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先是凑过去嗅了嗅,仿佛觉得那气味还可以接受,这才无顾忌地把玩起来。
细白的手指在上面游移摩挲,抚过上面的每一条脉络……但他渐渐不满意,拍了下垂软的大家伙:“怎幺软趴趴的,一点也不像。”
大鸟知道,他是想起了今天小树林里那个雄狰狞的
器。
但他没想到他会这样做。
小小的雌赤
着身子直面他的下身,那幺近,他甚至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
而现在,他张开了他花瓣一样的唇,正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含
了
中。
垂软的瞬间胀大,把温良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温良勾起嘴角,抬眼看大鸟,灵动的眼里像是含着得意。
大鸟紧握双拳,撇过了,有些愤怒,有些羞耻,又夹杂着其他莫名的东西。
毕竟还是个未经事的少年。
温良没再管他,又将那含
了些,舌尖不自觉地在马眼处轻扫,
水顺着嘴角流下,整个茎身也被搞得湿漉漉的,
靡至极。
处男大鸟眼角的余光掠过这一幕,居然下意识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温良被顶到了喉咙,“唔”地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他皱着眉,往后退了一下以便放开嘴里的大家伙,又为了解气似的拍了一下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
“难吃死了!出去,我要睡了。”
说完就躺倒在床上、侧过身去不理了,留下还硬着大鸟的大鸟。
少年光着下身、抿着嘴,想去压下那根翘得老高的,压一下又翘起来,压一下又翘起来……屡试不果。
他又看了眼温良露在外面的背和小
,默默提起裤子,先去给温良盖好被子,这才顶着坨大包出了屋。
……
“厉害啊,终于硬了……不过你也真行,咬了一半就松嘴不,大鸟哥肯定得憋死了。”
“谁让我脾气坏又古怪呢?”温良得意地笑,“这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