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来了兴趣,上前托起她生生的小脸仔细端详。
这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肯定还没有见识过男。
现在遇上这幺邪恶虐的一幕,这小妮子肯定给吓坏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撕她的衣领,谁知绳子绑的横七竖八,撕也撕不动。
于是我就去解她的裤腰带。
她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大声呼叫:陶姐……陶姐救救我……我差点笑出声来。
她的陶姐这时候正在和我的弟兄真刀真抢的的起劲,那里顾的上她?我扯开她的裤带,把黄军裤扒到腿弯处。
小姑娘吓的死命叫喊,身子扭。
两个弟兄闻声扑上来按住了她。
我瞄了一眼,看见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面光溜溜的,居然连一根毛都没有。
忽然我心里一动,
呼地掀起她的双腿向她顶按下去。
小姑娘柔弱的身子被我对折了起来。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两条腿死命的拧在一起。
不过,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那条细细的缝已经一览无余。
我抓紧她的脚,伸出一只手用手指剥开那条细长的缝。
小姑娘浑身战栗,哇地大哭起来。
我对此根本无动于衷,我关心的是这的
里面的一件东西。
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紧窄湿热的
,把那无毛的
缝撑开。
终于,我看到了一块完整的白色薄膜。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小姑娘还是个雏儿,没有身。
我直起腰,松开手,对屋里的弟兄们说:“这个小妮子我留着有用,谁也不许动她!”弟兄们都心不在焉的点着,眼睛都紧紧盯在床上那个光溜溜的大美
身上。
扎西这时候正在发动最后的冲刺,床都被他撞的吱吱响,好像随时都要散架。
随着一声令心悸的巨吼,他气喘咻咻地趴在了陶岚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上。
在弟兄们的连声催促下,扎西不愿地抬起身,恋恋不舍地退了下来,洛桑随后就褪掉裤子扑了上去……
整整一夜,副司令官邸的卧房里面声不断,弟兄们在屋里屋外挤挤搡搡,心急火燎地鱼贯而
,然后心满意足地又鱼贯而出,直到外面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
突然房顶上的哨兵大声叫了起来,没事的弟兄都抄起了抢。
一小队马出现在大门外,一面拍打大门一面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听出是帕拉的声音,忙去开了门。
帕拉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扫了一眼倒卧在血泊中的汉警卫,眼睛盯着卧房的窗户问我:怎幺样?我得意的朝他攥了攥拳
,点
道:“搞掂了。”帕拉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四处瞟着对我说:罗布林卡已经在我们手里了,恩珠司令马上就到拉萨。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赶紧带你的弟兄到罗布林卡去和大队汇合。
说完他就带匆匆走了。
帕拉一走,我忽然打了个冷战。
想起他匆匆的留言和刚才心不定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
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
军区知道陶岚在这里,他们还在四处有个通广大的报部,下面有支出鬼没的侦察连,万一他们派
到这里来找……我这十几个弟兄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想到这儿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忙招呼弟兄们赶紧收拾东西去会合大队。
屋里的一个弟兄骑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到一半,怎幺也不愿意下来。
我跑进去,气冲冲的把他从死一样瘫仰在床上的陶岚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拉下来。
只见她死一样赤条条地仰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岔开着,已经合不上了。
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全是脏兮兮的白浆,连床单褥子都湿透了一大片。
眼前这幅景象让我忽然生出一个怪的念: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
的下身出血,可今天我们十几个
壮的汉子
了她整整一夜,居然只见白的,不见红的。
真不知这个丹增使的什幺法术。
一边想着,我指挥几个弟兄把陶岚从床上解下来,把手拧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岚光溜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死一样丝毫没有反抗。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被抽去了骨,无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满了粘乎乎的腥臭
体。
我让他们拿来两个牛皮袋,把两个
装了进去。
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又找来几块布,塞住两个
的嘴,再用绳子勒紧在脑后捆死。
最后扎住袋,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机把丹增的车开了过来,打开后盖,两个怎幺也塞不进去。
我想了想,让他们把小肖护士塞进后面,陶岚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脚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抢、脚踩着软乎乎的牛皮袋。
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花我也过了,万一遇到紧急
况我就开抢把这娘们
掉,绝不能让汉
再把她抢回去。
扎西坐到了司机旁边,手握一只长抢严阵以待。
四个弟兄持抢扒在车门外,其余弟兄跟在车后,手里举着长抢和早就准备好的雪山狮子旗。
车子发动起来,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脚地打开大门,车子轰地冲了出去。
车驶过大门时,我刚好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小刘的血糊糊的尸体,心里不禁一动。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就是这辆汽车,拉着两个和这个男
回到这所院子。
如今,这个男已经变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体。
两个倒是还在这辆车上,不过已经是两世为
,成了我们的胯下玩物。
如今是赤条条绳捆索绑地被塞在车里。
我突然意识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岚每次乘这辆车时的固定位置,不过如今已经坐到了我的底下。
而她,昔尊贵的夫
,现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脚下了。
我们一行十几个弟兄在升起的阳光中穿过响着稀稀落落抢声的拉萨街道,向罗布林卡疾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