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真名顾秀英反倒没有
提起了。
解珍解宝自从表姐离开后这还是第一次去看望她。
他们对她的感
比亲娘还要
厚，只是这两年他们俩靠打猎为生，自顾不暇，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没有钱给她买礼物，又不好意思空着手去看她。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才攒下这些皮货，又熏制了许多野味，这才趁着她生
的机会来见她一面。
他们还都没有定亲，主要是因为穷，远近有姑娘的家都害怕
儿嫁给他们后会跟着受苦。
这两年顾大嫂的家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她的弟弟在外做生意，被一个富户看中，招赘去做了上门婿。
两个比她还小好几岁的姑姑已经先后出嫁了，她自己的母亲也改嫁了。
现在家中只剩下她和年迈的
两个相依为命了。
当她看见门外站着的两个汉子冲她叫‘姐姐’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就是她曾经‘养育’过八年多的两个表弟吗？她的眼睛里
天荒地流出了泪水。
在弟弟们眼里，表姐她还是那么强壮，她宽阔的肩膀和粗壮有力的胳膊曾经是他们的依靠，她的怀抱则是他们心中最为安全的地方。
“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坏小子，这么久才来看望姐姐！”顾大嫂一边说一边把这两个小伙子紧紧地搂进怀里，过了好久才松开。
两个弟弟的泪水已经把她胸前的衣服弄湿了一大片，他们三个互相打量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顾大嫂招呼弟弟们进屋坐下。
她不用问就清楚了弟弟们的境况，因为他们带来的那些皮货和野味根本就不值几个钱，这两年他们一定过得很苦。
她自己将爹爹留下的店铺经营的非常好，两个姑姑出嫁，还有她娘改嫁，她都送出了价值不菲的嫁妆。
她和如今住的房子是一栋新盖的很气派的青砖瓦房，家里还使唤着三男三共六个仆。
她打算过些子让两个表弟搬来十里牌跟着她混。
不过她只是这么想，暂时还没有对他们明说。
她用丰盛的晚饭招待了两个弟弟。
他们推杯换盏喝了不少酒。
的身体不好，
脑也不甚清楚，总是一个坐在那里打盹。
饭后她让仆先把扶去屋里安歇，他们姐弟三又说了一会儿闲话。
顾大嫂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去安歇了吧。
明天我带你们俩去登州城看看去！”解珍解宝都说好，虽然登州城近在咫尺，但是他们还从来没有去过呢。
顾大嫂让仆提来热水给弟弟们洗脸洗脚。
他们两个虽然不习惯，却也没有说什么。
随后她就拉着他们进了自己的屋里。
这里有一张大炕，睡上七八个也不会嫌挤。
小时候都是她带着他们弟兄俩睡的，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她还有事要问他们呢。
她像过去那样，叫弟弟们脱了衣服先上炕，接着她也脱了衣服，吹火灯，爬上炕躺在他们中间。
他们过去一直都是
睡，弟弟们的身体她早就熟悉得不得了，她记得自己还给他们俩洗过澡呢。
姐弟三合盖着一床大被子，她在中间，左边是解珍，右边是解宝。
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像小时候那样用手搂住她的身体睡。
到底是成年了，解珍解宝都不好意思再往表姐的怀里钻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顾大嫂开
问道：“珍弟，宝弟，这两年有来跟你们提过亲吗？”“没有。
”“没有。
”兄弟俩几乎是同时回答道。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他们太穷了。
但是在表姐面前，他们觉得很不好意思，只恨自己太不争气了。
如今见识了表姐住的地方，他们都预感到她会出钱替他们娶媳
。
他们对此既是期待，同时又觉得很惭愧。
停了一会儿，解宝问道：“姐，你怎么还不嫁？”顾大嫂叹了一气，道：“姐姐老了，长得又丑，怕是没有要啰。
”“姐，你不老！”“姐，你也不丑！”兄弟两抢着道，语气非常坚决。
顾大嫂没有再说话。
解珍解宝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一年，姐姐为了保护他们两个，被五个土匪强
时的形。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压到她身上，用又粗又黑的
去捅她的
，而他们弟兄被绑在树上，眼睁睁地看着却没有办法去救她。
后来土匪走了，姐姐过来给他们松绑时，他们看见她私处又红又肿，还在往下滴着血，跟着还流出来不少男
进去的脏东西。
躺在顾大嫂左边的解珍把手伸向她，握住了她粗壮的胳膊。
“姐，在弟弟我心里，你是最美的。
”他说这话时嘴唇颤抖着，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你呢，宝儿？你也觉得姐姐美吗？”她把转向右边的解宝问道。
“是的，姐是我最亲的，也是最美的。
”解宝的手也伸了过来。
他的手指尖碰到了她的子，哆嗦了一下，想缩回去，却被表姐一把抓住，按在她的两
之间的沟里。
“你们俩都还没有跟睡过吧？……来，爬到姐姐身上来.姐姐我……让你们尝尝的滋味……不，不是这样……要一个一个的来。
解珍，你是哥哥，你先来吧……解宝，你可以先用手摸姐姐的子和
……对，就是这样……”屋子里响起了解珍解宝急促的喘息声和顾大嫂低沉的呻吟声。
顾大嫂虽然没有嫁，并不代表她没有男。
她整天混在男堆里，有时兴致来了，她会赤着上身跟他们抱在一起摔跤，还会一丝不挂地跳进男成堆的河里去洗澡。
若是看上特别对她味的男，她会主动宽衣解带，与之欢好一场。
只是她接触的男大都是一字不识的粗鲁汉子，他们都不是当她的丈夫的理想选。
她自己不怎么识字，一直想找一个能写会算的来帮她经营自家的店铺。
抢新郎第二天早上，解珍解宝醒来时，顾大嫂已经起床去忙去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复杂的表，兴奋，害羞，惭愧，不一而足。
长这么大，他们终于做了一回男，把自己的戳进了下面那个秘的
，这让他们既兴奋又害羞。
可是带给他们这一切的却是他们心中最尊敬最
戴的表姐，一想到这个他们就惭愧得无地自容。
他们家所在的那个山村虽然贫穷闭塞，但是各种规矩却一点儿也不少。
像这种和自家表姐
搞的事要是被族长知道了，男的会被狠狠地训斥一顿，在祖宗的牌位前罚跪一天。
的则会被剥光浑身衣服绑到祠堂前，当着众的面用鞭子抽打一百下。
更为可怕的是，从此以后她会被族中视为鞋，永远也不会有娶她回家当老婆。
因此他们心里除了对表姐的感激，还有的自责和内疚。
