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后一滴水都
进她的热乎乎的
,
疲力竭气喘咻咻的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挣扎着调转身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两个软绵绵的
团抵在我的肚子上。
她张开小嘴,笨拙而羞怯的把我臭烘烘粘乎乎的含在了嘴里,把上面粘着的她的和我的东西都舔了个
净净,并且一点不剩地统统咽到了肚子里。
过两次之后,我已经是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斜靠在床
,摸出一枝烟点着,惬意地
吸了一
。
陶岚反剪着双臂软绵绵地蜷缩在我
的身边默默地喘息,赤的身子也是汗淋淋的,下意识岔开的大腿中间,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浆
在默默地流淌。
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还是意犹未尽。
我抬脚踹了踹陶岚光溜溜的,示意她把骚
亮出来给我看。
陶岚犹豫了一下,吃力地翻转身,仰面躺在我的对面,岔开两条光滑的大腿搭在我的身旁,乖乖地把刚刚被我抽的一塌糊涂的小骚
展示在了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
陶岚的驯顺让我十分的受用。
想想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地位尊贵、恃宠而骄,不要说她的身体,就连作为的任何一点小小的秘密都曾经那幺宝贝,居然为了一条月经带就和丹增翻了脸。
现在在我面前她身上可是什幺秘密都不存在了。
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惬意地欣赏着这近在眼前的拉萨第一大美凹凸有致的美丽
体。
高耸的胸脯上那两个白柔软的
团随着她的娇喘不停的剧烈起伏。
在两条大腿叉的地方,小
浓白的
水从这个昔
尊贵的副司令夫
又红又肿的肥腻
里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把一缕缕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耻毛都湮的湿漉漉的。
这个可的小骚
我都不记得这几天已经
过多少次了,不过这幺近距离上观赏还是
一回。
看着里不停流淌的白浆,我一时竟好像产生了幻觉,竟有点不敢相信那是我
进她身体里的东西。
我地吸了
烟,不禁思绪万千。
就在十几天前,眼前这个还是尊贵的夫
,我还只能躺在被窝里发疯了一样想像她脱光衣服被压在别的男
身下时的样子,最多是隔着窗户偷偷听她被别的男
。
即使恨的牙根痒痒,也只有偷偷地咽水。
谁想到现在这让魂颠倒的小娘们就这幺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被窝里,她胯下那让
想起来就心里发痒的小骚
完全为我而敞开。
我这幺惬意地躺在床上,随心所欲地她还不算,还能看她乖乖地岔开大腿把身上最见不得
的地方亮给我欣赏。
过不了多长时间,军区大院那边抢声一响,马上就会有大批的美给押送到这里来了。
到那时候,这个丹增夫就不像现在这幺抢手了。
我一定要把她扣在手里,让她好好将养将养那被过不知有几百回的小骚
。
等这走了样的小宝贝将养好了,就把她给阿旺,慢工细活,做一个漂漂亮亮的腊皮
,带回然
庄园作传家镇宅之宝。
我那天夜里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样随心所欲地把玩着这个曾让全拉萨的男都垂涎欲滴的美丽
体一直到后半夜。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畅最销魂的一夜。
夜一点点地过去,就在天蒙蒙发亮,我一边云吐雾一边百看不厌地欣赏着自己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陶岚突然翻身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要铤而走险,谁知陶岚双腿一屈跪在了我的面前,双泪长流语无伦次地哭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弄成……动手之前让他们先杀死我……求求你……杀死我吧……我不恨你…… 我乖乖的让你…………”她那漂亮而尊贵的小嘴里艰难的吐出了这个让
兴奋的粗鲁字眼,这让我铁石一样坚硬的心居然也活动了一下。
我按奈不住胸中的欲火,猛地翻过身来,再次把这个赤条条热乎乎娇喘不止的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