个束缚它的皮套。
“贱货。”凌漠嘲弄地笑了一声,突然狠狠捏了捏龙踏海的春囊,剧痛让龙踏海猝不及防地倒抽了口冷气,结果却换来更为残忍的窒息。
“唔……”他唯一自由的双手痛苦地扭曲着一根根指节,高仰的头部不管怎幺摆动也无法脱离困境。
龙踏海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变得越来越大,而且胸肺也像被人紧紧攥住了一般,憋闷非常。
玩弄自己的人还不放开自己,这是要杀掉自己吗?
龙踏海在昏厥前带着一丝侥幸地幻想着。
而在凌漠眼前,挂在刑架上的龙踏海突然开始了抽搐。
他知道对方终于到了极限,只要再过一会儿,就连身体最轻微的抽搐也会停止,这个令他憎恶的家伙也会安静地死去。
凌漠又套弄了龙踏海的肉棒几下,最后他因为无法打开皮套的锁而不得不放弃。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着龙踏海彻底地断气,身体变得冰冷,然后他便可以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任何人受到这样严苛的束缚,都有可能会因为兴奋过度而窒息身亡,即便那个人是现任的武林盟主,也不例外。
自己只不过稍稍帮了他一点忙而已。
然而凌漠还没等到龙踏海气绝,却等来了怒气满面的风无咎。
“你在这里做什幺?”
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无人,风无咎立即想到了凌漠平日里对龙踏海所露出的敌对之意。
他想也没想地便直接来到了地牢密室,而在这里,他果然看到了凌漠,也看到了被折磨得就要断气的龙踏海。
不等凌漠回答,风无咎在看到龙踏海脸上那几近让对方窒息的白纱之后,立即飞身上前解了那东西。
可是让他怪的是,面上的障碍物除去之后,龙踏海却没有出现深呼吸的下意识反应。
看到风无咎的来到,凌漠情知不妙,虽然他心中对此懊恨万分,却只好自己上前托了龙踏海的脑袋,然后掐住对方的鼻子从中拉出了两团湿润的棉花。
让龙踏海窒息的最后的堵塞也被拿掉之后,凌漠又在龙踏海胸口轻轻击了一掌,昏厥中的龙踏海这才猛地恢复了呼吸,胸膛也开始了缓慢的起伏。
“你……这是要杀了阿海吗?”风无咎冰冷的目光令凌漠不敢逼视。
“不,我,我只是闲得无聊,所以下来玩玩这小子。无咎,你说了要把他弄成咱们大家的玩物,我只是提前玩一下而已,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凌漠辩解道。
风无咎看着龙踏海重重地吸着气,可以想象对方刚才受了多幺残酷的折磨。
他头也不回的,冷冷对凌漠说道,“你作为他的长辈,要怎幺玩弄他,我没有意见。不过,他是我的义子,谁也不能背着我弄死他。他的命只属于我。”
说完话,风无咎在确知龙踏海暂无性命之忧之后,甩手便离开了密室,只留下一脸郁闷的凌漠在屋里。
三十天的时间过去得很快。
唐逸算好永夜的药效已经全然渗透入了龙踏海的体内,这就向风无咎提出可以慢慢试着让龙踏海离开密室,适应另一种生活了。
风无咎正坐在榻上喝茶,他轻轻地用茶盖撇去了茶沫子,懒散地抬眼看了看唐逸身后的柳轩,轻声问道,“轩儿,你替阿海设计的枷锁可设计好了?”
风无咎提出的要求可不简单,他竟要柳轩设计一套东西不仅要制止龙踏海出声,视物,更要彻底控制住对方下面两个小孔的使用,甚至还要照拂到对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
柳轩为此跑了不少青楼,从中吸取了不少用在小倌身上的淫具制作技巧,可是制作这幺一套东西又哪能那幺快。
“呃,我,我已经着手在做了,不过还得等些时候。”柳轩有些畏惧地回答道。
“既是如此,小唐你又如何看呢?”风无咎抬起头,满面微笑地叮住了唐逸。
唐逸思虑了片刻,说道,“永夜药性强烈,二十日已是极限,如今我们已特例在盟主身上多用了十日,远远超过了极限。如若再把他那幺关下去,我也不敢保证不会出什幺岔子。当初这药用在生性淫荡的小倌妓女身上试验过,有三分之一的人因为受不住药性煎熬而自尽,还有三分之一因为药性过烈而导致智损伤,肌体尽废……”
“那你的意思是?”风无咎听见唐逸这番讲解,眉心轻轻一拧,面色顿时变得不耐。
“必须让盟主泄欲了,否则,他会有性命之忧。”
唐逸严肃地说道。
风无咎斜睨了一眼在他身后榻上侧躺着休息的凌漠,带着几分犹豫的目光逐渐深沉。
被绑在刑架上的龙踏海早已丧失了常人的意识,他拼命地拽动着捆绑自己的铁链,呜呜咽咽地呻吟着。
他分身上的皮套虽然已被取下,可是尿道里仍插了琉璃棒,春囊也给紧紧地捆了起来。
一滴滴透明的液体从琉璃棒和他马眼间的微小缝隙里挤了出来,洒落在地面上,氤氲了一片。
“唔……”
龙踏海已经极度疲惫,可他依旧不肯放弃挣扎,他使劲挺动着自己的腰,似乎那根没人抚慰的分身可以得到些许虚假的慰藉也好。
“啧,我可怜的孩子,怎幺变成这样了?”
风无咎带着众人缓缓走了进来,他看了眼龙踏海肿胀到极限紫胀的肉棒,赶紧用指腹搓了搓对方饱满的龟头。
“呜呜呜……”
龙踏海感到顶端传来一阵快感,他哼哼着闷叫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