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身子开始发紧,体内的瘙痒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的味道给唤醒,身子变得柔软无力。
顾添有些羞耻地抓着男人的手,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紧紧夹住。
弓着身子,顾添就像一个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夹着男人的手,磨蹭开了。
那隐匿在夜色里的暗哨,抓着剑,僵住了,目瞪口呆,有点凌乱……
自家主子偷偷地又比划了一个手势,暗哨得令,收了剑,慌张地一个飞起跳跃,险些从屋顶上摔下去……
他没有看错!采花贼去轻薄他家主子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家主子乐得被轻薄!
有些什幺东西在崩塌……暗哨在冷风中吹了一夜,隐隐约约中似乎还听到了那采花贼嗯嗯啊啊地浪叫……
“呜呜……呜呜……恩……”那人的大母手指正好顶在了他的凹陷处,他每每磨蹭一下,充血的小肉珠都会被撩拨地颤栗,引得他的身子都要发狂了。
“恩……啊……”顾添咬上自己的手指,生怕发出什幺大的声响,把男人惊醒不说,要是在引来看家护院,他可就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隐忍地有些艰难,呻吟声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顾添撇着眼睛偷看向沉睡的男人,看那男人没有丝毫反应……
他想要的过多了!心底的某种自我禁锢正在垂死挣扎,小穴瘙痒的好似什幺东西在爬,隔着亵裤磨蹭,根本够不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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