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祝家三兄弟和扈三娘向祝朝奉告辞后,一起来到议事厅里坐下。
正事其实很简单,就是约定了各种紧急情况下互相联络的信号。比如什么样的钟声和锣鼓声代表需要对方支援,什么样的代表需要前后夹击敌人,等等。议事时主要是祝龙和扈三娘在说话,祝虎心不在焉,不时地往扈三娘的胸部瞄一眼。祝彪则一声不吭,像是个哑巴一样。
正事说完后,祝龙叫祝彪先陪着扈三娘,他拉起祝虎去张罗酒菜去了。祝虎好像不想离开,却被他哥哥硬拽走了。这时议事厅里只剩下了扈三娘和祝彪两个人,扈铁蛋已经被祝家的庄客们叫去喝酒闲聊去了。
扈三娘正要跟祝彪说几句话,不料他一把抱住了她。“啊呀,你要干什么?”她一边叫一边用力推他。可是祝彪紧紧地抱住她不放,口里叫道:“你是我的媳妇,你不让我抱让谁抱?”他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市井无赖。“来,美人儿,让夫君先亲一个。”祝彪的力气不小,扈三娘挣了几下挣不开,索性放弃了。一来她觉得自己迟早会是他的人,拒绝他的意义不大。二来因为她已被采花贼捅破了身子,心里很有些自卑。祝彪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后来又解开她的衣服,去亲她的奶子。扈三娘想起身去把议事厅的门栓上,可是被他抱住了脱不开身,她又不好意思说,只羞得满脸通红。这时祝彪已经把注意力转到了她的下身。他的两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一手揉捏她的屁股,一手抚摸她的阴户。
扈三娘的芳心狂跳,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祝彪嫌她裙子底下穿的衬裤碍事,就将它扯下来扔在一边。他把扈三娘抱起来让她仰面躺倒在桌子上,然后他掀起她裙子,趴在她的两腿间,将嘴对准她的肉穴又吸又舔。扈三娘的肉穴里流出来很多淫水,她忍不住大叫起来。祝彪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爬到桌子上,将鸡巴对准她的肉穴插去。
刚插进去一小半,扈三娘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好像是祝龙和祝虎,他们正在往这边走来。她急了,猛地用手一推,将压在她身上的祝彪掀下了桌子,然后急忙爬起来整理衣裙。祝彪跌到桌子下,头上被碰得肿起了一个包。他刚要对扈三娘发怒,却见她一边向他使眼色一边用手指着门。他这才清醒过来,赶紧拾起地上的裤子穿了起来。
祝龙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祝虎。扈三娘此时还是满脸潮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祝龙请她去用赴宴,她强自镇定下来,向他道了谢,然后跟着他走了。祝彪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祝虎却留在原地没有动。刚才进门时他瞧见弟弟祝彪好似在系裤子,心里起了疑。扈三娘的色也很不正常,像是刚刚跟人欢好过似的。他四下里一看,发现桌子下面有一团东西,拾起来一看,像是女人穿在裙子里的衬裤。“莫非三弟刚才要在这里肏他媳妇?”他用手摸了摸那条裤子的裤裆,感觉湿湿的,黏黏的。他的鸡巴马上就硬了起来。他比祝彪大了四岁,已娶了媳妇。近年来扈三娘的艳名远播,都说她美如天仙。他曾经跟爹爹提过,说要娶扈三娘来当二房。祝朝奉道:“我与扈忠乃是生死之交,怎能让他的宝贝闺女来我家当二房?你趁早死了这个心。”他心里一直都很嫉妒三弟,也恨爹爹偏心,把扈三娘这么个美娇娘配給了三弟。
酒宴上没有外人,就是祝氏三兄弟和扈三娘。扈三娘因为裙子底下什么也没穿,一开始很不自在。可是几杯酒下肚以后,她就放开了。论口才她比祝氏三兄弟都强多了,诗词歌赋她信手拈来,要是说起操练庄兵,那更是一套一套的。祝龙作为老大哥,觉得他们兄弟几个今天好像丢了祝家庄的面子。祝家庄因为兵强马壮,平时面对李家庄和扈家庄来的人时都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
祝龙开口道:“扈大小姐,听人们说你最近武艺大有长进,在江湖上还得了‘一丈青’这么个外号。不知能否与我们弟兄几个切磋一番?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们不是非要分个输赢,只是互相讨教,点到为止。”在扈三娘看来,这三兄弟中,祝龙虽然年轻时脾气比较暴躁,现在稳重多了,处事也很得体。她心里甚至有些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是祝龙,而不是祝彪。“祝大哥既是这么说,小妹敢不奉陪?”扈三娘是个生性豪爽的人,她原来也想跟他们兄弟几个较量一番,探测一下他们的深浅,于是就痛快地答应了。
“好,扈大小姐真是个痛快人!我看这样吧,刚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不宜马上动手。我等先退下歇息一会儿,然后都去演武厅里切磋较量。隔壁的房间里就有一张床,扈大小姐可去那里面小睡一觉,你看如何?”扈三娘答道:“大哥如此安排最好。”祝龙领着两个弟弟离开了。有几个庄客进来收拾了桌子上的杯盘碗筷和残羹剩饭。扈三娘走进了隔壁的房间,见果然有一张床,床上的铺盖也是干净的。她刚才喝了不少酒,确实犯困了,就上床躺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没多久,她醒了,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一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用力地肏她。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祝家的老二祝虎!
扈三娘大怒,奋力挣扎。别看祝虎个子比她矮了半个头,他的身体很粗壮,足有一百八十余斤。他紧紧地搂住她,一边将鸡巴往她的肉穴里捅,一边伸出舌头不停地在她的胸脯上舔来舔去。她用力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挣不脱,可是她又不敢喊,急得出了一身大汗。
这时祝虎开口说话了:“骚娘子,别装了。你跟三弟的亲热我都知道了。刚才喝酒时你居然光着屁股,外面只穿着了一条裙子!这不是摆明了要勾引我们弟兄几个吗?”扈三娘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想了一下,道:“祝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祝彪他是我的未婚夫君,我们之间怎么样都是自家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强奸你的弟媳妇?”这时祝虎稍微停顿了一下,扈三娘趁机将他一脚蹬下床去,她自己也跳下床去找衣服穿。祝虎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啪’的一声,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贱人!敢将我蹬下床?你不守妇道,早就失去了贞操。我要是说出去,到时候三弟是不会娶你的,你们扈家的脸面就全完了!”说罢他将她又揪到床上,分开两腿,继续狠狠地用鸡巴插她。
扈三娘欲哭无泪:“这么说来,我是被这个畜牲拿住了把柄?”再一想:“就算他不来奸淫我,我的贞操也找不回来了,扈家的名声也完了。如此羞辱,岂能忍受!”她使出全力,‘呼’的一拳,打在洋洋得意的祝虎的脸上,将他打下床去。这次她没有去找自己的衣服,而是拿起祝虎脱下挂在床边的裤子。祝虎的腰带上挂着一柄短刀。她‘刷’的一声将短刀从刀鞘里抽出来,赤身裸体地扑向了祝虎。
祝虎还坐在地上没有爬起来。他见她拿着刀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大声叫道:“大小姐息怒!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扈三娘强忍住怒火,将刀尖抵住他的脖子,道:“照你说来,我左右会让扈家声名扫地。不如今天就结果了你这个禽兽,也算是为民除害,做了一件善事!”祝虎道:“别,别,别杀我!我有办法挽回你的声誉!”“哦,那我倒要听听,如果你说不出个道理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是,是,大小姐。我可以去跟祝彪说,就说是我强奸了你,把你的贞操夺去了。”扈三娘一听,抓住他的头往墙上用力一撞,“咚”的响了一声。她对祝虎道:“你当我是傻子?我被你这个畜牲强奸了,怎的就能挽回我的声誉?”祝虎道:“是这么回事。祝彪他……他曾经强奸了小妹祝玉燕,被我看见了。小妹她那年才十二岁。另外,他还奸淫过四姨娘和大嫂。这些都是他的把柄,只要我去跟爹爹和大哥一说,他们绝不会饶了他。你我只要以此要挟他,他只能吃哑巴亏,并不敢声张。”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