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时代,皇帝身边也有俘虏或者罚没的女性政务人员,为了
让皇帝安心工作,或者是出于惩罚的目的,也会对她们施用类似的刑罚,叫做幽
闭。最为极端的情况,就是把人绑在柱子上,喝下一种根本没什么用的麻药汤,
用钩子深入子宫勾住,另一端用重物垂拉,同时用木棒捶打下腹部使其子宫从阴
道里面被勾出来,然后用细牛筋把连接下阴部已经脱落的阴道从连接身体的根部
绑紧,再用刀子把脱落出的子宫和阴道割去。由于伤口被勒紧了,并不需要过多
进行处理,只是抹上些有一点止血作用的草木灰。而乳头则用利刃割除并用草木
灰止血。鉴于当时的医疗技术,大部分受刑的女人都挺不过术后的感染。甚至我
也怀疑这记载的真实性,毕竟上古时代只有些许留下的文字资料,而那时关于这
种事情的记载,也往往也是语焉不详。」
「不管什么时代,统治者的目的,就是我们这些女人的宿命,这一点从来没
有过改变,即使是女权中兴的那个时代不也是一样。」
「我只是混的比较好的中层公民,不属于你所说的统治者这个阶级。我还是
很同情你们的。」
「刑研院这个地方应该是离同情这个词最远的吧。况且也没有同情我的必要,
我在下层公民这个级别,混的也算是顶尖的了,爬到这个位置的过程中,于公于
私,欺压和迫害的女性恐怕只比你多。在男性面前唯唯诺诺的,少不了回到自己
掌控的世界里加倍的作威作福。说的不好听一点,我也是踩着无数的人头上来的,
所以没必要同情,你这里有什么特殊的极端的残忍手段直接给我上吧,」
「你误会我了。我……」一鸣沉吟了一下,说到:「我很早就开始关注你了,
那时候我还是个大学生,学的是没什么出息的文学戏剧专业,大二的时候弄了个
舞台剧本,正好找到你们学校配合排练和表演,那时候你才13岁。」
「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聪明、记性好,您把台词最多的角色给了我。
不过那个剧本还真是写的烂啊。」回忆起这些往事,丽佳也放松了许多,脸上也
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哈哈,就是这个笑,和那时候一模一样,透出那种聪慧和狡黠。」
丽佳倒是不好意思的低下来了头去,同时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有意无意的
遮住胸前割礼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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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也看到了这个变化,继续说到:「只可惜我那个时候只是个普通的大学
生,未来注定的中层公民,并没有权利预订你做我未来的性奴。毕业之后,也攒
了些钱,想方设法查阅你的消息,得知你已经参军,成为一名军官了。」
「是啊,成为军官,我已经就是这个不堪的样子了。」丽佳指了指自己身上
那些割礼留下的痕迹,苦笑到。「不过,如果您不嫌弃……」
「听我说完,」一鸣打断了她,「从那之后,我抛弃了做一个文学家的浪漫
想法,加入刑研院,努力往上爬,成为这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暴虐存在,就是为
了推动一项封印许久的课题——女性割礼复原。最近,终于有了突破。」
丽佳身躯一阵,突然想起了之前晓艺和她说的那些有关变革与希望的对话,
久久不能平静。
一个晚上,子仪刚刚准备休息,沈富的突然造访令子仪激动万分,这一段时
间的前线生活让沈富看上去多了些沧桑和愁容。
「怎么看上去心思有些沉重啊,西南边陲的战事不容乐观?」子仪屏退了身
边的性奴,沏了杯茶给这位老友。
「你知道,这西南地区本就人烟稀少,物产也不算丰富,帝国一直以来靠的
是宗教控制。「「嗯,这个地方颈环控制也不大划的来。」
「更糟糕的是西南地区与南刹国绵延数千公里的边境线,几乎是无兵把守的
状态。几乎没有男性公民愿意前往自然条件如此恶劣的地区驻守,高精重型自动
化装备也不适合在这里作战,没有集中的颈环控制,女性士兵也极易叛逃或反水。」
「南刹政府的态度呢?我们可以通过制裁手段让迫使南刹政府建立边境无人
区。」
「南刹政府非常弱势,几乎是无政府状态,无数小部族,少则几百人,多的
也就勉强上万,完全没办法控制。他们人均社会产值极低,帝国要是加强控制,
都不够成本。唉,说起来这也是帝国早期时候的政策失误,本来这个南刹国有一
套传承千年、非常完善的种姓制度,帝国通过控制高种姓,就可以享受世界上最
大的人口和廉价劳动力红利,但是帝国同时也忌惮这批高种姓,直至最后矛盾不
可调和,发动了种性灭绝的行动。从此,社会体系被完全打乱,至今都无法恢复
控制,各种部族武装势力纷纷涌现,屡次向帝国边境骚扰,近期更是上升了不少
规模,成为了老大难。」
「你这岂不是一去,掉进了苦海,这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问题呀。」子
仪为老沈的前途担忧起来。
「话还真不能这么说,这番确实让我增长了不少的见识,也让我对这个周边
邻国的治理和干预有了不少理解,关键是最终还是要通过政治手段解决这方面问
题。比如说,以前我们要培养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都是从这个国家挑选出那些
聪慧又忠诚的小男孩,阉割掉之后送到我们建立的专门学校里面学习,毕业后分
配回去在社会的各个层面来进行统治和管理。这样时间长了以后就会存在一个问
题,这些聪慧和忠诚的统治者并不能繁衍后代,不但这个国家的居民素质就会越
来越低,这些统治者也不能建立起传承有序的统治阶级,政府变越来越走向无能
和薄弱。帝国已经准备放
弃这种选拔和培养方式了。」老沈难得说了这么长的一
段话,有些口干舌燥,便拿起茶杯嘬了一口。
「这还是我认识的老沈吗,真不可思议。」子仪不仅重新审视起老沈。
「毕竟帝国高层有意让我未来辅佐你嘛,这点基本的上进心还是有的。今年
跟你说这个事情也是想让你早些动动脑筋,提前谋划一下。毕竟设计制度体系搞
改革这种事情,就不是我能玩了来的了。」老沈放下红茶,一口气说道。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子仪急忙问。
「我说,我就是一介武夫,搞不来制度改革这种事情,得你来。」
「不是这句,上一句?」
「啊,哦,这不是提前知会你,让你动动脑筋嘛。」
「不是不是,真是急死我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