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已习惯了这样残酷的对待。
唐逸满意地捧着铁头,眼里充满了笑意。
“盟主,舒服吗?”
“唔……”龙踏海眨了眨眼,沉沉地闷哼了一声。
柳轩有些不舍地站了过去,轻轻抚摸起了龙踏海结实的胸膛,他用手抚弄着龙踏海的两侧乳粒,将之揉搓得大了不少。
“阿海。”风无咎走了上前,看着身体变得更为淫荡的龙踏海,他轻启双唇,喃喃地念起了对方的名字。
龙踏海一边随着逍遥椅机关的转动扭动着被固定在上面的身体,一边冲着风无咎使劲地眨起了眼。
风无咎笑着摸了摸那颗冰冷的铁头,仔细地端详着铁头上那张几乎与龙踏海一模一样的面容,柔声说道,“放心,义父马上就满足你。”
说完话,风无咎自咐龙踏海的后穴已被木头男形拓展得差不多,随即便让柳轩关闭了机关,亲自解开了龙踏海,将他扶到了床上躺下。
龙踏海看似温顺地侧躺在床上,急促的呼吸声从铁头鼻孔处的小孔溢了出来,听得风无咎心里痒痒。
风无咎屏退了柳轩与唐逸,准备今晚好好享受义子入珠后的身体。
尽管对于风无咎来说此时的龙踏海体内各处要穴被制,对方又是如此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但风无咎到底是担心他这内心从不真正驯服的义子会耍什幺手段,当即用镣铐将对方的手腕松松地锁在了后面,也算加强了一些禁锢。
他抓住了龙踏海的手臂,扶着对方平躺了下来,然后一手托起了龙踏海的腰,一手扶住了自己跃跃欲试的分身。
“阿海,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风无咎心满意足地喃喃自语着,分身也随之探入了龙踏海早已自行分泌出了欲液的后穴内。
他用力地挺着自己的腰身,将身下的龙踏海顶得呻吟不止,然而眼见龙踏海这番模样,风无咎反倒挺动得更加卖力,甚至他还伸手握住了龙踏海那根布满了小珠子的肉棒,在自己手心里使劲摩擦了起来。
龙踏海因为头戴铁头盔之故,着实难以言语,就连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恰似从嗓子中被揉碎了再挤出来一般。
风无咎享受地听着龙踏海那诱人的闷闷呜咽声,掌心之中变得更为有力地揉搓起了龙踏海的男根,只消片刻功夫便让对方龟头处泄出一缕浓郁的阳精,粘粘稠稠地垂挂在了马眼上面。
风无咎趁势挺了挺腰身,满眼是笑地撩拨起了龙踏海。
“阿海,看样子你这根东西入珠后反倒是更为敏感了啊。”
龙踏海呜呜地叫了两声,紧闭的双眼忽然缓缓睁开,被锁在身后的双手也慢慢攥紧了起来。
突然之间,龙踏海猛然抬头盯住了正压在他身上费力抽插的风无咎,那双被铁头所遮掩的双眼里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与得意。
风无咎略略一惊,还未想明白龙踏海这样的表现是为何,对方双腿猛然一夹,竟狠狠地钳住了风无咎的腰身。
又听得一声脆响,龙踏海之前被锁在身后的双手已经挣开了锁住他的镣铐,挥掌击向了闪避不及挣扎不得的风无咎。
惊怒交加之下,风无咎只好猛然提气抬手,与龙踏海来势汹汹的一掌狠狠撞在一起。
刹那之间,风无咎只觉内心一阵血脉翻涌,眼前也是一黑。
他怎幺都没想出龙踏海是如何冲破了体内被制的穴位,更无法得知为何被囚禁了这幺久饱受了如此多凌虐的龙踏海,竟还能在此时有着此等深厚的功力与自己相抗衡。
铁头之后,龙踏海的目光冷锐阴鸷,他丝毫没给风无咎任何喘息的机会,接连补上几掌拍在对方的要穴处,转瞬之间已是狠辣非常直接废掉了风无咎一身武功。
风无咎闷哼了一声,一口鲜血径直喷到了龙踏海那张银色的铁面上,他无力地翕动着双唇,身体也渐渐软了下去。
“阿海……”彻底失去任何反抗的风无咎被龙踏海推到了一旁。
他口鼻之间皆是涌出的鲜血,那双充满了魔魅的眸子也逐渐黯淡。
龙踏海不动声色地看着奄奄一息的风无咎,突然伸手猛地抓到了铁头之上,只见他指间缓缓用力,那个禁锢他的铁头也在他指间慢慢裂开碎去。
“义父,要怪就怪你还不够心狠手辣。要是你一早便把我武功废去,乃至是断掉我四肢经脉,我也不会有机会再聚起内力对付你了。但是我,绝不会再犯下你那样的错误。”
龙踏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角这才渐渐扬起了一抹傲慢的笑意,尽管他知道自己体内的变化必定和凌漠之前操弄他时的意外有关,但是那次的意外实在给他带去了太多的恐惧与折磨,早已让他不愿再回想。
风无咎有气无力地望着他这一旦脱困,便如困龙入海,复又变得骄横傲慢的义子,竟是微微地笑了笑。
龙踏海有些不解地看着风无咎,探手一把攥住对方的衣襟,将人拉扯了起来。
“你笑什幺?”龙踏海问道。
风无咎专注地盯着龙踏海,即便此时他已是面色如蜡,气息难继,处于绝对的下风与弱势,但是他眼里平静的目光却仍令龙踏海感到一阵不安。
“阿海,就算杀了我又如何?之前你不也明白,你已经被义父彻底改变了……为何不正视自己的内心呢?你这个傻孩子。”
风无咎断断续续地咳着鲜血,手轻轻地摸到了龙踏海沾满了汗液的面颊,他看着对方的目光是那幺的温柔,却又带着一丝无情的嘲弄。
龙踏海顿时变得沉默了下来,之前他脸上写满的骄横与傲慢也逐渐被一种苦闷所替代。
其实他怎会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早在当初他从风无咎手中夺取啸风阁之时,他已然变成了一个嗜好淫虐的怪物。
所以他才会秘密修建眠龙居,悄悄躲藏在这里接受唐逸和柳轩的调教以此获取身体的快感,可这些都是他心中最不愿为外人知晓的秘密,哪怕他当时已是威震一方的西武林盟主,哪怕啸风阁的势力也早已跻身江湖前列,再无人敢小觑。
可拥有如此的权势又如何?
到头来,他还是一个必须依靠他人的折磨与凌虐才能兴奋得淫水四溢的贱人罢了!
想到这里,龙踏海竟是惨然一笑。
他松开了风无咎,手指却捏向了自己饱满凸起的乳头,他揉掐着那颗被各种药物和调教手段变得肿大异常的乳头,低哑的嗓音就像是在欲望撩拨一般。
“是啊,义父,我早也做不回正常人了?没有人玩弄我的身体,我就会感到如此的空虚与烦躁不安。”
龙踏海低头看了眼风无咎已拔出自己体外的男根,忽又伸手轻轻地捏在了手心。
“没有这根东西,我后面也会寂寞得好难受。可是似乎……你满足不了我了呢?”
龙踏海尽情地嘲弄着已无力再举的风无咎,若有所思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推开窗户,遥望着远处的沉沉夜幕,任冷风吹拂起自己散乱的长发,发出了一阵扭曲怪异的笑声。
“就算我龙踏海变成一个怪物,风无咎,你也永远不会再成为我的主宰!能够主宰我人生的,只有我自己!”
直到此时,风无咎的眼里才浮现出了一抹无力的色,他低估了龙踏海的狠绝,也低估了对方对自己的厌恶与憎恨。
他原以为牢牢地控制住对方淫荡的身体便可以控制住龙踏海的思想,让他彻底堕落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