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法想象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的对那老家伙说:七爷,这娘们肚子里有货。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满有兴致的说: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丁兴旺啊……话没说完,他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不动了。
正在这时,忽听有高声叫着:恭喜司令,大喜啊!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
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称他参谋长,他扫一眼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nv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天大有斩获呀…
他发现那匪首还盯着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个喽喽解开大姐嘴上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是国民党养的恶狗。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气,脸上毫无表
。
那匪首这时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说着一挥手吩咐道:给我扒了!
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
我们几个一听急的在匪徒手里拼命扭动着身t,涨红了脸,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那匪首见状狂笑:哈,我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几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气,也顾不上嘴
又酸又疼,冲着那群野兽大叫:你们放开肖大姐,她是孕
!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叫了起来,但这群匪徒好像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在大姐身上忙着。
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我看见抓着他的3个土匪使劲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
他们抓住大姐被解开的双手将她翻过来脸朝上,一个大汉手抓住大姐的领
就向两边扯。
我们不约而同地大叫:住手!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大虎,把她拉过来。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
大姐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那几只粗壮的大手。
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脸问:你姓肖?大姐连眼都没眨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是我露了大姐,我真是该s!匪首开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动不动。
大姐军装的扣子全被解开了,怀敞开着,那匪参谋长从她身后抓住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衣服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se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
大姐的x脯很丰满,背心被高高地顶起,x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匪首已开始解大姐的腰带,我们急的都要哭出声了,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不吭。
我忽然明白了,落在这群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ch0u了出来,军k顺着身子滑了下来,滚圆的肚子和绿se的内k露出一半。
匪首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
匪首一脚踩住大姐的k脚,军k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只剩一条内k了。
墙根的岩壁上一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把一根粗绳索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拿出一副手铐铐住大姐的双手,然后用搭下来的绳
拴住手铐,两个匪徒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被拉过
顶拉直。
匪首打着手势让他们继续,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挺直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匪徒们才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先上前抚m0着大姐的脸问:这回该说了吧!你叫肖什么?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
那禽兽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一拉,只听嘶拉一声脆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
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rufng全露在众
面前,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
大姐的rufng长的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5个多月,但她的rufng仍结实坚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红se的rt0u骄傲地向上翘着。
匪首过去,一只粗黑的大手摩挲着那对neng白的r峰,我看见大姐闭上了眼睛。
另一只大手在下面抚m0着露出一半的滚圆的肚皮,然后抓住她的k腰问:怎么,还不想说?见大姐不答话,那手向下一拉,绿se的内k顺着大姐光滑的大腿滑落到地上。
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一副惊心动魄的凄美画面出现在众眼前: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t,丰满的r峰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大腿尽
是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
地;最摄
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
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恶煞般的男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
良久,那匪首才跨步上前,捏住大姐的一个neng的n
用力地搓着问道:你还不说?没有回答。
匪首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来!有递过还带着肖大姐t温的军装,匪首一手继续r0ucu0着两指间的n
,另一手指着军装上的x章说: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我看到大姐双手高吊的ch11u0身子微微一动:这家伙对我军的
况很了解。
果然,他拿着从军装上扯下来的x章翻过来念着:47军文工团,肖碧影。
他加力搓着已变得通红的rt0u得意地说: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
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的lu0t说:47军文工团的,难怪这么狐媚。
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
接着他恬不知耻地m0着大姐滚圆的肚子y损地问: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那个男的种,你自己也弄不清楚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肖大姐和我军,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可我发现大姐仍非常平静,不动也不吭。
忽然想到: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身子吊起来的代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念闯
我的脑海:林洁!
她是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大姐是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t,也要保护党的机密。
几个匪徒开始围上去对肖大姐动手动脚,匪首却转过身来托住眼圈红红的小吴的下问:你叫什么?小吴显然受了肖大姐的感染,匪首连问了几句都没有答覆。
他手一挥:也给我挂上去!两个匪徒架起小吴纤细的身t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把她上身ch11u0的身t吊在了肖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回答他,于是我们5
都被踮着脚尖吊了起来。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衣服全卷来了。
可衣服摊在地上他们也蒙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的直挺挺的身t威胁说:你们都不说?我可要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n和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