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女的崇洋媚外,也是根儿上的东西,你要改变女人的想法,得让大中华的汉子站起来,不是让你小弟弟站起来……”胖儿东觉得有点道理,就是说了约等于没说,还是一肚子火。
可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姑娘跪倒再黑黑白白的洋人胯下,竟然还有点变态的兴奋。
帽子像是能洞穿胖儿东想法:“你看黑男白女,或者中国女人被黑人或者白人搞,是不是格外爽?”“卧槽,帽哥,你咋知道?难道你也是同道中人?”“去你妹的,从心理学上说,根本上,这也是因为你的种族自卑感引起的,和女生舔老外没啥本质区别,都不是短期能解决的。
”以胖儿东目前的水平,这种三观教育还是太难为他了。
话锋一转:“帽哥,阿竹的事儿你能不能抓点紧啊?”“我tm皇上不急你太监急啥?”“因为直接影响我和小白的进展啊,她说和我约会就得丢阿竹一个人,不忍心。
还说她没谈过恋爱,不想进展太快,要是阿竹愿意和别人接吻,她才同意和我亲嘴儿……这个别人肯定就是你了呗,是别人,我也不能干啊……”“那阿竹愿意和我滚床单,你也就大功告成了呗?”帽子问道。
“应该是吧。
”胖儿东道:“嘿嘿,我猜。
”帽子不但没暴走,反而若有所思状。
·数日后的一天,当胖儿东激动的迎回了半夜归来的帽子,看他一脸的疲惫和肾虚的模样,胖儿东屁眼都快能乐开了花。
毕竟早上俩人是一起出的门,中午他是和阿竹一起消失的。
心想帽哥什么时候会让我失望?不能够啊!这必须是和阿竹发生了点啥啊!根据小白的说法,帽子重新上垒之时,那就是我胖儿东推到女友之日啊。
小白还是太单纯,不明白帽子有多牛逼,让我在帽哥的光辉庇护下轻松拿下(小白一血)……但还是得象征性的确认一下。
胖儿东:“帽爷,看您这面相,是刚刚走了肾啦?”帽子:“嗯,走了。
”胖儿东:“看您这辛(虚)苦(弱)的样子,是走了几发呀?”帽子眼放空,缓了一会儿:“一个洞一发。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胖儿东嘴喔的像脸一样?,心想:卧槽,还带这么论的?应该是上面下面各一发(胖儿东还是保守了,没往末曾设想的“道(后)路”上想)。
想不到阿竹在那方面也这么放得开,那我往后和小白的“深入程度”可就好办了呀。
看来果然没有姑娘能顶得住帽哥的威。
“帽哥你是我永远滴啊!”说归说,看帽子这一脸巨大的落寞,似乎不怎么开心,便问:“咋了帽哥,竹姐还生你气呢?”“本来是不生了,不过现在应该气性应该更大了,哄不好了那种。
”说来帽子还有点愧疚:“小白那边,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此话怎讲呢?胖儿东一下有点反应不上来:“你不是和阿竹泯恩仇去了?”帽子:“不是啊,和阿竹啥关系?她八点多就回宿舍了。
”胖儿东:“啊?不是阿竹?那你和谁走的肾啊?”帽子:“那两个晶晶(谢晶晶nd姚婧),俩死拉拉,上学期那个事情(第二章),你还记得吧。
”胖儿东:“啊?还tm双飞?还和俩拉拉?”帽子:“不是和你说了一个洞一发么?”……·时间回拨几小时,看着手机上姚婧发来的无比直白的三个字:“做爱么?”气的有些想笑,这八竿子打不着,见面都不会打招呼的面瘫女人,竟然用三个字就毁了自己和阿竹的关系。
如果此刻阿竹在这,他当然不会去,甚至还会义正言辞的斥责这女人脑子有包。
可现在阿竹看都看到了,人走都走了,也没什么意义再表演个正人君子了。
再说,他虽然是个戏精,却一向不喜欢表演自己的人生。
所以,要问帽子会不会去,只能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就算以帽子的丰富经验,以前也从来没和拉拉做过爱。
他不知道姚静和谢晶晶脑子犯了什么大病,为什么要找个男人来一起做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自己,显然对方也没欲望跟他讲就是了。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这俩女人根本不是要找个男人,只是要找一根屌而已。
虽然帽子心态成熟些,不会幻想些什么用自己的屌把不喜欢男人的女人都给征服掉。
但一腔的怒火,逼到海绵体上,也是打算要给这俩晶晶点厉害瞧瞧的。
谁料整个过程体验竟极为糟糕,俩女人从头到尾压根不正眼看帽子一眼(别说什么肌肤之亲了),注意力全在他们彼此身上,拥吻抚摸,是要多缠绵有多缠绵。
帽子除了屌在女人的身体里运动,感觉其他根本没他什么事儿,把脸凑上去一次,还挨了姚婧一肘子,要说她不是故意的,打死帽子都不信。
帽子进屋的时候,两个女人已经玩过上半场了,插入倒是没什么困难,一点点小困难是帽子的sze造成的。
一开始他还饶有兴致的从这个洞拔出来,塞入另一个洞里,插两下就换个洞整整。
结果很快发现,人家根本不屌他的小调皮,任他如何抽插,反馈全都只会给到另一个女人。
本来是来泻火的,一顿操作下来,别说乳头,脸都没碰过,手都没牵一下,反而越干越火大,越火大干的越猛,越猛身下的女人越爽,越爽和另一个女人缠绵的越狠,越缠绵帽子越气,无限循环永动机了属于是。
要不是精闸把持不住,恨不得把子宫怼穿。
可更可恨的是,当高潮浪尽,帽子腰力颓然的时候,姚婧竟然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明显是(质)问他为什么停了。
心态直接就炸了,试问驰骋在床上这些年,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场就想发火。
然而俩女人压根没在乎他情绪,别说搭理,发都没发现。
把帽子自己都给气笑了,看着身下两具滑嫩的肢体,不断媾和在一起,纠缠蠕动,简直像两条交配中的白蛇。
自己像什么?帮助繁殖的工人?俗称工具人。
双飞两个女大学生,不可谓不年轻、不可谓不貌美、身材不可谓不好……总的来说吧,就是体验差到家了,尽管他射了两次,但不能掩盖心底的厌恶。
女性经常会有这样的感受,觉得情感上没有被照顾到,自己像泄欲的工具,结果今天帽子体验了一回被人“拔吊无情”。
“原来毫无感情的sex是这样的,行吧,当交学费了。
”帽子心想。
连他什么时候怎么走的,两个拉拉好像都不知道。
·深夜。
谢晶晶:“姐,你感觉还好不?”姚婧:“还行,挺好的。
”谢晶晶:“我是问你,那个帽子……”姚婧:“我也是说他,他那会儿要是不停,我感觉我就快到了。
”谢晶晶:“hehe(鬼笑)。
”姚婧:“你笑啥?小鬼头。
”谢晶晶:“我笑我知道,你当时都把我嘴唇咬疼了,我知道你忍者不想叫……哎呀,你别捏我咪咪头,疼……”姚婧:“你呢?”谢晶晶:“还好吧,就是……就是太大了,顶的我肚子胀……”姚婧:“嗯?比你男朋友的大么?”谢晶晶:“大多了,不是比我男朋友,是比其他男人都得大!”姚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