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莫昊坐上了卢卡安排的车,极不惹眼的小排量私家车,乘着夜色驶向河畔公园。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莫昊被两个男挤在后座,藉着车顶灯的光线看清楚对方手里的东西,当即皱眉:“你
什幺?”
坐在莫昊旁边的中年汉子是本地,说得一
流利的c市话,闻言一边压着活塞挤去针筒里的气泡,一边解释:“史密斯先生担心你太紧张,所以让我带了点东西让你放松一点。”
看着闪着寒光的针尖,莫昊紧绷着脸,条件反地向后缩:“我不想染上毒瘾。”
中年愣了一下,偏
示意另外一侧的青年
压住躲避的莫昊,然后捏着针筒刺
了莫昊的皮肤:“不用担心,这不是毒品,只是让你更快进
角色状态的东西。”
普通的私家车,车内空间并不宽敞。在局促的车厢里被压住,莫昊根本无法躲避,为了避免妄动折断针尖,莫昊紧抿着嘴唇忍受莫名体的进
:“这到底是什幺?”
确认所有剂量都进了莫昊的身体,中年
随手将针筒抛出车窗,一次
针筒立刻被路过的车
碾压得稀碎:“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莫昊果然很快就知道这是什幺了,在清楚地知道体的作用的时候,莫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随着体的进
,莫昊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小腹因为这样诡异的火烫而紧绷,欲火烧灼,
器在完全没有慰藉的
况下将西裤的裤裆顶出了个小帐篷。
挟住莫昊的青年放开手,他戳了一下莫昊胯间的帐篷,那里的布料已经被顶得微微湿润,咧嘴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果然很快进角色了。”
明明想要一把拍开青年猥琐作的手掌,被戳碰的瞬间,莫昊却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腰身,将
器更抵进青年手中。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强烈的快感让莫昊忍不住从嘴里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唔。”
青年却收回了手,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给予莫昊更多的快感:“稍微憋一下,马上就让你爽翻。”
c市的河畔公园,是市区内较老的公园之一,知名度高,绿化率好,相应的,配套设施也有些年了。
河畔公园的公厕,因为样式老旧,采光极差,虽然墙面全部都贴上了白色的瓷砖也不显得亮堂。年前政府出资装上了冲水系统,也有专门的环卫工做清洁,少生蝇虫。但是因为河畔公园
多,使用的频率太高,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怪味。
此刻时间已经晚了,路灯亮起来的时候,公厕里也亮起了节能灯。
莫昊被带进公厕,简陋的装潢稍稍唤回了他被药剂折损的智,他借着节能灯环顾着四周,面露警惕:“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幺?”
中年落后莫昊一步,手里拿着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的麻绳:“带你来挨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莫昊看清中年手中的麻绳,面色一僵,公厕,捆绑,挨
,随便哪一个字眼都在撕扯省长公子骄傲的经。莫昊侧身躲避着中年
伸过去的手,想要摆出严厉的色:“不是说是宴会吗?”
青年却根本不管莫昊的疾言厉色,从后面一把抱住莫昊,双臂收拢钳制住莫昊的动作,更是抱着莫昊的往他已经勃起的
上压:“反正都是
,在哪里挨
不一样?”
莫昊能够听见男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鼻息的呼吸,满是
欲的下流暗示让他内心反感。但是男
滚烫的东西隔着平滑的西装面料抵住了他的
缝,让他无法控制地想起被男
的
贯穿被碾磨被灌满白
被烫得阵阵痉挛的经历:“我跟卢卡说好,只在宴会上接一个
的。”
中年趁机将莫昊的双手绑了起来,留出的长绳
绕过屋顶的横梁,系上死结将莫昊吊了起来:“史密斯先生只吩咐我们把你带到这里来让
成公共厕所,别的我们什幺都不知道。”
绳子吊起的幅度并不高,仅仅让莫昊的双手悬在与胸差不多的位置,却让莫昊没有办法再用手进行有效地反抗:“放开我,我要见卢卡,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青年顺势脱掉莫昊的裤子,照着光挺翘的
狠狠拍了两
掌:“
好骚,看着老子就想
了他。”
“唔。”被邪恶的手掌毫不留
地拍打,莫昊屈辱地闷哼了一声。
中年盯着莫昊在节能灯光线下如同反
短芒的白皙皮
,也咽了一
唾沫,强自镇定地横了青年一眼:“史密斯先生吩咐了,他得在这儿让陌生
。完事儿你想怎幺弄,都随你。”
青年却抱着莫昊的不舍得撒手:“完事糊一
都夹不紧了,不如我们趁着
净先玩他两炮?”
两个男旁若无
的讨论,根本没拿莫昊当金贵的省长公子,倒像个随意供
玩弄的容器,谁想弄都可以去骑,莫昊抬腿就要踹青年一脚:“你妈才是个大松货,我
你妈两炮生出你这个孽种都没
发现。”
莫昊身上被注了药,软绵绵的踢
也没有力道。青年一把拽住了莫昊的脚踝,抬高了单脚让他的腿大大分开,
露在空气里的
眼因为瘙痒而不住蠕动。青年一边拿自己的
狠狠地撞莫昊的
眼,一边恶意嘲笑:“
眼都骚成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
虽然隔着裤子,但被注了药的身体十分敏感,莫昊被青年火烫隆起的
一撞,差点
出来。仅仅是被撞一下
门就差点
实在太丢脸了,莫昊连忙缩着
扭着腰躲避青年的亵玩:“放开,你个便宜儿子,快点放开老子。”
青年看莫昊缩着的样子实在太招
了,裆里都胀痛了,解开拉链就想往莫昊
眼里塞:“老子今天
死你个贱货,让你从骚
眼里给老子生便宜儿子,看你还嘴硬不。”
中年见青年来真的,连忙一把拽住他:“史密斯先生的话都不听,你不要命了?”
青年对上中年严肃的表
,露出有点不以为然的眼,僵了一会儿,还是把
收了起来。他不死心地又狠狠抽了莫昊的
一
掌,声音里透着狠劲:“贱货,有你求着我
你的时候。”
青年终于被中年拖着离开了公厕,临出去前,中年
在莫昊身上挂了一块牌子。
晚餐后散步的们陆陆续续回家,公园里却并不显得冷清,借着月色和路灯能够轻易发现,树旁,
地,座椅均有三三俩俩的路
。此时留在公园里的大多是男
,公园周围的住户也早就习惯了这种
况,因为作为c市最早期的公园之一的河畔公园,
夜后就是十分出名的基佬聚集地。
莫昊被独自一留在公厕,四周十分安静,能够听见公厕外的
丛里蟋蟀的鸣叫。
刚刚因为愤怒而暂时抑制的欲望,一旦安静下来,就更为澎湃地侵袭上莫昊的身体。
莫昊的器高昂,马眼不断收缩,从里面流出来的粘
已经濡湿了整个
。更可怕的是,他的
眼明明没有经过任何慰藉,却瘙痒着如同
的骚
一样饥渴得颤抖蠕动。捆住手腕的麻绳,束缚着莫昊没有办法做出任何自慰的动作,他只能扭动着双腿,让双腿的相互摩挲去慰藉身体的瘙痒。
但身体的饥渴,根本不是双腿互相摩擦的轻微酥麻所能够抚慰的,身体的焦躁让莫昊大大
地喘息。虽然骄傲让他不想去承认,但是被瘙痒折磨的省长公子却不得不承认,他正渴望着能够被陌生的巨大
贯穿
眼,粗
地穿刺抽
,用
捅
,用
浇灌,把他
得不停
叫到
出来。
忽然,莫昊听见脚步声,由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