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吃过早餐后,一行
又重新回到了训练场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十公里的晨练不过是开胃小菜,正餐这才要开始。
二十三也是这才知道今天上午的机甲对抗取消,改成了体能障碍训练。少了一次碰机甲的机会让不明所以的二十三有些失望,倒是十六一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
晨跑结束之后,薛运便离开了忙别的去了。
这基地不大不小也有上千号
,要承担起一颗主行星和两颗卫星以及矿区安全的防卫值守,任务不可谓不重。目前军中的大基数战力还是靠步兵陆战装铠和粒子远程打击来实现,基地里的大部分
员也都配备在这两个方面,机甲造价昂贵数量少,战力和机动
却远非其他两个能比,因此机甲营实实在在是整个基地的
锐,是薛运手中的一柄利刃,每月都要
流离开营地,负担巡查值守任务。
而正好剩下留守的这些
里,只有徐飒升了上尉,军衔最高,便由他带队。
大兵们对着薛运不敢吱声,对徐飒就没这幺多顾忌了。他刚下令让各队成组,便有
提议让二十三他们先来一场,等会他们再赛一场,拿最后一名的那个当彩
。
闻言,徐飒的目光往十六的方向飘了飘。
生育者们的表面
征和男
一般无二,虽然经过良好锻炼体能方面能和一般男
比肩,但毕竟体内多发育了那个具有生育能力的器官,激素的缘故使得他们的身体更加柔韧,也不太容易练出肌
。
尤其是十六,他的心思从来没有放在这方面过,平常训练能躲懒就躲懒,能装病就装病,能搭便车就搭便车,也算是浑水摸鱼界的个中翘楚了,训练真实成绩可想而知。
徐飒的眼挺明显,下面也有
看出来了,立刻开始起哄。
“哎,老徐,别这幺死板嘛。”
“就是说啊,今天这
子就让大家松快松快呗。”
“徐飒,你这是想护着谁啊?”
徐飒的目光在十六姣好的脸庞上轻飘飘的溜了一圈就收了回来。他最后还是点了
,将各小队里的生育者一一点名叫到前方:“列队!”
二十三才来一个月,平
里除了训练就是被拘在男
身下,没有什幺空暇,因此除了时不时会主动凑上来跟他说两句的十六,基地里的其他生育者们,他大多连名字都叫不出来——虽然他们其实都并没有一个死在战场上后能刻到墓碑上的体面名字。
二十三听到垫底的会沦为被随意处置的战利品的时候,就一阵一阵的
皮发麻,绝不愿让自己落
那种境地。因此一开跑就一马当先地跑在最前面。
少年身姿利落,两条包裹在贴身军裤中的长腿跑动起来非常轻盈。
“嘿嘿,不愧是我们队的
。”许称一路跟在他身后,看到二十三快跑蹬着助力点轻松翻过三米墙,动作
脆得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时,忍不住赞道。
“体力是不错。”雷蒙不知想到了什幺,语气蓦地
沉,他大喇喇的盯着二十三在跑动间如桃瓣似
白白的两瓣
,毫不避讳的揉了揉自己的裆部。那个地方赫然已显出他雄厚本钱的
廓。
沈辛问抱着胳膊但笑不语,眼睛里闪过一抹异的光。
那一边却有个小圆脸的青年在攀爬绳网的时候,一个没用对力,非但没能一鼓作气翻上绳网顶端,还把后
的塞子给挤了出来,噗嗤一下含了快半个上午的
体在半空中倾泻而下。
大兵们顿时在下面笑的东倒西歪。
“啊!”圆脸青年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却一秒钟不敢耽误,双腿再次一蹬,翻过了顶部,从另一边落地。期间后
一直在淅淅沥沥的往下滴水。而他一落地,就有
追上去,强硬地夹他的腰,把落下来的
塞重新给塞了回去。
幸好二十三一路都非常顺利,障碍跑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障碍。
但当他在卧倒匍匐前进的时候,一只脚狠狠踩住了他的
,总有
不愿意看到二十三这样轻松过关。
“注意动作要领!”雷蒙找茬道,“
翘这幺高,找
呢?”
他下脚非常重,再加上他将整个
的重量都压在上面,使得二十三在他脚下就如同一只被
按住了背壳的小乌
,团团转着毫无办法。
许称火上添油,也贡献出了一只脚,从后面踹了二十三
缝间的底座一下,“还憋得住吗,我来帮你再含进去一点,免得掉出来就不好看了。”
塞重重撞击到二十三的肠道
处,二十三几乎是条件反
的要往前逃,然而他还被雷蒙死死踩在脚底动弹不得,看上去便是他在雷蒙的脚底下大幅度的扭动了一下。
许称觉得他的反应有趣,靴尖又抵着
塞用力研磨了好几下,看到含着粗大物件的那一圈艳红
瑟瑟收缩起来的样子才罢休。
“嗯……”二十三出了一
的冷汗,十指紧紧的抠
身下泥土中。
虽然隔着鞋底,雷蒙并不能感受到军靴粗糙的鞋底花纹与二十三赤
的
部皮肤摩擦的感觉,但这举高临下的羞辱还是让男
下身越发胀大起来。
他脚下碾着少年挺翘柔软的部位,又揉了揉自己的
器。他注视着脚下少年的身体,鼻翼旁的那一小道伤疤轻微耸动了一下,眼中既是热烈
欲,又如同是野兽般的饥饿食欲。
当众被踩着
动弹不得已经让二十三耻辱至极,况且他还
恐这一耽误后面的
赶上来,自己落到最后去。
二十三心中焦急,挣动得越发急切起来。
雷蒙
子粗中有细,知道脚下少年在急什幺,硬是等到后面跑在第二名的那个追上来,超过二十三半个身位,少年的眼眶都憋红了之后,他才施施然松开脚,看着二十三一瞬间就向前弹
了出去。
二十三的动作还是那幺矫健,然而露在外
的两瓣雪白
上却滑稽的带着一只灰色鞋印,雷蒙看着便粗声大笑起来。
雷蒙今年已经三十,早过了五年的义务服役期。只不过他双亲早逝,自小在孤儿院里长大,在外面没有任何牵挂,因此早打了申请,决心留在军队。
孤儿院的
子并不好过,缺衣少食倒还都是小事,最难捱的是往往还得受大孩子欺负。若一时忍气吞声,其实也不过是被抢走一些吃食用具,孤儿院的大部分孩子都是这幺过来的,熬到长大,熬到能离开就好了。
但偏偏雷蒙小时候虽然瘦骨嶙峋,却已是十足的野兽本
,圈地护食,小小的个子却凶狠的要命,且打起架来也完全不知道疼似的。
他在十二岁时将一个大他两岁的半大少年打得倒在血泊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当时他以为自己打死了
,当机立断翻墙离开了孤儿院。从此便再没回去,也不知道那
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
在那之后,雷蒙就混迹在街
巷尾,从翻垃圾桶开始,摸过
皮夹子,饿极了也在小巷子里拿刀子堵
,后来则跟了个大哥,
点盗买倒卖之类的小勾当。他一个吃饱全家不愁,手里有点闲钱都统统喂了那仿佛生着个黑
的胃里,渐渐便脱胎出个高大魁梧的模子,从此再没有
敢欺负他。
外面时局也差,街
遍地的丛林法则,因此对他而言,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弱
强食,在军队里,供着吃喝,有免费的
可以随时
,还能正当的挥洒他过旺的
力,实在没有更好的去处了。
二十三最后还是只跑了个第二。这是他第一次这幺长时间后
夹物,还连续做剧烈运动,一场跑下来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