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胸有成竹早就想好了用普通衣裙取胜的办法现在只是配合汪亚男的话头聊聊天而已。
她又看了看汪亚男的装扮说:“妳穿的这个样子是符合赵主任口味的?”
汪亚男顿时脸红了。
她穿的却是小了一号的白衬衫、黑窄裙、黑丝袜、恨天高的高跟鞋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手里拿着一根不伦不类的塑料教鞭鼻子上特意戴了平光眼镜脑后扎着单股麻花辫。
她害羞说:“我遇到的困难和妳一样啊。
我们幼师哪有什么职业装?我想来想去就弄了这么一套色情业的女老师玩法的衣服觉得总比平时穿的牛仔裤强。
霜姐迟疑说:“真的吗?”
汪亚男低声说:“真个屁!现在我已经后悔了。
这个赵主任每天都管着一群小学女老师怎能不知道真实的女老师该是什么样子?我这样子肯定要被他笑话。
霜姐故意说:“怎么办?那也来不及换了。
汪亚男叹了一口气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但愿船到桥头自然直。
反正我跟妳一样只能说是重在参与。
反正我已经决定让丈夫杀了也已经给他找好了年轻漂亮的新妻子。
如果这次真的走运成功我的死法也多了一层价值但即便失败了我家小花没能来实验小学也没什么她现在定下的小学也还凑合。
霜姐举目四望只见有很多妈妈并不懂得赵主任的性欲喜好有的在教室等待的时候就脱得只剩下风骚的内衣或者脱成了全裸。
但也有劲敌有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芭蕾舞演员。
那位跳芭蕾舞的妈妈穿来的甚至不是练功服而是小天鹅的演出服高傲坐在桌子上挺直脖子舞鞋绷着脚尖。
汪亚男低声对霜姐说:“那种人咱们肯定竞争不过。
咱们女人无论谁脱了衣服都只是两个奶子一个屄有了体面优雅的职业真的能给肉体增加很多风味。
霜姐却惊讶扯一扯她的手指向教室后面一角说:“妳看那个人会不会是张思明?”
汪亚男说:“张思明?那个人确实很像。
霜姐低声说:“何止像根本就是本人吧?”
汪亚男大惊失色说:“真的是本人?她不是主持晚间新闻的吗?”
她们讨论的那个女人也是三十多岁扎着单马尾穿着严肃笔挺的西装和长裤沉着脸对于叽叽喳喳的教室似乎充耳不闻。
霜姐说:“主持人也要生孩子孩子也要上小学。
要是幼升小考试成绩不够她可不也得来参加乙类招生面试吗?”
汪亚男咋舌说:“昨晚还在电视上见到她听她说国际油价变动对经济趋势影响什么的今天却见了她本人想要为了孩子而成为肉畜可真让人不适应。
她的位名声比小学教导主任高很多赵主任肯定想玩弄她咱们和人家没得比。
霜姐笑说:“咱们试试看能不能争取剩下的名额吧。
在等待中霜姐和汪亚男聊起各自的女儿。
她们从孩子吃了什么到喜欢在手机上玩什么到平时孩子说的每一句话到孩子的一颦一笑有说不完的话题。
等待的时间看似漫长实则过得飞快不知不觉时间已近中午。
赵主任也面试了二十多个时不时有淫荡的呻吟声从主任办公室传来。
在教室里等候的妈妈们都是成熟妇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对于那些呻吟声并不在意。
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喊号渐渐靠近了汪亚男和霜姐的排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