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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慕终于觉了头疼,他微微闭眼,再睁开时眸子已染上了寒光。从前他是着了道,没了记忆,不知被这女人戏耍了多少次。如此他已恢复了清明,自不会再像那跳梁小丑般,被人蒙在鼓里。
他忽地想到一件事,龙慕问道:“清荷,你去尚寝局好生问问,凌昊他有多久没翻过天音的绿头牌了?”
清荷拧着眉想了想,“具体奴婢也说不上来,左右也有三个多月了。”说罢吃吃了一笑,“大王这些日子都宿在太子宫,自然没得空去见旁人。”
自然而然的叫龙慕回想起这几月的旖旎,纵使身经百战了,也不由了薄脸一红。对着清荷自是说不出狠话的,只好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