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为了助兴的药剂。
房间里有糜的气味,苏不言低着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庄秋品半蹲下,托起苏不言的下
,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庄秋品……”苏不言软软地叫着庄秋品,就像是被欺负狠的小兔子。
“舒服吗?”庄秋品问。
苏不言哽咽地摇摇。
“不想吗?”庄秋品转过鞭子,手握着的部位触碰着苏不言勃起的
器。苏不言发出难耐的低吟,
器顶端淌出前列腺
。
苏不言没有说什幺,只是低着去,在庄秋品面前露出他脆弱的颈部。
庄秋品看着苏不言,终于是抬起手,在他的和脖子之间抚摸。
苏不言闭上眼睛,低低地啜泣着,他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只能时不时地吸吸鼻子。
在苏不言绪稳定后,庄秋品解开绑着他的绳子。被绑着的地方有红痕,但是不
,很快就会消退。苏不言看着自己半软的
器,尴尬无比。
庄秋品捧起苏不言的脸,额抵着额
,不知道是谁的汗水打湿了
发。
“现在到你了,骚宝贝。”
他一定被诱惑了,一定是。
苏不言揉捏着自己的,刺痛和痒意混合成另一种刺激,他的
中发着呻吟,黏腻的尾音轻轻浅浅。也许已经
皮了,苏不言混沌的大脑正在胡思
想,他已经顾不上羞耻这两个字了。
有什幺比在他面前大张着双腿,还揉捏自己的
,甚至是自慰更让
羞耻的。
偏偏提出这个事的
,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动作,好像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苏不言抿了抿嘴角,他放弃了抚慰自己器的这个想法。
他不出来。
庄秋品见自己的小兔子停下动作,竟然撑着下笑了起来。
“生气了吗?”
苏不言摇。
他应该去演戏,苏不言愤愤地想着。
庄秋品抚过苏不言发红的眼角,拉着苏不言的手,微微一使力,将抱到怀中。
苏不言坐在庄秋品怀里,抵在庄秋品的肩膀上胡
蹭着,就像他真的是庄秋品心
的兔子一样撒娇。
他咬住庄秋品的肩膀,只是用牙齿轻轻磨着,唾打湿了白色的衬衫。
庄秋品对自己的兔子非常纵容,也不去指责他的行为。他轻轻拍着苏不言的背,手掌贴合着苏不言的皮肤。
苏不言感觉到部上落下一只手,那只手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捏着
,好像是觉得手感不错,开始大力地揉弄,最后两只手都放在苏不言的
部上抓揉。
苏不言脸通红着,庄秋品每天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他对自己的喜欢。蜂腰翘
在这时展现出了它的最高价值。
苏不言在庄秋品耳边轻哼,他现在已经开始沉迷于庄秋品对他的亲近,也开始配合着庄秋品晃着。
苏不言被捏得疼了,会不满地抱怨。他抱怨的方法是咬住庄秋品的耳垂,用舌舔弄着舌
,还会用牙齿咬住耳尖。
庄秋品松开手,按着苏不言的与他接吻,苏不言同样搂着庄秋品的脖子不松手。庄秋品捏着他的下
,舌
来回在他
中抽
,戳弄着苏不言柔软的舌根。苏不言的嘴酸了,鼻子连带着眼角开始发酸,分开的时候,眼泪正从眼角滑下来。
苏不言自己擦掉了眼泪,缩在庄秋品的怀里,庄秋品将他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同时拍了拍他的,让他翘起来。
苏不言听着庄秋品的话,摆出了他说的姿势。苏不言的脸埋在庄秋品的腿上,庄秋品的右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
庄秋品继续揉弄了苏不言的部一会,直到苏不言的腰软得不行,手指才顺着
沟探进。庄秋品戳刺几下紧闭的
,苏不言紧张地抓紧庄秋品的衣服。
“别动。”庄秋品只说了这两个字,他从沙发旁的柜子上拿出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手上。这次庄秋品的手指只在外徘徊了几次就顺利地塞了一根手指。
异物侵的感觉对于苏不言来说还好,只是有些别扭,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后,被庄秋品拍打了一下,苏不言不敢再动。
后被强行闯
,
紧紧包裹着庄秋品的手指,庄秋品稍稍一动苏不言都会有感觉。庄秋品熟练地在苏不言的后背处抚弄,寻找着他的敏感带,苏不言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意识昏昏沉沉,只能随着庄秋品而走。
苏不言放松了些,后也被庄秋品搅弄得越发来了感觉。苏不言觉得这种感觉太过不同,虽然十分舒服,但就因为太过于舒服而让他觉得不安。苏不言就像陷在一团蓬软的巨大棉花里,动弹不得,但是身体又在不断下陷。
苏不言猛地睁开眼睛,他的呻吟卡在喉中而无法发出。
庄秋品像是没有注意到苏不言的异样,他专心于刚刚找到的那一点。庄秋品已经可以三根手指,紧致的
柔软而热
地吸吮着
侵者,庄秋品同样在流汗,他看了看苏不言,继续狠心地碾压着刚刚擦过的那一点。
苏不言的全身都酸麻无比,只要一动就有异样的感觉传来,手指的弯曲都像是带着电流。他嘴里胡喊着庄秋品的名字,可庄秋品只沉默着抚摸他的身体。
下身的器抵在沙发上磨蹭,他的前端已经肿胀到疼痛,后
传来的快感也不断地影响着它,可是无论苏不言如何,它都
不出来。
苏不言崩溃地哭泣,他抬起上半身,与庄秋品接吻,他舔舐着庄秋品的嘴唇,完全是不知所措的宠物。
“让我……”苏不言断断续续地说道。
庄秋品眯起眼睛,他拍着苏不言的背,手下也重重地按在了他体内的那一小点上。
苏不言眼前一白,无力地倒在庄秋品的腿上。庄秋品将自己的手指从后内抽出,手指上还带有透明的粘
。庄秋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向正喘着气的苏不言。
苏不言把脸埋在庄秋品的怀里。
“舒服吗?”
苏不言没有说话,庄秋品又问了一遍,手轻轻地拍打在苏不言的上。苏不言耳朵根都红了,只能小声地说:“舒服。”
“乖。”庄秋品揉着他的发顶,苏不言在他的怀里晃着,不满道:“我又不是真的兔子,你不要再摸了。”
“谁说的,我正要找你藏起来的耳朵。”庄秋品低低笑着。
“你是我最可的兔子。”
庄秋品吻着他的脸颊,宠道。
苏不言脸红了红,又缩回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