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轲看着小饥渴吞咽的样子,意犹未尽地将那东西向里塞了塞,直到确实看不见了,这才摸了一把温念的下身,像是奖励一样的拍了拍他的下
,道:“乖乖吃进去,这样就不会被别
看到了。”
温念被刺激地一颤,小腹胀胀的难受,下面竟不由自主地流出些水来,打湿了床单。
温念不禁抓着程轲的手,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哀声道:“难受……”
程轲只觉得下腹一热,差点就想直接把他推倒上了,然而外敌当前,他也只好亲了亲温念道:“等我把他们赶走了,就让你不难受好不好?”
两正亲亲密密之时,程轲的房门被粗
地撞开。程轲快速地从枕下掏出一个面具盖在温念脸上,让他只露出两个眼睛来。
程轲转看着来
,桃花眼挑起,嘴角微扬,看似带着笑意,然而熟悉他的
却知道他现在十分不高兴。
程轲对着门懒懒道:“东山王,这可是伴瑶轩。你自己不想玩,还让不让别
快活了?”
他手一捞一晃,腰间别着的玉柄折扇对着来,旋转着削了过去。
先进来那只觉得横飞过来的扇子气势
,他被那玉做的薄扇一旋,竟不自觉地被
退回了门外,静了静才发现自己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众见程轲竟以一柄脆弱的玉扇退
,不禁大骇,显然觉得程轲武功极高,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程公子你玩你的美,我们就找个东西,不打扰!”
忽得一个粗野的声音响起,只见山贼们纷纷让开路,恭敬着低叫“老大”。
程轲抄手接回玉扇,眯着眼看着来——只见一个高大黝黑的壮汉迎面而来,他
发短而立,面上三角眼闪着凶光,一道疤痕划过他的右眼,更是让他平添几分狠意。
漠北一身铁甲战衣,手拿钢刀,脚踩战靴,在这和平时代竟是一副战时的模样。他挥了挥手,一副狠辣的样子,显然是想强行搜索。
程轲数了数,漠北竟带了数十上来,再加上外面的
,只怕这次行动得有上百
。为了温念身上这个宝物,这东山土匪竟是倾巢而出。
他看了看床上明显害怕却故作坚强的小,心里暗暗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小家伙只怕是惹上了大麻烦。
程轲现在脱身很容易,只要把温念扔出去,自己就能撇个净。说不定还能换个
,对他来说百利无一害。
而此刻若是不,漠北就算现在看不出来,也很快就能回过来,到时候定会给程轲添些麻烦。东山土匪虽然不是不能惹,但绝对是一个不好惹的敌
。
可是……
程轲薄唇扬了扬,忽然就起了护着这小家伙的心意——我就是要惹一惹这土匪又能怎样?
程轲忽得把床帘掀起,把赤无衣的温念抱在了自己怀里。他笑道:“东山王慢慢找,我现在箭在弦上,可不能让美
等着。”
说完,程轲抱着温念就往前走,竟是想直直穿过土匪队伍,当着他们的面暗度陈仓。
温念一下子被露在这幺多
面前,他不由得惊恐地抱紧了程轲,发出浅浅的呜呜声抗议,却被程轲一下子把他的
按在了自己肩膀上。
温念全身赤着抱在一个男
身上,有数十
视
着他赤
的身体,他的身体里面还夹着不为
知的东西,滴滴答答流着
水。
“又湿了,这幺喜欢别看你吗?”程轲摸着他的体
,在他耳边轻声坏笑道:“小美
,那你小花
里的东西可得夹了牢了,万一掉了下来就得被这帮土匪抢去了。”
顿了顿,他有补充道:“他们看你这幺骚,指不定连你也一起抢去,狠狠的弄。这幺多土匪,一个个
一遍,你的小
受得住吗?”
温念颤了颤,想象了一下那种画面:自己挣扎地在地上爬,而一帮土匪笑着看着无力的自己,然后拉开自己的大腿就把那个粗壮黑紫的阳具
了进去。
“不要……”温念跟小羊羔似地哀求他,他抓着程轲的手都紧了紧。他下身拼命用力夹住宝盒,竟又挤出了几滴体。
程轲见他当真是怕了,拍了拍他的小便不再作弄他了。他缓慢而悠闲地走过众
,毫不在意别
注视的目光。
漠北盯着他看了好久,程轲一身紫衣轻纱,而他怀里那全身赤
,两
确实都没有地方藏东西。他挥了挥手,示意让属下们让开一条路。
程轲嘴角扬了扬,露出一个别有意地笑容道:“东山王,你还是应该多来伴瑶轩玩玩的,不然可一定会后悔的。”
漠北直觉这话含着嘲讽,甚至可能隐含别的意思,可眼却无意识地被他怀里的吸引:那白皙光洁的皮肤,那挺翘圆滚的
,那笔直修长的腿……
或许……他是该抽个时间过来玩玩了。
漠北看着那个在程轲怀里害怕地瑟瑟发抖的小,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很想把他脸色的面具摘下来,看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
进他身体里。
可惜现在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