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只要我男朋友一靠近我,我就感觉吧,像是被一很浓烈的气息罩住了——应该就是那个信息素吧——反正就脑子转不动了,肾上腺激素也忍不住飙升,像刚又差不多半硬了……”
说着就毫无羞耻之心地撸了下自己胯下半硬的勃起。
滚滚一脸鄙视地看着他,这个锅信息素并不想背。
温良假咳:“好嘛,虽然这其中也有我个的原因——毕竟好久没搞一搞了嘛……好啦,放心吧,这个小世界的设定简直就像直接帮我开了挂一样——至少现在先靠着装可怜、博同
争取同居什幺的还是不难的,不过往后该怎幺做,我还得再摸索一下……”
……
话说阎萧虽然是个lph,但常年一个生活,手艺算不上
湛,但弄几个家常菜还是没问题的。
两个面对面坐着,温良捧着碗小
小
地吃,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阎萧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皱眉:“不好吃吗?还是没胃?”
温良立马往嘴里扒拉了几饭,然后抬
给了他一个笑容。但就是没说话,眉眼郁郁。
常年跟阎萧打道的不是lph就是极度优秀的bet,个个都是爽朗而直接的汉纸,他还是
一次碰见这幺能憋事的
,简直搞不懂对方的心思。
但这个og的遭遇又确实可怜,他也不好多问。
还是再仔细想想接下来该怎幺办才好。
目前还是正直糙汉子一枚的阎萧当然想不到,自己面前这个看似郁郁寡欢的og其实正憋着搞坏呢。
要搞的还就是他。
阎萧有午休的习惯,但因为打小受的军事练多了,中午也睡不惯床——在军校的时候直接拉两把椅子就躺下了,在家里还好点儿,会睡在沙发上。
也不垫个枕盖张毯子什幺的,穿件背心换条大裤衩,两条大长腿搭在扶手上,双手
叉抱臂搁在胸前,就这幺睡过去了。
这可就方便了温良趁机搞一搞“苟且之事”。
滚滚又惊又喜:你想就这幺睡了他?!生米煮成熟饭?!
温良鄙视脸:傻不傻啊你,他一个五大三粗的lph,现在一没醉酒二没被下药的,是我说想睡就能睡的吗?
滚滚立即掏出一瓶特效加强版迷香。
好玩意儿还挺多啊……温良把东西收好,再义正言辞地表示,,是两个
之间彼此灵魂的吸引,而不该单单是那种简单粗
的
体摩擦!
但不先摩擦几下,又怎幺能让彼此的灵魂有机会接触、共赴高
呢?
于是,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去摩擦摩擦了。
弯腰看着熟悉的眉眼,忍不住轻轻地朝嘴
上亲了一
,然后转移战地直接跪坐在了
胯边,再拿牙齿咬开裤
,接着就上嘴了。
隔着内裤轻轻舔磨,晕出一大块色湿渍。
年轻火力壮,没一会儿,里
的大
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硬起来,探出了内裤
。
嘿,大宝贝,好久不见,想我没啊?
温良喜滋滋地朝那硕大上吸吮了一下,马眼处立即渗出了一些透明清
。
伸手把裤再往下扒拉点儿,温良整张脸都埋在了阎萧胯间,浓密的
毛分布在三角区,凌
而
感,粗硬地搔刮着他的脸蛋。
空气中渐渐充满了一种甜腻的气息,刺激着两个的部分经,而当事
即便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异样,却不可避免地沉湎其中,不可自拔。
“嗯唔……”温良含了一会儿,然后一手着迷似的摩挲着阎萧的腹肌,又一手握着硬涨的茎,侧着脑袋,拿一边脸蛋轻轻磨蹭着青筋
涨的茎身,任由顶端的浊
湿润了他的脸颊,再慢慢下滑,滴落他的颈间,最后渐渐没
衣领……身子软成一滩,中蛊一样追逐着男
的
,一番亲亲舔舔以后,又直接把那根粗大顶进自己的喉咙,急切地吞吐着。
至于阎萧,军校生的警觉让他很早就意识到了温良的靠近,但lph的本能又驱使他在og接近的时候选择了沉默——越来越浓郁的甜腻气息牵动着他的思绪,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兴奋感油然而生,他喉间发紧,心跳加快,莫名紧张,就像一只蛰伏守候猎物的野兽。
这个og想什幺?为什幺离我这幺近?他在……我
!
嘴唇相碰的那一刻他的脑子瞬间当机,他本来想过阻止,可当og的嘴转而碰到他茎的时候,他的信息素也随即加快分泌,像绚烂的烟花在空气中
开,把他的脑子炸成一团浆糊的同时,也阻滞了他的身体。
像坠在春梦里,分不清虚实,半睁着眼,好像看到有把
埋在他胯间,他粗硬的
毛搔弄着他幼
红的脸颊,他狰狞而粗大的
在那张嫣红的小嘴里进出肆虐,他把他
弄得眼泪盈盈、
水流溢,一张被塞满的小嘴还会不时发出好听的呻吟,像是痛苦,像是欢愉……骨子里属于lph的掌控欲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忽然伸手抓住了og细软的
发,往自己茎身上一按,然后挺胯——
突然之间,每一次吞吐都不由自主,并且更加粗有力,温良有过一瞬间慌
,但很快就被身体的骚动盖过去了。
后面的小湿得厉害,湿湿黏黏地顺着大腿根滑下,把底下一小块地板都弄湿了。
他忍不住扭腰,摆胯,晃动——这
靡的画面刺激着阎萧半睁着的眼,他像魔怔了一样,发狠
弄了几下,然后就
了温良一嘴。
“咳咳……”
一下子,梦碎了,原先被糊住的脑子也瞬间清明了。
他一个挺身坐起来,一条腿屈膝踩在沙发上,然后低就看到自己的
茎毫无廉耻地露在外
,半硬着,
上还沾着白色
,
毛凌
。
他又抬,像被按了慢进键一样,看到自己前方跪着一个og,嘴
上、鼻子上、睫毛上都沾着他的
,同时眼泪淌了满脸。
他以为他哭是因为委屈,没想到他眼里的受害者却反倒向他道起歉来。
“对、对不起……”温良的眼泪哗哗地往外掉,边流眼泪边颠三倒四地说一通,“不要、不要把我送走好不好……我、我什幺都会……不要把我送走……我什幺都不记得了……我没有家……不要把我送走……呜呜呜……我什幺都会……呜呜呜……我做得很好的……呜呜呜……不要把我送走……呜呜呜……”
他还趁着阎萧懵的时候,又扑上去握住了他半硬的
,亲一亲、蹭一蹭,眼泪流了一腹肌,烫得灼
。
阎萧看着自己再次完全硬挺的兄弟,那一刻,简直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己。
禽兽!
他皱着眉,按了按太阳。
“你别这样……”
温良充耳不闻,作势又要把他的茎含进嘴里,还嘟囔着“我都会……我都可以的……”
阎萧再一次出离愤怒了,他以前在那些贩子手里到底经历了什幺?!
一种前所未有的怜惜攫住了他的心绪,他无声地叹了一气,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后脑勺,轻轻揉弄。
“乖,别哭了。”
温良抬愣愣地看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阎萧微微弯腰,双手往前一探,直接就把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一边大腿上,语调温柔,还有点儿小无奈。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把你送走。”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