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按下了调侃的话:“别让那小教主的马车在山下等太久啊。”
“好,好的,”方烈回答道:“唔……师姐我马上就去。”
短短的几个字方烈却也说得十分艰难,因为郑谨言动作不停,他不得不尽全力克制才能强压下呻吟浪叫的冲动。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原来红袖也不愿意在此驻留,竟飞也似地逃走了。
“马上?”这时郑谨言趁势将方烈压在了身下,抓住他的腿抬到了自己肩上。他目光灼灼,凝视着方烈的双目说道:“阿烈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持久吗?”
“没,没有!”方烈连忙摆手道。
这几日二人交媾起来可谓是昏天黑地,方烈数次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当他醒来之时,郑谨言又趴在他的身上不停肏弄。
此时胸口上的乳头硬如石子,两处穴口皆是高高肿起,雌穴与后庭一时难以闭合,阴户外翻,无法挡住嫣红的肉蒂,纵使方烈身体强壮,却也经不起无休止的日夜交合,浑身肌肉皆是酸软无力,让他只想好好休息。
“小师叔,谨言,唔……”方烈讨好似的叫了一声,他抓住郑谨言的手腕,以恳求的眼望着对方,语气之中也带了几分哭腔:“不要了,真的,真的不要了……”说着说着,湿润的眼中今又泛起了一层水雾。
这几日方烈数次被肏到哭,细细想来,前半辈子流的眼泪都不如这几日流的多。
郑谨言稍一迟疑,转念一想这几日二人确实纵情无度,也该好好休息一番了。
于是郑谨言顺势退了出来:“好吧,今日就暂且放过你。”
“多,多谢小师叔高抬贵手。”郑谨言这番话不仅让方烈如释重负,甚至还有劫后重生之感,于是便以脸颊亲昵的蹭了蹭郑谨言的手背。
郑谨言顺势揉了揉方烈的头,随即将他打横抱起。
“小师叔,你这是?”方烈诧异不解,郑谨言笑道:“今日你还要去见教主,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为你留下的痕迹,但最好还是梳洗一番才不至于失礼。”
沐浴之时,郑谨言到没有做些什幺,但困倦却数次袭来,让方烈昏昏欲睡,只能任由郑谨言为他清理身体。郑谨言又将他抱了出来,为他穿戴好这才送他了山。马车离开之前郑谨言还一封信交给车夫,嘱咐务必要亲手交给蒋玉章后才目送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