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确认自己究竟是不是迹女郎，是不是那数百个影像中的一个。她的镜像和
过去的多彩经历，以及其他一些图片重叠在一起，环绕着她，似乎要将她完全包
裹起来，让她看不到除此之外的任何东西。那些图像上的她也开始说话了，用和
她一样的声音，汇合成毫无意义的聒噪。她唯一还能听清的，就是那个追问，引
导着她的电子合成音。
「你是谁？」它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她啜泣着说。「我不记得了。」她的意识一片
溷乱，她的电子影像跳动着，排斥掉她理性的思考。
「你的工作是？」它继续道。
「我不知道。」她又说。「我不……拜託你，我不记得了，帮帮我……！」
「我会帮你的。」那个声音同意了。它突然变得更像人类了，几乎有点亲切，
但她记不住这是谁的声音——！「但是你必须完全地信任我。你必须做我所说的
事情，接受我教给你的一切，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你能完全地信任我吗？」
「是的！求求你！」
「你会做我所说的任何事，接受我教给你的任何东西，绝不怀疑吗？」
「是的！是的！」她哀求着。只要有人告诉她她是谁，该做什麽，怎样都好！
「那麽听仔细了：」那个声音说。如果迹女郎还有思考能力的话，就能认
出那声音是d博士的。
「你的名字是米兰达？瓦特。你是个舞女。」d博士的声音引导着她。名
字其实并不重要，只不过能让他在改造俘虏时用作指示符号而已。他确信她还有
另一个以真名示人的身份，但这些资讯他都不需要了。「你是个色情舞女。你生
存的意义就是为男人带来快乐，燃起他们的热情，然后满足他们的欲望。这是你
生活的唯一内容，也是你的唯一目的，除此之外别无所求。重复以上的话，而且
要深信不疑。」
迹女郎重复了d的建议，而且全盘相信了。
「你的艺名是迹女郎，扮演成超级英雄也是你节目的一部分。」d俯身，
抚摸着无助的猎物的长髮，使她急促地喘息着。「有的时候，你会当真把自己想
像成一位女英雄。因为这样能令你兴奋。你的脑袋裏有许多幻想，以为自己是穿
着制服的犯罪斗士，但这些毕竟都是幻想。只有你的舞女生涯是真实的。」
「是的。」迹女郎絮絮低语着。d博士的快感剂的药力开始减退，将她
拖入到美好的困倦感中。她很快就会深深睡去。「我……明白了。」她含煳地回
应着d博士的建议。
「你现在感觉如何？」狡猾的博士问道。
「困。」顺从的女英雄打着呵欠。「好困。」
d博士笑了。欣快剂的馀效足以控制住她了。「过一会儿你就可以睡了，」
他通知她，「但是在那之前：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米兰达？瓦特。」她懒洋洋地傻笑着。
「你的工作是什麽？」第二个问题了。
「我是色情舞女。」她回答。
「你的人生目标是什麽？」
「我活着是为了……带给男人快乐。燃起他们的热情……满足他们的……欲
望。」
「你在舞台上的名字是什麽？」
「我的艺名是迹女郎。」又一阵昏沉的浅笑。「缩写和我的真名……一样。」
「你在舞台上做什麽？」
「我跳舞。」她说。「跳舞……而且……脱衣服。扮演成……超级英雄也是
……节目的一部分。」
「非常好。」d博士说。「现在你可以睡了。睡吧。睡吧……」迹女郎
闭上了眼睛，身体彻底鬆弛了。
从高处隐藏的地方，d博士满意地观看着。正如他计画的一样，药物打开
了她的心扉，使她轻易地接受建议；电脑生成的图像则吞噬了她的自我认识。现
在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了。
当她醒来，拷问又再度开始。先是用药，然后是画面和那个声音，一切都冲
击着她。这次，在她睡去前，d博士拉着她站起来，走进一间隔间。她在隔间
裏使用了卫生间，一群女帮凶用海绵清洗了她的身体。
第三轮拷问中，有人为她喂了饭。此时的她已经停止了思考和反抗。随着她
越来越沉迷于药物和随之而来快感，对她意识的调校最终固定下来。为了得到更
多的迷药和快感，她愿意做任何事，相信任何事。
反復的调教已经使她迷失了方向，现在d博士来到她的身边检验成果了。
「早上好，我的迹女郎。」他问候道。「你认识我吗？」
「快乐。」她机械地回答。「你是那个带给我快乐的男人。你是我必须服从
的男人。」
d博士居心不良地笑了。「说得对。你必须服从我。」他脱下实验室大褂，
继续下着命令，「为我跳舞。跳吧，我的美人。跳吧，为能给我快乐而快乐吧。」
他按动了腰带上小键盘的按钮，魅惑的音乐充满了屋子。
迹女郎开始跳舞了。音乐引导着她，控制着她，编排着她的舞步，同时让
快感击穿她的身 体。她隐约感觉到d博士的视线，呼吸零乱起来，d博士
的裤子正面逐渐膨胀。知道d博士有所感受，她愈发兴奋了，跳得更加狂热，
将衣服纷纷扯下。
她的尖底靴是最后一件衣物，甩掉它们后，她立刻投入d博士的怀抱。
d博士仅仅花了几秒钟就脱光了衣服，她搂着他一起倒向地面，将他的脸埋在自
己的双峰间，引领他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反应与任何男人并无二致，当她健美的大腿勐然从两边夹紧时，他有力
地怒射在了她的体内。然后她主动换成另一种体位，让他的分身刺入自己的秘缝，
同时用胸部摩擦着他，使他再度高潮。然后两人又躺下来重复上一轮动作。
最后，他不得不命令她停下来。他接近虚脱了，这样被她继续无意识地服务
下去，恐怕迟早要心梗或中风。他毕竟不能与超级女英雄比试耐力，于是费劲地
抓住机会下达了命令。
「睡吧，我的可人儿。」他气喘吁吁地说，「现在就睡，直到我唤醒你。」
她听从命令，立刻闭上眼睛，放鬆身体，嘴唇上浮起了平静的微笑。d
士也相继睡去，头枕在她的肩膀上，手还抚摸着她的胸部。博士再度醒来时，心
情喜不自胜。
「她要永远留在这裏. 」d博士决定。当埃森纳市长全贯注地观看着舞
台上的表演时，身边的超级大罪犯正在沾沾自喜地向他讲述自己如何奴役了这位
强大宿敌的故事。d知道，市长最多只能听进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