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养母,而是一个男
,一个带着温和笑脸的男
,可从我颤抖的视角里,他的双眼却泛着贪婪而可怕的绿光。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男
蹲了下来,笑容逐渐张狂而兴奋,“没关系,你很快就会认识我了……”
……作为旁观者的我已经蜷缩在了地上,我把自己抱成一团,拼命的往后退,可不管我怎么退,那个画面,那个场景却没有分毫的变化。我不敢睁眼去看,可冥冥中却有种力量强迫我去目睹着眼前的一切。
“你有什么冲我来就行,不要伤害这个孩子!”
护着男孩一步步往后退。
“那就得看我心
了。”男
原本温和的面容突然开始变得扭曲,配上催命一般的森然笑容简直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他的手掌像是钳子,大而有力,一手捂住
的嘴
,把她带倒在地,然后另一只手掐住男孩的脖子,把两
拖进了卧室。
画面切换后,
被扒光了衣服,大字形捆在了床上,嘴被内裤堵住,一脸绝望的看着天花板,男孩也被脱了
光,绑在椅子上,立在床边。

被堵住嘴的前一刻,只喊了一句,“小远……闭上眼睛……”
男孩惊惶失措的缓缓闭上了双眼。随后,男子立刻狠狠抽了男孩一个耳光。
“小朋友,睁好你的双眼,这场演出,你可是唯一的观众,别让我失望,不然今天可能就是你在这肮脏世界的最后一天了。”
之后的画面完全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r级片片段。

虽然被扒了
光,可男
显然对
侵毫无兴趣,他举起早已准备好的匕首,顺着
的身体从上到下略过。冰凉的匕首和可预见的可怕命运让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男
小心翼翼的在大腿处缓缓拉了一刀,鲜血顺着皮肤溢出,蜿蜒流淌。男
看见血的那一刻,浑身开始剧烈颤动,兴奋的不住低鸣,
立刻就痛的曲起了身子。
男
没有停歇,接着又在对称的大腿处又划了一刀。他像是在作画一般,享受着此时此刻的一切。鲜血,痛苦成了他的养分,让他笑的如同恶魔的吟唱,“很好,很
,这才是这具身体应该有的样子”。
一刀一刀周而复始,从划过到捅
,而每一刀粘稠的血迹都被他涂抹在了男孩赤
瘦小的身躯之上。
半个小时后,男子如同吸完毒,满足的伸展着身体,重新露出温和的笑容。
而男孩原本雪白
的身躯早已变为了血
,他把最后一刀血染在了男孩的额间,轻声问道,“现在认识我了吧……”说完男
带着断断续续的疯笑,转身出了门。
而男孩面对着已经面目全非的
尸体整整待了一夜……被营救后的三天里,男孩没说过一句话,甚至连那僵硬的表
和无的双眼都没变过。
很快,一群
找到了家里,他们有男有
,一个年纪略大的老
,冲进屋内,抓住男孩的肩膀使劲摇晃着。
“你还我
儿!为什么你能活下来!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他都
代了,开门的是你!是你!你为什么没死,你还我
儿!”
“他是疯子啊!我的
儿啊,他不用偿命啊,还有没有天理!都是你,你是帮凶!她才刚刚从那个家
的畜生那逃出来,怎么就会遇到你!都是你的错,该死的是你!我那么好的
儿,天哪!”
很快另一个老
也加
了战局,男孩茫然的看着面前两张伤心欲绝的脸庞,这几天,他终于重新听见了外界的声音,虽然只有六个字。
“你的错,你该死!”
“我的错,我该死!”
我的错,我该死……“我的错,我该死!”
“风远,你说什么……风远!你醒醒!”
“我的错,我该死!”
“天哪……小烁你好好看着他,有事大声喊我,我马上回来……”
“我的错,我该死!”
房子,床,天花板,不是,都不是,有什么可以解脱的东西么,刀,刀!给我刀!
我从床上半跪着爬起来,把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拨到一边,书桌,笔筒,刀,刀……我趴到桌上,把桌上的东西都挥到地上,双眼里只剩笔筒里那把裁纸刀。
“哥,你
嘛,你要
嘛!哥……你别这样,哥……”
“刀,给我刀……”我往前猛扑,随后身体失重,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没关系,我拿到了,我拿到刀了。没事了,我可以解脱了。对着脖子,一刀就结束了,什么都结束了。
“哥……你放开……哥,你别吓我好不好……哥!”两只白
的手臂用尽全力搂住我握刀的右手,声音的主
是个
孩,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我拼命的甩动手臂,“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放!死也不放……沐姐,沐姐,你快来啊,我拉不住了,沐姐!”
这刀可真锋利,还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碰到脖子了,就一点,我就要解脱了,我的错,我偿命……“白风远!转过脸来看着我!”
我被这雷霆一吼击了个哆嗦,缓缓转过脸去,只看了一眼,我的瞳孔就开始急剧收缩,拿刀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一个
毅然,面色憔悴的绝美
举着水果刀横在她雪白的脖颈边,义无反顾的站在我面前。
“白风远,我们比比看,是你手速快,还是我的手速快!”依旧与我僵持的
孩看到这一幕,瞬间就懵了,“沐姐,你这是
什么!你们……你们都在
什么!”
“小烁,放开他……白风远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是谁,她是谁,她很重要,比什么都重要……妈妈,她是我妈妈!
“妈……妈。”我犹豫着,迟疑着吐出了两个字。
妈妈并没有因为我这两个字放下刀,相反她手上的力量竟然加重了几分,细
的肌肤被利器压迫出现了
眼可见的凹陷,“风远,你不是想死么,妈妈不拦着你,从此以后不管你去哪里,妈妈都会陪着你。既然你活的那么痛苦,那么来吧,妈妈和你一起。”
“不要……我不要你陪,你要活着,好好活着,是我该死,只是我该死。都是我的错,从
至尾都是……我不要你陪,不要!”我疯狂的咆哮着,可握刀的手却再也无法拉近一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在自发对抗我的意志。
相比之下,妈妈持刀的手却稳的像是石刻一般。除了微微抽动的娇小鼻翼和紧抿的双唇,她的表
显得毫无惧色。
“很可惜,这是妈妈的决定,你改变不了,就像现在我改变不了你一样。如果你动手,妈妈一定会比你更快划开自己的脖子。”
我的手开始颤抖,随后蔓延到手臂,最后扩展到全身,“你不要
我,你们为什么都要
我……”妈妈没有给我再多反应的时间,她控制着凶器缓缓下拉了几分,很快,鲜艳的血滴就从脖颈处流了出来。
“不要!”我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接管了所有行动,右手丢弃了裁纸刀,连滚带爬的朝着妈妈的方向而去。
“你别过来!”妈妈退后了两步突然对着我大声吼道,随着她的动作,血滴泛起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一滴,两滴,落在她米白色的雪纺开衫上。时间开始变得缓慢,我彷佛能看到每一滴血落下的轨迹,甚至能看到它们逐渐渗透进衣物,在那片雪白中散成血雾,如同雪地中盛开的红玫瑰。
“妈妈,不要……不要丢下……不要去!”我前言不搭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